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名手下带着一位老人和一名小女孩走了进来。
在门口的时候,弯着身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这时候,何独活心里又在想,他们心里又在打着什么久久。
刚才在柴房的时候何独活就在想,自己到底能不能逃出去,楚今朝会不会来救自己。
这时候,就有人破门而入,亲自把自己解松绳索。
这个举动让何独活十分的疑惑。
他还记得,当时他在问那个帮他松开绳索的那名下人为什么要帮自己的时候,他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上面有人要见你们。”
…………
断断的一句话,隐藏了多少的含义。
直到现在,何独活还是一头雾水,不过,就在刚才,他看见了一个人,瞳孔骤然一缩,神情激动地说道:“楚小兄弟,你们终于来了。”
说完,何独活两行老泪在眼眶中打转,就要流了出来。
还没来得及安慰何独活,二丫反而是蹦蹦跳跳的,随后一路小跑,跑到楚今朝的面前,然后,一跳而起,朝着楚今朝得怀中窜去。
随即便呜咽道:“大哥哥,呜呜呜………他们把二丫关进小黑屋里,又冷,又不给好吃的,呜呜呜,大哥哥。”
“这…………”钱人有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感觉不妙先不说这位7手持御史令的少年为何来此。
就单凭御史令,就可以确定了这名少年的身份,他是御史大夫的心腹。
御史令一共只有两个,一个在他的谋士手中,一个就在他的心腹手中,但这两名心腹的名字,模样,都没有见过,只知道,两个人,一个人攻文,一个人攻武。
眼下,这两个人明显是跟他有些莫大的关系,看来关系还不是一般的人。
钱人有至少也是在帝都混了这么久,就算没有混出什么名堂,至少攀上了御史大夫的这颗大树,若是因为此两人打破了两者之间的关系,那么钱人有十分的确定,自己的赌坊,活不过三日。
因此绝对不能得罪这两个人。
见楚今朝得脸上露出了不喜之色,钱人有连忙上前,弯着身子说道:“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得对,先前我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人跟大人有莫大的关系,请饶恕在下有眼不识泰山。”
何独活不敢说话,二丫也在楚今朝的怀中。
楚今朝笑道:“难不成他们跟我有关系,也还需要和你说声?”
楚今朝得声音犹如刺骨的寒针一般,一根一根的刺进钱人有的胸膛。
冷汗顿时就从额头上溢出。
“哦~”楚今朝乘胜追击,一点都不给钱人有有任何反击的机会:“那我把他们的债免了可以吧。”
、
“啊!”钱人有惊讶道:“这………”
楚今朝猛的一拍桌子,吓得二丫连忙从怀中跳下来:“钱人有,你别过分了,我这是在给你面子,别忘了你那五万金币,是谁替你还的。”
钱人有心中的疙瘩猛的跳动了一下,吞了口唾液,说道:“是小的做事不好,是小的愚笨,一切听从大人做主。”
楚今朝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单手敲了敲旁边把茶桌,道:“他们的债,你就免了,以后不允许在找他们的麻烦,然后再把他们的医馆还给他们。”
“你可清楚?”
钱人有,心如刀割,那家医馆的地理位置十分的好,自己已经把他变换成酒楼,一年少说赚取3000金币,这一下子出去,叫他怎么能舍得。
钱人有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楚今朝,发现他仍然在摆弄着手中的金币,好像一点儿都没有关心这件事情。
随后,钱人有再看了看一旁一言不发的何独活,发现他正用仇视的眼光看向自己。
至于二丫,直接被钱人有给忽略了。
钱人有咬了咬牙,好像做出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好!既然大人都这样说了,我立马便派人把有客来的酒楼的地契给你。”
忽然,楚今朝听到一个词语,酒楼?
“等一会儿,酒楼?不是医馆吗?”楚今朝问道。
钱人有脸色仓皇道:“大人有所不知,那原本的确是一处医馆,但我得手之后,发现哪里的地理位置十分的好,夹在三处主街道之间,人流量十分的多,所以也才下令将医馆改为……酒楼的,改成酒楼。利润至少是医馆的一百倍!”
说完,钱人有脸上洋溢着一副幸福的模样,但一想到马上就要转手给别人,心中无奈啊。
楚今朝沉吟了几声,砖头看向何独活:“何老先生,你觉得呢,酒馆自己经营,能行吗?”
何独活一脸的感激,说道:“小兄弟,我无所谓,现在我和二丫只不过想找一个栖身之所,但,老头子我只不过是帮了小兄弟的一个小忙,如此大恩,我知不道如何是好。”
楚今朝摆了摆手,微微一笑:“何老先生此言差矣,什么叫做小忙,当日我出外执行任务,怎料身负重伤,如果不是何老先生搭救,我这条命,早就没了,俗话说得好,受人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
听到这里,钱人有总算是摸清了楚今朝和他们的关系,心中暗道:“原来他们曾经搭救过这位大人,怪不得我說我们同属御史大夫,为什么处处打压我,原来是这个原因。”
钱人有见缝插针,拍起了马屁道:“大人真的是情深义重,如此高杰的品格,值得属下佩服佩服。”
楚今朝皱着眉头,强压住笑容,说道:“好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