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日子,南北两地家家户户都幸福的猫冬,没有什么人注意到,北地好多的车队押送着不少的人跟货物,分批分次的陆续的撤出的北地的各地重镇了。
等到正月十五的时候,本来应该有的集市,本来应该有的花灯节日,本来应该有的开门营业的各种商铺却都不见了。
来到街市上准备热闹一番的北地百姓,北地驻军,甚至还有大老远跑来打算买些吃用还有药材什么的北地的蛮子们,都望着凄冷的街道,不知道作何反应?
“哎?听说张老板回老家过年去了,我都看见他带着媳妇孩子,整理了好几辆马车的物件走了呢!”
“嗯,我也听说李老板回老家去了,人家老父老母还在家乡,想自家的孙子们,李老板说了,带着孩子们回去给老人家看看!”
“哎呦,我听说那赵老板家的父亲去世了,大过年的,走的匆忙啊!”
“……”
街道上,老百姓们三三两两凑到一起,说着这些商铺老板们家里的各种消息。
唉,没有了热闹的街市,说完了各自了解到的消息,百姓们又拖家带口的各自回家去了。
……
“每个城镇都是如此?”
关海清也无聊,打算上街市溜达一下十五的花灯,看看有没有热闹!
结果,他死活拖出来自家的呆傻表哥平延达到了街上,才发现,这烁阳城的商铺都关门上板,没有一家开张的呢?
人呢?
集市呢?
不是说北地的新年十五这日都热闹的很吗?为啥他神马都没有看到呢?连商铺都没有一个开的,连个花钱的地方都没有啊!!!!
肚子有些饿了,左右扫描了一遍,还真是没有吃饭的地方了!
艾玛!
咋感觉掉山沟里面了呢?
该死的老板们,干神马都正月十五了还不开张营业!
哼,这破地方,爷真是呆够了!
要吃没吃。要穿没穿,要玩儿都没有地方散心呢!
瘪着嘴跟着平延达回了军营,就跑到平显天这里来抱怨了。
关海清到了主帐就是一顿牢骚,把自己在街市上听来的传言duang duang duang 的说了一遍。说到最后还埋怨了起来,“小舅舅,您不是说今儿应该有花灯集市的吗?哪里有啊?”
平显天满脸的惊讶,进而皱起眉头,怎么回事儿?
看了一眼身旁的霍满。“你知道吗?”
霍满也是轻轻摇头,眉头深锁,“并不知道!”
两个人对视了半晌,才分开眼神。
平延达从那日听说了心上人的消息,情绪就再没好过,一直处于木偶状态。关海清都嘚嘚半天了,他一句也没说,估计连听见都没听见,只是呆呆的看着地面。
平显天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出去吧。这事儿,我派人去打听一下!”
关海清答了一句是,就拖着木偶人表兄离开了。
霍满见两个小子走了,才出了声,“将军,这些商铺里面,大半是杨家的地界!”
杨家的?他们想干什么?
平显天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杨家的用意,“那剩下的小半呢?”
霍满摇头,“应该都是小商小铺了!”
这就奇怪了。杨家的商铺没开,怎么私人的商铺都没有开?这也太凑巧了,所有的商铺全部关门啊!这要是就这几天还好,可要是一直这样?
平显天突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这玩意,不会永远不开了吧?
霍满也觉得胆儿突突的,赶脚要出事儿呢?
两个人都同时打了一个寒战,但愿不会吧?
……
北地的远山王宫里面,所有的重量级别的人物可都来了,神马远山横一支。神马远山赞一支的,甚至就是族里面的族老们也都过来要个说法了。
这是一个议事的殿堂,里面空荡荡的,除了桌椅,就是一些简单的摆设,完全不能跟南边洛阳皇宫的奢华相比。如今,却是坐的站的满满登登的到处都是人。
要说南边的人生活在小康生活之中,北地的人还生活在奋斗阶段,所以远山赞礼这个王其实也是很穷的!
不然,当年也不会强占了潘闵氏的嫁妆。
今儿的议题,就是这些嫁妆。
当年潘闵氏的陪嫁里面,好多的商铺地皮都是潘闵曾祖母送给自家侄孙女的,当然也就有好多杨家的人手给管着。
潘闵氏当年根本无法联系上自己的人手,也就没能联系上自家的姑祖母,才会匆忙出逃,无法带齐自己的嫁妆。
只是潘闵氏没带走这些东西,杨家又不知道神女其实没死,所以这样的误会之下,还继续帮忙管理这这些商铺地皮等能够生息的地方。
十五这日,北地的族人们习惯性的去了这些个铺子,想换些东西回来。
结果,所有的商铺同时没开门!
一个没开,可能!
两个没开,也有可能!
所有商铺的掌柜带着家眷一起失踪了,远山的人要是还没看出来门道,那可真就是傻子了!
杨家的人,来报复远山了!
没错,杨家就是来报复远山一族来了,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公开叫板了!
潘氏没有带走这些嫁妆,不代表这些嫁妆就是远山赞礼的了!
杨家送出去的东西,潘闵曾祖母送给自家侄孙女的东西,怎么可能便宜了远山这些白眼狼呢?哼,早就想着收回来这些东西了,他们倒是给了自家一个上门的把柄,那还犹豫神马啊?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