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掐死她吧!

“谢谢你。”她松了口气对萧御琛道谢。

她刚才误会他了,他瞬间化身为qín_shòu只是为了让她看清自己的心,他早就看穿她做不到,做不到无论是身还是心都无法背叛萧凤遥。

“安心歇下吧,我今夜在书房议事。”萧御琛侧眸看了她一眼,举步出了房间。

月来客栈,早在他包下来时就将其中一间房间改为书房了,就在他房间的隔壁。

直到房门关上,水潋星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该困窘,一时冲动做了那么愚蠢丢脸的事,以后怎么面对人家啊!

有疑,赶忙按照吩咐下去行事。

“舒妃娘娘,别来无恙啊!”夜承宽跨出门槛,站在水潋星面前奸笑道。

“如果没有你想我,我想我会更好的!”水潋星直起身,环胸扬唇笑道。

“你……”夜承宽顿时窘红了脸,他尴尬的看了看周边,毕竟他都快五十的人了,自夜妤她娘去了后多年来府里都没有新的女主人,如今这女娃竟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如此说,岂不是让人误会他想要吞下皇上的废妃!

“夜大人,怎么说也是我的退出才让你女儿得蒙圣宠,你是不是应该请我这个恩人进去喝杯茶啊?”水潋星不痛不痒的道。

夜承宽见到她有恃无恐的样子,不禁怀疑,难不成她不是独自一人前来?这背后有诈?

“当然,舒妃娘娘请!”既然她如此淡定,他就且先顺着她,在他的府里,谅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那就打扰了!”水潋星客气的报以一笑,大摇大摆的进了太傅府的大门。

水潋星进到大厅,看到摆放的古董,不禁啧啧出声,“夜大人,这些年贪了不少吧?”

她的手摸上大厅里最为名贵的花瓶,看似鉴赏,其实……

“啪啦!”一声,半身高价值连城的花瓶瞬间碎裂在地,花泥洒出。

对上夜承宽怒不可谒的脸孔,水潋星无辜摊手,“诶哟!真的对不住,这花瓶太贵,我怕摸坏,一紧张就……夜大人,像你家财万贯,应该不介意的喔!”

“不、介、意!”夜承宽脸上狰狞的抽搐了几下,倏然朝外打了个手拍子,大厅外的院子里瞬间沾满了黑刷刷的铁甲人。

“夜大人,不用这么热情吧?”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水潋星依旧嬉皮笑脸。

“哼!你今日会自动送上门,想必早就知道自己的下场会如何了,说吧!愿意上前受死还是愿意听从本官的吩咐!”夜承宽冷哼道。

“原来大人这么看得起我呀!”水潋星个咯咯的笑了,闪了个身,大大方方的坐在了人家的凳子上,翘起了二郎腿,撑着手肘子,比这的主人还淡定。

“大人应该知道我一个人前来就是不希望看到你和西擎国太子厮杀,瞧,我多么爱护世界和平,所以呢?你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

她坚信夜承宽为了不想与萧御琛交手会同意把沉香和流风放回去,反正他要的只是她而已。

“本官还没笨到要在这关键时刻与西擎国为敌,早在你进门的时候本官就命人把他们给放了!”夜承宽显然低估了水潋星在萧御琛心里的重要性。

“呵呵……就算大人真要与西擎国为敌也没事啊,反正有这么一队铁甲精卫,上天入地都不怕呢!”水潋星瞟了眼他身后的铁甲卫,讥笑道。

“看来你还蛮有自知之明的!”夜承宽得意的冷笑,他又对外拍了拍手,不一会儿,一个老仆打扮的妇女端上来一杯茶。

“舒妃娘娘,你不是要本官请你喝杯茶吗?只要你喝了这杯茶,就可以回去了。”夜承宽道。

水潋星狐疑的看了眼端到面前的茶,再看了看眼神闪烁的妇女,扬唇笑道,“这么好商量?不像夜大人会做的事喔!”

“这茶只要你喝了就再也开不了口,你可以选择要声音还是要命!”夜承宽也不打算隐瞒,反正她只有这两个选择。

“你这老贼怎么可以这么坏呢,就算你不喜欢我这声音也可以把自己的耳朵毁了嘛,干嘛非要毁人家的!”水潋星放下脚,一派悠然的站起身,伸手要拿起那杯茶,视线不经意的对上妇人的,她好像看到这妇人在对她点头。

不是幻觉吧?!

“看来你是选择要命了,本官姑且就先让你贫个够,省得以后想出声都不行了!”夜承宽也没被她激怒,笑得猖獗自得。

水潋星不确定的又看了下妇人,只见妇人已经深深低下头去了,刚才,难道真的是她的错觉?

这妇人并没有要她放心喝下这杯茶的意思?

“唉!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要是皇上还宠我如斯,哪轮得到你这老贼骑到我头上来!”水潋星故意这么说是为了拖延时间,她必须确定这妇人到底想要干嘛!

“哼!花无百日红,你以为凭自己的美貌能永远留住皇上的心?皇上这阵子可是和妤儿夜夜***呢!”夜承宽冷笑道。

“是啊,花无百日红,我也庆幸自己此时不红,不然失去的就不只是声音了。”水潋星凉凉一笑。


状态提示: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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