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错了,成不成诅咒在于你!”她得意的笑,“不发毒誓我可就松手了喔!”
“慢!”夜承宽再次伸手阻止她的动作,狠瞪了几眼,道,“我夜承宽发誓已经放人,若是骗你,就罚我女儿一辈子生不出孩子!”
“看着我干嘛,看着上苍啊,还有举手发誓啊!加上你女儿姓甚名谁,不然老天哪知道谁是你女儿,到时候惩罚错别人,那多造孽啊!”
“你……”夜承宽这下怒得青筋爆出,硬是忍着怒火按她的要求把毒誓重发了一遍。
“你这茶喝是不喝?”
“啊,这茶好像有点冷了呢!”水潋星又凉凉的往茶里吹了口气。
“你再得寸进尺,本官立即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夜承宽被她激怒得已经忍无可忍。
“就你这性子,还想学人家造反,啧啧,再回去修炼个几年吧!”水潋星啧啧摇头,在夜承宽想要一掌劈死她的时候,昂头喝下了那杯茶。
喝下那杯茶后,她吧唧了下唇上的水泽,想要开口说,这茶味道不赖,没想到张嘴已经出不了声了。
她捂着喉咙试着发了好几声都是哑的。
“哈哈……这下本官倒要看你还有什么可以威胁到本官的!”夜承宽昂天大笑。
水潋星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任务完成,可以走人了,谁知刚迈出门槛,那群铁甲人已经黑压压的上来挡住她的道了。
“你不是说喝了茶就可以走吗?”水潋星回过身跟夜承宽打着手势。
“喝了茶是可以走,但要在本官验明你是否真哑还是假哑的情况下!”说罢,一挥手,两个铁甲人立即上来摁住她的两个肩膀,将她摁在了地上。
“唰……”的一声,夜承宽右手已经变成了寒光闪闪的利爪,俯身靠近她。
tmd啊!早就料到这老贼深藏不露了,毕竟他是铁甲卫的主人,那么好的装备怎么可能不给自己也留一套呢是吧!
“你想要干什么?”水潋星无声的摇头挣扎。
“你说若是这利爪扎进你的小腿,会不会很痛?痛了是不是会叫?”夜承宽变态的用利爪轻轻勾起她的裙裾。
水潋星惊恐的摇头,偏偏那两名铁甲人压得她无法动弹分毫。
“一般人痛了会叫是吧?若是哑巴呢?肯定叫不出来了对吧!若你叫不出来本官就信你,然后你就可以走了,瞧本官多通情达理,多宽宏大量!”
我呸!
这人渣!
她有想过他不会轻易放她走,没想到他竟然想出这么变态的方式。
铁爪高高举起,水潋星只觉得眼前划过冷光,接着……那利爪扎进了她的小腿肚里。
好痛!就好像整条大腿被刺穿了般,估计到达筋骨了吧。
她咬牙隐忍。
“啧……”
利爪拔出,带出模糊血肉,唇瓣被她咬破,殷红的血液溢下嘴角。
“果然真哑了!”夜承宽将铁爪脱下扔给一个铁甲人,上前扣起水潋星的下颌冷笑道。
水潋星狠瞪着他,恨不得将他撕了!
“把她丢出去!”夜承宽丢开她,下令道。
两个铁甲人得令拖起她往大门走去,痛得快要昏过去的水潋星仿佛看到右边的这个眼神有意流转在她身上,也似乎有意照顾到她的伤口,因为她的伤口也是在右边脚。
她一定是痛得出现幻觉了,夜老贼训练出来的铁甲卫怎么可能对她仁慈!
接到沉香和流风安全回去的消息,萧御琛赶到太傅府的时候正好目睹水潋星一身血的被丢出来。
那一霎那,剩他施展轻功上去都觉得慢。
“丫头!”他跪着闪过去接下她坠落的身子,看到她右脚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盛怒狂燃的机会。
阴鸷的凤眸瞪着太傅府的大门,刺目的伤口令他失去了冷静,恨不得上前将里面那个人毁掉。水潋星拉住了他的衣襟,虚弱的睁开眼,有气无力的对他摇头,示意他别冲动。
“好,这笔账咱们先记着,我带你回去疗伤。”她乞求的目光唤回了险些失控的萧御琛,他含恨的瞪了眼太傅府,抱起水潋星迅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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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景,她如何了?”萧御琛忧心如焚的看着床上早在他抱着回来已经痛昏过去了的人儿。
“还好只是小小伤及筋骨,若是再深一些,只怕她这只脚已经废了。”老景边收拾药箱边道,“这女娃很坚强,咬碎银牙也不愿出声。”
连他这个看惯了世间百态的老头子都禁不住心生敬佩。
萧御琛走到床前坐下,指腹心疼的划过她苍白的脸蛋,目光幽沉。顾婉婉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婢女,端着一盆水。
“王爷,让我替星星姑娘换身衣裳吧,那孩子还在外面等着见你。”顾婉婉走过来道。
提到那个孩子,萧御琛这才舍得将视线挪开,他起身,特别叮咛道,“轻一点,别碰到她伤口。”
“嗯,我会的。”顾婉婉点头道。
想到那个未曾见过面的孩子,萧御琛眸色更加复杂的走出去了。室内,只留下顾婉婉和昏睡中的水潋星。
顾婉婉知道,如果她这时候想要除掉水潋星的话很简单,可是她不能,这个女子,越跟她相处就越受她所感,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没有人忍心去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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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楼下原本拿来招待客人的桌椅早就被搬空,做成了大厅。
“哥,她怎么样了?”沉香见到萧御琛下来,立即迎上去问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