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逮着
他霸道的舌,在下一刻,灵活的闯入,带着她的血,和她的丁香交相纠缠,深深的探入她的喉间,挑逗着她的感官。
自己的血,和着他身上的味道,汩汩的注入她的喉间,霸道而滚烫,虽不是温暖,却也变相的暖和了她的灵魂。
许久之后,他的吻稍稍的退开,轻添着她干涸的血迹,唇间不带感情的逸出:“任何人不得忤逆本王!”
本应是良辰美景之时,本应是浪漫缠绵之刻,他却能不带情欲的说出此番话来,可见即使在要她的时候,他不过也是发泄而已,与军妓一般的功用呵!
见她并不回声,殇聿唇下又是一个用力。
“知道!”轻轻的说出,伸出双手,缓缓的环上他的劲腰。
满意的一笑,殇聿一个撕扯,一阵清凉传来,接着便是衣帛破裂的声音,随着他腰身的进入,蝶舞阳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东西碎了。
一下一下的跳动起来,清脆的在心田回荡着声响;一片一片的割上心房,血迹斑斑汩汩而流。
有着营帐缝里越来越明亮的月光,便可看出,夜色,似乎更加黑暗;心,亦格外的沉迷。
是因为月亮的关系,还是因为夜色的关系,她轻轻蠕动的身躯,竟然感觉到了愉悦?
是否……
妓女便是这般?
她……
亦被他塑造成了合格的军妓?
紧紧的一个闭眸,关住了夜色的进来;缓缓的一个转头,避开了那让人迷离的月光。
或许,只有这样,她便可以拒绝那种感觉,才会让迷失的心多了几分真实。
那夜过后,蝶舞阳便主动张罗着春花回家接孩子了,况且那晚殇聿走后,曾留下两锭金元宝,却也留下一句“昨夜你的服务让本王很满意。”只那一句话,将蝶舞阳酸痛的身子一盆冷水迎头而来,当下一个激灵,愣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春花回来的时候,她才从自己的思绪里收回心神。
“现在不是有钱了么?我们是不是去把晟儿接来?”这里的空气,她已经感觉到了害怕,从来不曾有过的害怕。
春花一个欣喜,惊讶的抬头“你竟然主动跟我说话了?”遂而想想,感觉有些不对劲:“雪凌,你还好吧?”
“没有,你不想你的孩子么?我只是想出去散散气。”
“那倒也是,今日我便去告假,批了我们就去好么?”
点了点头,蝶舞阳不再说话。
害怕夜间殇聿再过来,蝶舞阳却也拉着春花这两天不要接活,说是未免接活后体力透支,回去路途费力,这样正好养精蓄锐。可以在帐外放一条红巾,那是代表月事来了,男人为忌讳这些,自然不会有生意上门。
邻国三王子褚文珺,其间倒是来过一次,却被蝶舞阳冷漠的态度,讨了个无趣,便也离开了,只是临去前的那一抹不放弃的笑,蝶舞阳仿佛看到了慕忧云的模样。
静待几日,终于得假,春花和连伊两人,兴冲冲的拿起准备好的衣物,出了军营。
两人刚走出,却见殇聿率着雁鸣等人,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与邻国使臣王子在细说着什么。
拉着春花的身子,蝶舞阳从另一处营帐后走去,待他们离开后才出去。
身子走了没两步,却听一个声音传来:“何人在那鬼鬼祟祟?”威严的声音,不难听出事殇聿手下的将士。
那一声,正好传到在和褚文珺说着话的殇聿耳里,一个微微侧眸之间,见到两名女子,并未在意,却在转眸之下看到两人背上的包袱时,一个冷然:“你们要做什么?”只从背影,他便可以看出,穿着水田青衫,梳着麻花辫的女人是何人。
心,猛地顿住,忘了跳动;身子,立刻僵住,失了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