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哈河东岸,清晨5,步兵6029连指挥部。 “沙土高地”上的日军,在视觉被放大了20倍后,的日军前沿阵地上的一举一动都清楚的收入眼底。
半小时前越过哈拉哈河,由于林俊的坚持,图哈切夫斯基只得同意带他到距离日军阵地最近的连指挥部,而对面的“沙土高地”也是日军半碗型防御圈的最边缘。
9指挥部构筑在一片坡地高茅草丛后面,“沙土高地”最顶端低上几米,能够清楚的观察对面日军的一举一动。这也多亏了临时命名的“沙土高地”有些名不副实,就是块高出四周一点的沙丘而已。
这边能清楚的看到对方,从地势来说日军看林俊这边也是清清楚楚。还好由于靠近河岸还算潮湿,地上高草四布,指挥部和战壕、交通壕都依托这些茅草挖掘还算隐蔽,不然图哈切夫斯基也不会同意林俊到这里来。
这几天双方都在拼命挖壕沟,大有再打一场堑壕站的准备,只不过相对于苏军的“茅草掩护”,日军就相对惨些,光秃秃的地表上找个遮挡都难,更不用说老是有骚扰的炮击。
“我们的前沿阵地都已经距离它们前沿不足700,小日本还敢光明正大的在战壕里闲逛,胆子不小。”
“用大炮对付这些日本兵不合算,所以我没让炮兵教训它们。”
“那我们这边有没有受到日军的炮击?”
“目前还没有,它们的那些小口径炮还没胆子拖上来。让我们地重炮教训怕了。它们现在并不想过多地刺激我们。连迫击炮都没用,光顾着构筑工事。”
“坦克一个突击什么工事都挡不住。它们不刺激我们,那我们刺激刺激它们。现在日本人也太舒服了。”林俊对着图哈切夫斯基说。
眼前的日军工事显然只是沙土上挖的壕沟和堆积地沙土挡弹墙,只有极少数的木材,看得出来日军运输线已经成功的被己方轰炸和炮击弄得支离破碎。
“我们的狙击手在哪?别闲着,等到总攻时就没他们什么事了。”坦克一冲,用不着狙击手做掩护。
“副国防人民委员同志,狙击手同志们递交过请战报告。但我们团里的狙击手只对500内的目标有把握,所以没给他们任务。”
听到林俊地话,团长克尔帕克奇连忙做解释。
“你是什么兵种出身?”
“骑兵,干了15年的骑兵。”
“克尔帕克奇,有没有把握、打不打的中没关系,阵地上最重要的是要让对手精神紧张,不能像现在这样逍遥。目前我们在地形上占有一定优势,打得日本人不敢抬头就成。”
看到团长同志有些不安的神态。“不是责备你,指挥步兵和骑兵有些不同,在战斗中多学习学习。”
“总指挥,我们看场好戏如何?”
“什么好戏?”
“狙击。”林俊转过头:“希多连科、古罗夫、济金。”
“到。安德烈同志。”
三名身背小型背包、肩挎莫辛-纳干狙击步枪的狙前。古托尔-阿列克谢耶维奇-古罗夫、瓦谢里安-彼得罗维奇-济金一直以来都是林俊卫队里的狙击手,而伊万-希多连科是作里耶维奇-扎依采夫的替补今年才进入自己地卫队。
“平时在我的卫队里你们是浪费了。今天让你们开开荤,带上观察员自己找狙击阵地,我们在指挥部里看你们的表演。三个小时,谁的战绩第一我给他颁发战功奖章。但是!都要给我毫发无损地回来,要是你们中间哪个笨蛋带着伤回来,自己离开卫队回内务部去去报到。”
“是,安德烈同志!”
三人叫上卫队里搭档的观察员,在边上开始做起出击准备。
“克尔帕克奇同志,等比赛结束我把他们借给你三天,让他们给你团里地狙击手上上课。”
图哈切夫斯基听见林俊来这么一出“比赛”,也不反对,反正中午前也没打算回指挥部,那边朱可夫在协调不会出问题。
“这些都是内务部最好的狙击手,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林俊看着正在穿伪装衣的6个人说。显然这些伪装衣都是自制的,三个人已经在往步枪上捆茅草,而三个观察员拿出几根铁丝快速的折了个小伞架的玩样,从指挥部外弄了点茅草开始摆弄起来。
对于自己卫队的狙击手林俊有种说不出的味道,走了个瓦西里没想到来个希多连科,这下林俊是再不好意思人家刚来就支人:眼前这个长得比自己还要英俊的狙击手怎么会到自己这?林俊只能把他当作是老天开的又一个善意的玩笑:因为他才是苏军历史上真正的第一王牌,狙击手世界排名第二、仅次于芬兰的“白色死神”、二战中记录在案的战绩是狙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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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多连科和观察员扎多夫在一个上士同志的带领下沿着交通壕抵达阵地的最前沿,对于这里挖的交通壕他很满意,对面的日军根本看不到这边人员的走动。战壕里只有两个观察员在,显然对上士同志带来的这两个“草人”感到很奇怪。希多连科让那两位同志暂时休息,无论发生任何事也不要发出声音。
“上士同志,您可以回去了,两个小时后我们回去。”
这是草滩的尽头,再往东植物开始变得稀稀拉拉。希多连科知道身后应该有多架望远镜正在观察自己,而安德烈同志的命令虽然有些“娱乐”的意味,但处于狙击手地本能他还是乐于接受这个看起来有些不负责任地命令
透过茅草可以看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