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处缺口,便是刀子口,这刀子口是dà_rǔ山的一道裂口,那里相对平坦,但是裂缝只有两米有余,就算敌人强攻,我们只要拦路截住,他们也是很难攻上来的、”
“你想的太简单了,别小瞧那些官兵,他们是吃糠咽菜的么,哪像你们天天游手好闲,人家官兵每天都要修习武艺,打起仗来比你们厉害多了,其中不乏高手,若是他们派出几名高手打头阵,那还不是势如破竹,很快就能冲上来,所以这个主意不好。”李文才牛逼哄哄的教训了一顿那土匪,来到刀子口看了一眼,只见这刀子口与河岸相接,是个不错的上山小径,但是太过于狭窄,所以不能让大军很快通过。
李文才回头对大黄牙问道:“山上有石灰粉吗?”
“石灰粉,你要石灰粉做什么?”大黄牙不明所以的问道。(
“我当然有妙用。”
“有是有,但都是在还未开凿的石块。”
“你们要用最短的时间弄十担石灰粉,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我用来做什么了。”李文才说完又指着渡口说道:“将渡口的竹筏放下,在渡口旁点亮火把,严阵以待。”
“你是不是疯了,放下竹筏不是要摆明了让官兵从渡口上山吗,你这是要害我们啊。”大黄牙生气的吼道。
“你懂个屁,我到是想让他们登山,就怕他们没那个胆量,你尽管放心就是啦,让兄弟们轮流看守渡口,有什么异常情况,立刻来报告我。”李文才现在大权在握,这是展示自己才能机会,要让土匪从心里对自己服气,不然以后再山上很难混啊。
大黄牙感觉很苦逼,这都大晚上的了,还要听那混蛋的命令去弄石灰粉,看来今夜无眠了,不过现在兵临山下,就算睡也睡不安稳,不如就看那个肉票有什么办法了。
dà_rǔ山的对面,小乳山的土匪也没有闲着,土匪现在攻打dà_rǔ山,只要dà_rǔ山被灭,小乳山也绝对不能独活,所以小乳山的土匪人人自危,晚上开了个紧急会议。
在土匪的议事大厅里,匪首的虎皮大椅上坐着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这男子英美冷目,眼神深邃,一看便是一个心中有城府之人,而且形象气质余一众土匪差距太大,要不是他坐在匪首的大椅上,还真让人觉得这是一个跟李文才有着相似命运的肉票。
“让众位兄弟深夜前来商议要事,实在是情非得已,我心有惶恐,但如今形势堪忧,不知各位有何看法。”男子说起话来也犹如书生般文质彬彬,温文尔雅,虽然如此,下面的一众土匪却没有一个敢放肆的,大家都知道大当家的是个狠角色。
“如今官兵集结在dà_rǔ山的对岸,虽然表面上看来是针对dà_rǔ山,不过谁知道他们有什么打算,若是出其不意突然攻打我小乳山,那情况定然不妙啊。”一个土匪说道。
“依我看,咱们不如跟dà_rǔ山联合起来一致抗击官兵,有天险做隔,我想还是有胜算的。”
“联合各屁,dà_rǔ山欺人太甚,竟然敢污蔑我们小乳山的人品,他们说咱们小乳山的人偷吃了他们的鸡,还在五里坡抢货,我们要是再主动跟他们联合,那不是让天下的土匪笑话吗?”黑老七气愤的说道,这次跟dà_rǔ山的人差点就打起来,只因为吃鸡的事情,想想都让人疯狂。
那清秀男子不动声色,听众人议论了半天,黑老七知道大当家的心中一定早有安排,大当家的心肠与智谋是天下第一,所以便大吼一声道:‘兄弟们都静一静,现在听咱们大当家的怎么说。“
整个大厅顿时寂静无声,只见那男子慢慢站起身来,背负着双手,眼睛望向大厅之外的夜空说道:“蚌埠相争,渔翁得利。我们只需要等待时机,若是那些官兵强攻dà_rǔ山,那么dà_rǔ山一定会拼死抵抗,如此这般,官兵也会损失惨重,我们借官兵之手灭掉dà_rǔ山,然后再打那些官兵一个措手不及,这样dà_rǔ山就是我们的了。”
“大当家的英明神武,这招借刀杀人实在是太妙了。”黑老七很识时务的拍马屁,若是借助官兵之手,便可不费一兵一卒灭掉dà_rǔ山,这是一个好机会啊。
dà_rǔ山如临大敌,全山戒备,以防官兵攻山,而这一切的指挥者竟然是被土匪抓上山的肉票李文才。
看着一切安排就绪,李文才摸了摸下巴很满意的说道:“按照我的计划大家就放心吧,保证那些官兵败兴而归,只是我李某人有一点担忧。”
大黄牙等一众土匪已经累得跟狗一样了,通宵开凿石灰岩,然后又研磨了十担石灰粉,总算是完成了李文才给的任务,现在一听李文才竟然还有担忧,于是大黄牙苦着脸说道:“别太过分了,差不多行了,兄弟们现在都累得不行了。”
“俗话说,劳力者累,劳心者更累,难道我不累吗,我这脑子转一次要死掉很多脑细胞的,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不被官兵剿灭吗,我这么用心良苦,你们竟然一点良心都没有,真是气死我了。”李文才双手叉腰,气呼呼的说道。
大黄牙白了李文才一眼,撇了撇嘴,低估道:“真够虚伪的,别把我们都当傻瓜,要不是官兵攻山,你怕自己也被杀掉,所以才这么卖力的吧。”
李文才没有理会大黄牙,而是说道:“我决定派两个人去后山安插暗桩,dà_rǔ山的土匪都是狼子野心,看着咱们受难,他们一定早有打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