她不想和他吵,他们许久不见面,又是往事,谁都有错,说开就好,吵架并没有意义,程慕白凝着她,真诚地道歉,因为妒忌,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伤了她的心。云不悔一笑置之,都说女人的嫉妒之心甚是可怕,其实男人的嫉妒之心也是有的,端看为了什么事。

“你不必嫉妒赵王,他有我过去,你有我的现在和将来。”云不悔说,程慕白握住她的手,心中同意她的说法,所以他也没有再问,她究竟最爱的人是谁,过去最爱的人是谁并不要紧,关键是她现在和以后爱的人是谁。

云不悔是一个恋家的人,成亲两年,他知道她多恋家,哪怕家人对她再苛刻,她也真心实意对待家人,她渴望有一生一世一个人的感情,她渴望有一个安定的家,这都是赵王无法提供给她的。

他在想,哪怕当年云不悔嫁给赵王,她一定会失望,他们在生活中的矛盾也一定无法调合,她会耗尽对他的爱,他们会争吵,会有隔阂,最终分离,岁月和生活会把他们之间的感情磨得一滴不剩,最终彼此怨恨,终成怨偶。因为赵王心目中,江山比美人更重要,大家比小家更重要,他无法一心一意顾及云不悔,云不悔只能默默地陪着他,帮着他,陪他熬,陪他等待,看他手染鲜血,一步步披荆斩棘,登上王位,她最终会离开。

赵王并非她的良人,给不了她要的安定。

因为童年和爹娘,云不悔不管是心灵,还是感情,都太需要唯一和安定。

他玩笑道,“当初你真该嫁给他,然后你就知道他是多么糟糕的人,你一定会受不了他,最终你对他所有的期待和美好都会被摧毁得粉碎,你就再也感觉不到此人是你曾经爱过的,他对你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云不悔莞尔,“你要不要这么恶毒啊。”

“我开玩笑的,幸亏你没嫁给他。”程慕白说道,云不悔抿唇,想起一事,心中忽冷忽悲,面上倒是很平静,她说道,“我一直在想,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毫无防心,好像是云瑶商行生意出了问题后,也就是年初的时候。我们生活两年,不长不久,很多事情我都忽略了,直到今天赵王让我带给你一句话,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小白,哦,不,我似乎应该叫你一声黑鹰,对了,忘了告诉你,你摘了面具,你换了衣服,可你没换鞋。”

她说得十分平静,程慕白目光慢慢地往下移,似乎也想起此事,他着急过来见她,换了一件外衫就出来,那还想得起换鞋,云不悔素来又是这么仔细的人,他看她的笑容,心都凉了,急得一头汗水,慌忙握住她的手解释,“不悔,你听我解释,没错,我是黑鹰,我不是特意瞒着你的,父王和母亲也不知道,我只是……你不是也瞒着我你是云瑶夫人的事情吗?所以,这件事咱们就不计较好吗?”

他心存侥幸,希望云不悔能够宽宏大量,饶过他一时的失误,仔细想一想,他也真够混账的,云不悔是一个眼睛容不了沙子的人,“我是瞒了你,可是程慕白,我没用我的身份试探你吧,你却用黑鹰的身份试探我,让我在你面前像一个傻子一样急切地表白,我真想不出,你到底是怀了什么心思,竟会这样对我?”

“生气了?”

“你这么做的时候没想过有一天我知道了会生气吗?还是说你有自信我永远都不会发现?”云不悔冷冷问,倏然娇声厉喝,“这两年,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情,类似这样的事情到底有多少,程慕白,我都不知道我该不该相信你了。”

“不悔,不悔,别这样,我发誓,就这一件,就这一件……”他慌慌忙忙地握住她的肩膀,云不悔挣扎,不愿意他碰触,“你真恶毒,早知道我当初就该答应和黑鹰上床,看你脸往哪儿摆,看穿每一个人,操控每个人的情绪你很快乐吗?躲在帘子后面看我挣扎无助,你很得意吗?看我愿意为你放弃云瑶,你很有成就感吗?”

“天啊,娘子,你越说为夫越没脸活了,绝对没有的事情,你消消气听为夫一言好吗?”程慕白委屈地看着她,摆出一副快哭的表情,云不悔冷冷一哼,程慕白说,“你和我婚后依然和赵王鸿雁传书,我知道你有一个箱子,都是你和他的书信往来,当然,我偷偷看过那些书信……”

“程慕白!”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急啊,听我说完啊……哎,娘子,别打啊……”程慕白狼狈地躲着他,云不悔怒疯了,拳头抡起来就揍人,打得程慕白狼狈地躲,她急急地追,程慕白哭丧了脸,云不悔怒不可遏,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程慕白偷偷瞧她的脸色,成亲这么久,第一次看她气成这样。

娘子啊,你这分明的心虚,恼羞成怒啊,那信件我怎么就看不得了?不过云不悔在气头上,此话他就没说,云不悔脸色沉得不能再沉,“你偷看我和他的书信,一是看我们有没有私情,二是看他有没有和我说他军政上的事情,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他的军队,他的人马,这才是你偷看我和他书信最大的原因?”

程慕白不敢否认,云不悔冷冷一笑,“真抱歉,让你失望了。”

程慕白暗忖,是啊,本想赵王和她关系那么密切,她又是赵王主要的经济来源,背后的女人,他想看看他有没有和云不悔说一些军队的事情,他至今仍不太清楚,赵王究竟拥有多少确切人马,这也是他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谁知道赵王和她说的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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