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合法经营者,自然很相信法律和警察,但就算你是警察,也不能一句话就把涉黄的罪名冠在我的头上吧。”刘国强并没有说出‘在这里我的话就是法律’之类的煞笔叉叉的话,虽然看似软弱的一句话,但却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些鄙夷之气。
刘国强知道一般的客人不可能会去举报,只有一种可能,酒吧里有便衣警察。
我被这么一顿捧,虚荣心也得到大大的满足,摆摆手说:“哎,哪里哪里,不比当年啊。”
那些警察虽然经过省局的洗脑整顿,但骨子里那份得过且过的性子还是没能改掉,而且他们多少也都受过林浩的凌辱,早已经屈服在林浩的淫威之下,纷纷小声说:“是啊,队长,我看是我们误会了。”
“好,你说你没有,那么请问,他旁边站的女人是哪里来的?”张小可冷笑的指着我身边的小美,此时小美身上正穿着一件很暴露的服装,化着淡妆,站在我身边沉默不语,倒真有那么点三陪的意思。
张小可见我这个流氓到酒吧来找小姐,心里更是鄙视,转头对几名警察说道:“把所有涉黄的人都带回去。”
几名警察看看我,又转头看看张小可,畏畏缩缩的说:“队长,真的,真的要带他们回去?”
上一会带这几个人回去就又是在犯人死在监狱,又是警局无缘无故爆炸,还有法庭证人被刺杀,这再抓他们,还真不知道会生什么时呢。
我见火终于烧到我这边,看着警花张小可气急败坏的说:“喂,喂,麻烦你说话注意点,麻烦你看清楚,这是我女朋友,前几天才从外地过来看我的,麻烦你看清楚,她有哪点像小姐?”
然而这时刘飞也已然奔到正出凄厉惨叫的青年身旁,手腕迅疾一探,一拳砸在年轻人的胸口上,出一声让人牙齿酸的‘咔嚓’脆响,显然胸骨已经碎裂,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你不用狡辩,穿的那么暴露,不是三陪小姐是什么?”张小可一见到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竟然说出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话。
我眼帘微微眯起,笑着说:“按阁下的意思,穿的暴露点就是三陪小姐,那不穿的,岂不都是?”
刘国强见状,连忙附和道:“林浩兄弟说的太对了,警官,你的办案能力和推理能力实在让我不敢恭维,你应该知道先弄清楚林浩的身份,他我要女人还用得着叫小姐吗?”
顿了顿,刘国强一脸暧昧之色的说:“我的魅力可是很大哦,他身边有几个国色天香的美女,每一个的姿色可都不亚于警官你哦,相信你要是早几年来我们临海市工作,估计也会爱上他的。”
张小可没想到自己的手下都替我说话,心里更是娇愤,这个混子到底有什么优点,还爱上他?开什么国际玩笑,张小可光有一腔热血,但是却缺少一个老警察的办案经验和与这些黑道人物打交道应该有的机智和冷静,毕竟只是刚出警校的女生,虽然身手不错,但办案的能力却明显不和身手成正比。
我被这么一顿捧,虚荣心也得到大大的满足,摆摆手说:“哎,哪里哪里,不比当年啊。”
那些警察虽然经过省局的洗脑整顿,但骨子里那份得过且过的性子还是没能改掉,而且他们多少也都受过林浩的凌辱,早已经屈服在林浩的淫威之下,纷纷小声说:“是啊,队长,我看是我们误会了。”
张小可没想到自己的手下都替我说话,心里更是娇愤,这个混子到底有什么优点,还爱上他?开什么国际玩笑,张小可光有一腔热血,但是却缺少一个老警察的办案经验和与这些黑道人物打交道应该有的机智和冷静,毕竟只是刚出警校的女生,虽然身手不错,但办案的能力却明显不和身手成正比。
警察抓人讲究的是证据,这也是很多恶人都能逍遥法外的缘由,所以黑吃黑,只能由我这种人来解决,如果张小可能意识到这一点,那么临海市的黑社会起码能少一半的祸害。
由于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刘国强的酒吧确实有涉黄,几十名警察在酒吧里全方位的搜查了一番,也并没有找到任何小姐,因为在刚才说话的时候,那个被我打了一巴掌的马经理早就把那些三陪小姐藏起来来了,张小可最终也只能带着对对黑社会的怨愤离开了酒吧。
由于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刘国强的酒吧确实有涉黄,几十名警察在酒吧里全方位的搜查了一番,也并没有找到任何小姐,因为在刚才说话的时候,那个被我打了一巴掌的马经理早就把那些三陪小姐藏起来来了,张小可最终也只能带着对对黑社会的怨愤离开了酒吧。
卷毛全跟着飞出去的年轻人的身体,还未等年轻人落地,卷毛大步一跨,大手一挽,抓住了仍在空中倒飞的年轻人的手腕,旋即陡然将插在年轻人手腕上的匕首拔了出来。
待所有警察都走光后,刘国强走到我身边,客套的说道:“闻名不如见面,刚才见林浩大哥应对警察的方法果然如传说中的那般,冷静机敏,在下着实佩服啊。”
我脸色陡然变得阴沉起来,冷笑说:“是嘛,刚才我说她不是三陪小姐,那我就不好意思的带走了。”
我口中的‘她’自然指的就是站在我身边的小美。
对于我的变化,刘国强有些反应不及,愣了一片,旋即说:“既然林浩老大喜欢,带走就带走了,就当交个朋友。”
我冷然说:“我还有一个人需要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