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着忙,皓南,我门,面上掠过一丝不安。热门【..】
“什么事?”刘皓南心中暗忖:看来欧阳剑的确是知道些什么,否则不会表现得如此古怪。
“皓南,你的武功究竟是何时恢复的?”欧阳剑郑重问道。
“在汴京的时候我不是告诉过你了么,是谢梵音帮我恢复武功的,问这个做什么?”刘皓南答道,他在渡天寨一直隐瞒着自己武功已恢复的事实,此刻自然也不能承认。
欧阳剑有些疑惑地望着刘皓南那双深如湖水的眼眸,看不出对方是否在说谎,只能选择相信他,半晌方道:“没什么……皓南,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要继续留在渡天寨么?”
刘皓南猜测着欧阳剑说这话的意图,道:“我暂时还没有别的想法,你呢?”
“我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了……”欧阳剑轻声一叹,神色有些黯然,忽然抬头看着他说道,“皓南,你的武功既已恢复,我们便一起去江湖上闯荡闯荡,自由自在的岂不是更好?”
刘皓南微微一笑,淡然道:“我孑然一身,到哪里都是一样,可你舍得锺玉妹子么?”
他知道欧阳剑这些年来一直留在渡天寨,固然是为了与自己作伴,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则是他与石锺玉早有情意,不舍得分离。
欧阳剑闻言神色更加沮丧,叹道:“我正是不想让她为难,才要离开这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说清楚些?”刘皓南追问道,断定欧阳剑必定有事瞒着自己,他和石锺玉之间到底出了什么变故呢?
“别问了,皓南!我知道你聪明绝顶,事事都比我有主意,但是这次……你听我的成不成?咱们一起离开渡天寨,永远也不回来了!”欧阳剑欲言又止,只是要扳着刘皓南一同离开。
刘皓南见他坚持不肯吐露隐衷,不好继续追问,思索片刻后问道:“你想光明正大地走,还是偷偷离开?”
欧阳剑不假思索地道:“自然不能让旁人知道,而且……我还要带这里的孩子一起走!”
刘皓南皱眉道:“这却是不大容易,须得从长计议。”
“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欧阳剑热切地望着他,满面希冀神色。
“恩……让我想想。”刘皓南不再说话,面色凝重,似在思考悄然离开渡天寨的办法。
欧阳剑默默坐在他的身旁,脑海里再度浮现出二十多天前的那一幕幕情景。
那日石锺玉忽然收到渡天寨传来的紧急消息,欧阳剑便陪她一起匆匆赶回,不料刚进寨门,他便被人从身后偷袭,昏迷过去。
再醒来时,欧阳剑发现自己被封住了全身穴道,瘫软在地无法动弹,他面前的人正是已经清醒过来的石逸。
昏暗的房间里,石逸面色惨白,毫无血色,显得十分阴郁怕人。他虽然清醒过来了,武功却没有完全恢复,多年来卧床不起的生活已将他的身体消耗殆尽,只剩了一把骨头。
“石寨主,你醒了?”欧阳剑见了石逸,第一反应是十分欢喜,可是想到自己的处境,又觉得十分疑惑,脱口问道,“石寨主,你为何要封住我的穴道……可是我做错了什么事?”
因为石逸是石锺玉的父亲,欧阳剑平时也把石逸当做自己的长辈一般看待,对他十分恭敬,再者自己收养的那些孩子能在渡天寨容身,让欧阳剑对石逸更生感激之情,即使在自己受困的情况下,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情绪。他相信这其中必有误会,解释清楚自然没事。
石逸闻言哼了一声,冷冷说道:“你或许没做错过什么事,但你不该和刘皓南那小贼勾结一处!”
欧阳剑闻言不禁怔住,道:“石寨主,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皓南做了什么令你不快的事?”他心想刘皓南此刻远在汴京,会有什么事惹到久病在床的石逸呢?
“哼,我落得今日这般下场,全是拜那阴险狡诈的小贼所赐!”石逸咬牙切齿地说道,提起刘皓南目光里充满了憎恨。
欧阳剑闻言更是吃惊,呆了半晌才道:“这不可能!你明明是被李玄天重伤,干皓南什么事?”三年前的月圆之会上,李玄天使出诡异的武功重伤石逸,致其颅骨受损,昏迷不醒,这可是他亲眼所见的事情。
“你知道什么?李玄天的所作所为都是出于刘皓南那小贼的指使!”石逸恨声说道。
“我绝不相信皓南是那种阴险小人,石寨主,你定是误会他了!”欧阳剑听他这么说刘皓南,心里十分不舒服,忍不住便要与之辩驳。
“当年我好心收容他留在渡天寨,不料竟是养虎为患,他不仅与大光明教暗中勾结,将渡天寨的精锐骑兵引到黄崖水寨一网打尽,还杀死刘星琏,嫁祸赵重光,将我处月部的高手逐个铲除,最后又勾结叛徒李玄天破坏月圆之会,妄图谋夺处月部族主之位!”石逸言之凿凿,仿佛他所说的俱是事实,不容辩驳。
欧阳剑却不以为然,亢声道:“石寨主,空口无凭,你需拿出证据来!”
石逸心头动怒,睨视着欧阳剑冷声道:“我何须向你证明,你也是那小贼的同伙!”
欧阳剑见他对自己流露出轻蔑和敌视之意,心中大感气愤,当即道:“既然石寨主认定皓南是坏人,我也与他是一路,那我无话可说,要怎么处置随你的便!”
石逸却冷笑起来,道:“你这小子真是糊涂透顶,跟一个阴险小人讲兄弟义气,简直可笑!”
“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