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着急,那里还有什么心思去管房卡,她现在迫切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拦下容霆琛,千万不可以让他胡来。
看着周婉的目光顺着楼梯,都要望眼欲穿了,保安人员再次郑重其事的开口——
“这位女士,请您出示您的房卡!”
“你们大堂经理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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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大堂经理,周婉苦口婆心的哀求着,就差给大堂经理跪下了。
却不想,大堂经理完全不买账。
“这位女士,实在抱歉,只有您出示了房卡,我们才能让您上去!”
“实在是麻烦您了,您就通融一下!”
周婉的两个眼圈都是通红的,只要想到郁晚歌可能面对的情况,她的心,就像是被刀子给捅了一样,一直往外面冒着血珠。
“经理,有一通客人的电话,说是找您的!”
接过了电话,一看是楼上总统套房那里来的电话,大堂经理客套又礼貌的连声点头儿。
“嗯……她在,好的,先生……嗯,好!”
挂断了电话,大堂经理把身子转向了愁眉不展的周婉。
“这位女士,楼上总统套房1675号房间那里,有位容先生让您上去!”
一听说有位容先生,周婉自然而然的就想到容霆琛。
虽然搞不懂容霆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周婉还是赶忙应声的点头儿,继而,什么也顾不上的直接就坐上了电梯。
电梯直达十六楼,望着那没有任何人的走廊,脚步踩在地毯上,都会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周婉整个人的心,都像是要弹出来了一样的让她不安。
压抑着那越发让她觉得诡异的气氛,她找到了1675号房间。
房间没有锁,周婉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静的都能听到她呼吸声的套房里,周婉被这样越发死气沉沉的氛围惊得打起来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忽的,一声难以抑制的吟哦的声音,细细碎碎的从浴室那里传来。
听到那几乎是嗓音破碎的声音,周婉直觉性的拔起腿,向浴室那里扑去。
踩着猩红的地毯上,她心弦绷紧的来到了浴室门口那里。
隔着通透的玻璃,周婉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里面的场景。
郁晚歌浑身上下被剥了个精光,两只手臂被麻绳勒紧到通红,手腕处缠着粗重的麻绳,将她吊到了横在花洒上面的钢管上面。
身子被悬在半空中,只有脚尖儿微微搁置在地面上,这样的郁晚歌就像是一个被铸镕在了十字架上的刑犯,随时都准备着被凌迟处死的一般。
看着自己女儿那因为痛苦而拧紧的眉心儿,和惨白色的小脸上面浸透着汗丝,周婉惊恐的双眼上,离开就无助、无措……
再看看站在自己女儿身旁那么身材笔直颀长的男人,身上穿着精湛工艺剪裁的黑色西装,神色寡淡而冷漠的抿紧着唇,将暗沉的眸光落下了自己女儿心口处的结痂那里。
“容霆琛,你给我放了晚歌!”
隔着钢化玻璃,周婉那发了疯一样砸着玻璃的声音,被尽数的阻隔。
见里面男人神色淡漠的没有一丝的反应,周婉又快速的走到了门那里,不停地压着门把手儿。
却发现门已经在里面被上了锁,她根本就压不下去门把手儿。
“呜呜呜……容霆琛,你不能乱来,你放开晚歌!放开她!”
周婉在外面失控的吼着,可里面的人根本就一丝不为之所动!
发觉了周婉整个人都爬到了钢化玻璃上,容霆琛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样,残忍的勾着没有一丝情感的嘴角。
伸出骨节分明的指腹,在郁晚歌心口处的那个结痂那里,欢快的打着圈圈。
“啧啧,小晚歌,给你母亲上演一场即视感超强的活~春~宫,怎么样?”
“呜呜……不要……求求你……呜呜……不要啊!”
郁晚歌声音颤抖的哀求着,她本来就生着病,这么突然的一开口,一下子声音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一样带着倦怠的涟漪……
沉了一下眼皮,容霆琛无奈的摇晃着头儿,继而,又重现掀开了眼皮,将那鹰隼一样透着凌厉眸光的黑瞳,冷漠的落在了郁晚歌那白到一塌糊涂的小脸上。
在浴室门外嘶吼到声嘶力竭的周婉,在看见容霆琛突然从一旁拿出来一条皮鞭以后,整个人的身子又开始剧烈的颤抖着。
“不要……容霆琛,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对晚歌,不可以!”
“嘭、嘭、嘭!”
钢化玻璃被周婉砸的声声作响,可里面却没有一丝回应她的反应。
“啪!”
“唔……”
力道生猛的皮鞭,一下子就打在了郁晚歌白~皙的肌肤上面,顿时,一道醒目的痕迹,那样殷红的呈现在了男人晦暗的眸光中。
被这突然砸下的一皮鞭,郁晚歌的身子,立刻就疼痛的缩着身子,连同两个被悬吊的手,都疼得握紧成了拳头,踩着瓷砖地面上的脚趾,也都裹紧成了一团。
“唔……容霆琛,你……滚蛋!”
贝齿死死的咬紧着泛白的唇角,层层冷汗由她的额际,滑落到了脸颊和琼鼻处。
“还有力气骂我,很好!”
“啪!”
又是那粗重的皮鞭,就像是在鞭笞着犯了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冰冷的打在了郁晚歌的心口肌肤上。
过分沉重的力道碾压着她那留下丑陋疤痕的心口处,郁晚歌痛到胡乱的摇晃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