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姐才是,比以往貌美动人了。”冉韵笑道。
“侯爷可还高兴?”罗氏关切的问道。自从上回冉颜救了冉云生之后,罗氏便打心里感激冉颜,并且觉得郑夫人和冉颜是他们一家的福星,也真正关心起来。
晚绿笑道,“我们郎君恨不能不去官署·一天到晚的在家陪着夫人呢。”
“那就好,那就好!”罗氏也轻松起来,“我前些日子也挺了街坊间的传闻,都说侯爷是恋妻癖·还道旁人乱传,瞧着侯爷的面相,怎么都不像是那种人,我还担忧了好一阵子,怕是谁造谣。”
“可不是有人造谣。”冉颜好久不曾见他们,心里也分外高兴,话比往日多了许多·“那造谣的人,就是阿韵的未婚夫君。”
大家看着冉韵,爆发一阵笑声。
一群人偎在烧了火炉的屋内聊天,午间都随意的用了一些,不知不觉天色便已经晚了。
罗氏要告辞,冉颜正再三挽留住上一晚,萧颂挑帘子进来了。
屋内霎时一片寂静,一屋子仆婢都屏息·大气不敢喘。
晚绿过去接着他解下的大氅,放到了外室的屏风上。
“见过侯爷。”还是冉云先反应过来。
罗氏和冉韵也立刻起身行礼。
“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礼·都坐吧。”萧颂面上带着和煦的微笑。
冉云生接触过萧颂几次,知道他并不像坊间传言那样严厉,但罗氏和冉韵见过他的次数不多,纵然他说不需拘礼,她们却还是有些紧张。
“夫君。”冉颜轻唤了一声。
萧颂怕身上的凉气袭着她,便没有挨着她坐,只柔声问道,“午膳吃了什么?”
“一会儿让厨房报给你,邢娘管的严着呢,你就放心吧。”冉颜现在一点人身自由都诶有·看书超过两刻,邢娘便会苦口婆心的劝她休息。
“夫君,我想留婶娘他们住一晚。”冉颜知道,只要萧颂不发话,罗氏是万万不肯住下来的。
萧颂笑着看向罗氏,温声道·“婶娘便住下吧,这些日下雪,阿颜闷在屋里,也无人陪她说话,正巧你们来了,便多住些时日。”
冉颜敢肯定,萧颂一旦温和起来,他的俊朗,他的声音,很少有女人会拒绝。
果不其然,罗氏被萧颂一声“婶娘”叫的飘飘然,心情也放松了许多,“既然如此,那我们再推辞就矫情了。”
“正姘丢阿耶一个人在家里。”冉韵笑道。
萧颂看向冉云生道,“我与大舅哥多日不见,也应叙叙。”
萧颂并不摆架子,态度极其温和,让一屋子人都放松下来,气氛渐渐又回暖。
以往坊间只知道萧颂铁面无私,但凡出现都是黑着一张脸,煞气凛然,可他们也不曾想想,办案的时候可能嬉皮笑脸吗?
萧颂在官场上混的如鱼得水,可不是光凭着能力和家世,他本人交际手腕也十分高明,因此只聊了一会儿,便将众人紧张感消除了。
不过气氛总不可能像之前那样,毕竟萧颂的身份在这摆着。就像皇上对房玄龄再亲切,房玄龄开他玩笑的时候也必须要打几十遍腹稿,衡量几十回才敢说出来。
晚膳过后,冉颜又与罗氏等人聊了许久,才被萧颂勒令回房休息。
自从那晚说分被筒睡,当真就分了,不过次日冉颜总是发现自己在萧颂怀里的。
“夫君,师父还在寺里呢,我一直打算找个由头把他接到府里,这回我怀孕,便让他来看护我可好?”冉颜躺在榻上,征询萧颂的意
萧颂幽怨的盯着她的肚子,口中答道,“自然可以,说来我好好谢你师父才行。”
“你莫要总这种眼神!”冉颜皱眉道。
萧颂知道怀孕的前三天特别兴奋,晚上都兴奋到失眠,三天过后,就开始幽怨起来了。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