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心中都暗暗赞同。
这也是在所难免的,冉颜前世的时候曾经在大学里做过一段时间教授,更习惯了在一群刑警面前解说,实际年龄又比她们大上一轮·即便古人早熟,也熟-冉颜去。
“娘子,您又把人吓着了。”晚绿吐了吐舌头·凑近冉颜小声道。
吓到她们冉颜可一点也没有负罪感,反正对方也没有怀着什么好心思。
长一辈的夫人们聚集在厅内喝茶,有侍婢在门口通报,“老夫人,九夫人来了。”
“进来吧。”独孤氏的声音从屋内缓缓传出。
两名侍婢打开帘子,冉颜进了屋·十余双眼睛不约而同的看了过来。
冉颜逐个的见礼,独孤氏才让她坐了下来。除了没来的公主和县主,屋里有五个与她平辈的妇人,最小的也都二十**了,是以冉颜坐在其中,想不引人注目都难。因此话题说着说着,就又转到了冉颜身上。
“九郎媳妇可是让全长安的地下赌坊都出了血呢!”坐在独孤氏身旁的一名六十岁出头的老妇人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端庄得体,说出的话让人分不清是讥讽还是善意的玩笑。
但从独孤氏的脸色来看·肯定不是无心。因此,屋内也没有人敢附和她的话。
这妇人是现任族长萧之妻,一向与独孤氏不怎么对盘,她出自博陵崔氏最鼎盛的二房,有个强悍的娘家撑腰·因此即便她在命妇品级上比独孤氏低两个等级,也绝对敢毫不含糊的对着干。
“是侄媳妇的错,倘若早告诉大家儿能活这么久,我们萧氏指不定能赢回整个长安赌坊。”冉颜微微垂首,声音平缓的道。
这话挤兑的巧妙-,独孤氏一听便乐了,不过面上依旧是淡淡的,看着冉颜的眼神却稍微柔和了点。
崔氏还未及接话·门口便有侍婢通报·东阳夫人来了。
门口光线一亮一暗,东阳夫人还是一袭素衣·远山幽谷般悠远清淡,略略同屋内几个同辈的人打了声招呼,便跪坐下来。
冉颜不能不怀疑,这次的杀人事件与她有关,遂多看了她几眼。
东阳夫人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也微微侧头,冲她清浅的一笑。
让冉颜轻松的是,东阳夫人的到来打断了围绕着她的话题,大家开始谈论起老夫人的后世来。
无论如何,东阳夫人是嫡长房的夫人,萧氏本是皇族,若西梁不灭,她现在就是皇后。后主才薨不久,虽然不会有人还把她当做皇后一样供着,但现今在族中的地位还是比其他夫人高出一头,就连高傲如独孤氏,也会给她几分薄面。
众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名侍婢匆匆进来,躬身对独孤氏道,“老夫人,族长和国公请您过去一趟。”
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独孤氏也怔了一下,有什么事情非单独叫她过去?
心中这么想着,她却没有迟疑,也冰曾问是何事,只让贴身侍婢扶了她,“你们继续聊,我先去看看。”
冉颜迟疑片刻,也起身跟了上去。
刚刚出门便听侍婢小声对独孤氏说道,“老夫人,九郎将那些可疑的人都叫了回来,在大宁郡夫人的车上发现了太夫人的金丝楠木匣子,郡夫人说是您让她送去宫里的。”
“什么?”独孤氏心中大惊,一贯端庄的表情也有些失控,“我与她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我!”
“奴婢也不知道,只是给老夫人先提个醒儿。”侍婢见独孤氏顿住脚步,小心翼翼的催促了一句,“老夫人,咱们赶紧过去吧。”
必须要和大家汇报一下袖纸最近苦逼的情况,太有必要了。首先前段时间出车祸,脚还未痊愈。
其次长智齿,昨天发炎了,整个颈部腮部的淋巴都肿了起来,疼的要死,于是只好去医院看口腔科。结果那天医生有一个请假,袖纸从早上九点一直等到十二点,才堪堪排上队,医生给开了吊瓶。
袖纸一看钱包里只有一百块,心想现在医院都这么贵,肯定不够,于是跑去附近的取款机取款。结果那取款机故障,没吐出来钱,吐出一张故障凭条,袖纸顶着大太阳,忍着牙痛,颠到银行,解决此事之后,准备在隔壁的提款机提款。
擦,三台取款机全部都没有钱!六台存取款机,坏了三台,还有三台排着老长老长的队伍,于是只能苦哈哈的排队。排了整整十分钟,终于还差三个人就到袖纸了,结果,袖纸就眼睁睁的看着那太机器在眼前故障了!还吞了前面一位小哥的卡!
于是只好再去排另外一台,终于取到了五百块。
然后怕吊水太久,晚上回家太晚,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就颠回了医院,于是一缴费,居然只要五十块!五十块!!!!袖纸一点没有很高兴!
由于中午没吃饭,吊瓶的时候有些晕针,后来发现自己有些冷,问护士要了体温计,居然发起烧了,一边吊瓶一边吃药······等挂了一瓶半,袖纸因为没吃午饭,开始胃痛。
苦苦熬到吊瓶完毕,下午三点半,所有饭店都不做饭!只能去吃肯德基,等公交等了二十分钟还没来,浑身难受的袖纸果断打车,袖纸没决定打车的时候,看着一辆又一辆的空的车从眼前过去,等我决定了,尼玛居然一辆也不来!
实在受不鸟了,就打了一辆摩的(摩托车),结果那大叔的摩托好慢,开了一会儿,就眼睁睁的看着公交华华丽丽的从我身边擦过。
然后,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