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能摆到明面上来说,一说就容易撕逼。
比如现在,德兴帝非常膈应的看着潘闵御,“朕与皇后夫妻琴瑟和鸣,太子也是朕的传承之人,你不要再挑拨离间了!”
潘闵御嘲讽的看着对面,“朝云,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当初你跟随你父皇去北地的时候,你就喜欢背后搞小动作,从来不肯相信任何人。你一直够隐忍,却性子偏激,对所有人的防备之心都非常的重,这也是为什么你父皇不想把位子交给你的原因。
只是你那些兄弟不争气,互相争斗全都没了,偏偏便宜了你这个最没用的一个。
哦,不对。应该说是凌天在背后推波助澜,当初我们二人选中了你,就是看上了你没用这个优点。”
黑子趴在高王的身边,举起大拇指,‘雾艹,这女人够qín_shòu!’一下一下的戳的都是德兴帝的痛处啊!而且还把王爷给捎上了!
魏凌天不以为然的点点头,‘要不你以为为什么我那皇兄,怎么到死都不愿意让这个女人来洛阳?’哼,本王更不想她来洛阳膈应人!
魏朝云让潘闵御气的够呛,“你若束手就擒,朕饶你不死!”得赶紧让这疯女人闭嘴,不然有些秘密就保不住了!
潘闵御突然转头冲着墙头吼道,“凌天,你还不来救我吗?”
德兴帝一惊,顺着潘闵御的眼神看向墙头。
黑子刚想动,就被高王按住了。
突然潘闵御除掉了自己的外袍,向四周挥洒出一片粉末,地上多了很多噗通的身影。
德兴帝想到有诈,身子向后退出包围圈,身前被刚才搀扶自己的小太监给挡住了。
潘闵御哈哈大笑,“魏朝云,你拿什么跟本宫斗?都出来吧!”
百余黑衣人出现在德兴帝的身后,反把他们包围在了里面。
黑子看着院子里面的峰回路转,流弊啊!靠紧自家王爷。果然,介样的女人不能随便要,尼玛死的太快啊!
德兴帝脸上青黑,天色黑了下来。掩饰的根本看不出来,“潘闵御你果真要跟朕一斗到底!”
“如何?”潘闵御毫不在乎的看着这个单细胞的蝼蚁。
突然一个身影在潘闵御的身后,匕首比住了她的咽喉。
艾玛?
怎么又变了画风了?
这一回轮到德兴帝哈哈大笑了,“你以为父皇留给你的人都是忠于你的吗?蠢女人!”
潘闵御脸上都是凄凉,“他果然防备我。所以让我在北地为他筹谋几十年,虽然我有了凤冠霞帔,却不能来洛阳与他相守啊!
罢了,罢了!”
德兴帝看着被五花大绑,再无缚鸡之力的潘闵御,长长的吐出一口胸中的浊气,终于搞定了,亏了自己做了这么久的戏了!
进了死牢里面,德兴帝派人放了简家的三位爷,“三位爱卿为了救驾受了这许多的折磨。朕愧对太傅啊!”
这是既往不咎的意思?
简家三位爷顾不得身上的伤痛,赶紧双膝跪地,一脸的感激流涕,“陛下无碍,臣等就心满意足了,不敢居功!”
德兴帝亲自拉起三位重臣,拍了拍他们的手,“妖妇霍乱朝纲,诸位卿家都受苦了!朕心里都明白!”
= =!
简家三位立马明白德兴帝在敲打自家,身子虚弱的道。“陛下,臣等此次受了重伤,想请假回家休养!若有指派,莫敢不从!”
德兴帝点头。识相哈!“好,朕立刻派人送你们回去,简太傅定然担心了!”
一夜之间,宫墙内政权更迭,天亮之时,又会是一片新的艳阳天。
五更之时。大朝会起,百官进入金殿,却看见许久不见的皇帝坐在金殿的龙座之上,等着众人。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死牢外面树木遮挡的墙头上,“王爷,咱们不出手阻拦一下啊?”黑子看着几个宫人的模样进了死牢,出来的时候却多了一个潘闵御,这是要逃走的节奏啊!
高王摇头,指了一下其中的一个老婆子,“那个紫英可是个厉害的,这些年魏朝云的毒药可都是从她那里来的!”
想起来自家王爷当初也是中毒差点没了的事儿,黑子心有余悸的点点头,“那就让她们这么跑了?”
魏凌天摊手,“她们能去哪里?就潘闵御那老妖婆不甘寂寞的性子,她还要找势力然后反扑的!”
黑子拍了一下脑门,“难怪简四郎会调兵啊!”
魏凌天摸了摸黑子的头,“你终于明白了!”感慨屎了,为毛自己的贴身侍卫没有然儿的聪明?
“走了,跟上!”
洛阳城外,黑子感慨道,“没想到这皇城竟然是老鼠洞,四通八达的!”
魏凌天一笑,“本王小时候最爱做的事情就是走这些地道,去看父皇还有皇兄们,皇妃们的秘密了!”
黑子举起大拇指,佩服!
越走下去,道路越发的熟悉,“王爷,这条路不是去咱们那里的吗?”雾草,这不会是想找咱们去吧?
魏凌天也皱眉,这老妖婆不是应该去找简四郎吗?怎么往自己那里去了?她想找自己救她?这是哪里来的自信哪?
朝堂之上,德兴帝雷厉风行,整顿了自己的班底,平家平显天被一撸到底,完全丢了官职,还有外放在南方的平家子们也都受到了牵连。关海清虽然是关老国公的子嗣,可是他母亲平氏却是平家的女儿,所以也被贬官冷落了。
安逸山在太子一事上摇摆不定,也受到了德兴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