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耶律瑾抱住她的身子,紧了几分,“做了他的侧妃?”

“嗯。”

“那……他有没有碰过你?”

花吟在他怀里沉默了一会,恍然反应过来,又羞又恼,捶打了起来,“想什么呢!你想什么呢!”

耶律瑾表情古怪的看了看帐顶。

“碰了怎样?不碰又怎样?你有闲情问这个,怎么不问问你上一世虐的我有多惨,做你的棋子听你摆布挨打受骂都是轻的,我稍有不顺从,你就当着我的面杀人吓我,我小弟就间接死在你手里,最坏的是,你竟然害的我当了叛国贼,受凌迟之刑,唉……若要细细算下来,你对我简直太狠心了啊。哎?我就不明白了,你对素锦就很好啊,你怎么就对我那么狠呢?虽然吧,我那会儿心肠也不好,但好歹貌美,你就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么?”

“或许……”耶律瑾顿了顿,说:“……是因为嫉妒吧?”

“嫉妒?”

“凤君默何德何能值得你这样好的一个女子为他可以舍弃一切?他凭什么?”耶律瑾一本正经道。

花吟怔了怔,突的笑了,“不会啊,你要说我这一世好,我还真不反驳你,但是上一世……”花吟简直难以回想,惭愧的摇了摇头。

“你说的那个王肯定不是我,我怎么会对你那么狠心,我虽然算计了你,但是你的安危也在我的掌控之中,你是我的,我怎会让我的女人受到伤害,不可能……”耶律瑾一如既往的骄傲自负,顿了顿又说:“不过……”

花吟等了半天,没有下文了,问道:“不过什么?”

“我代入了下,我想啊,你说的那个嗜杀如命的王心里或许是喜欢……。”

花吟挣开他,瞪圆了眼,反应有些大,“怎么可能!你别吓我!喜欢我会一直虐待我!这叫喜欢我?你懂不懂喜欢是什么意思啊?打个比方,我那时候喜欢凤君默,我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的,生怕亵渎了他,这才叫喜欢!喜欢!懂吗?”

耶律瑾不高兴了,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捧住她的脸,一路攻城略地,直到她气喘吁吁,再没气力跟他大呼小叫了,才放开她。

耶律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理着她鬓边的长发,说:“喜欢一个人会连她的手指头都不敢碰?你那不叫喜欢,你那是拜神呢!只不过凤君默算不得神,最多也就个土地庙的小土地公吧,好歹算个散仙,你也真是没眼光。”

“我怎么就没眼光了?”她不服气的嘟囔。

“你就是眼瞎,”耶律瑾又去捏她的鼻子,挠她咯吱窝,惹的花吟一会笑一会叫,连连求饶,后来碰到了花吟受伤的手,耶律瑾这才松开她,小心的捧住她的手,责怪道:“下次再叫我看到你弄伤自己,你自残一下,我打你十下。”

“哦哦,才说的喜欢我,怎么又要打我?”

“是啊,我喜欢你,所以除了我以外谁都不可以伤你,包括你自己。”

花吟张了张嘴,竟无言以对,半晌,“你这什么强盗逻辑啊?我现在竟有些信了,或许你上一世还真有那么一丝半点几分几毫的喜欢我……”

“别跟我扯上一世,那样折磨你的人肯定不是我。”

花吟对于他堂堂一个王这样的赖账行径不耻的翻了个白眼,“好吧,好吧,不是你行了吧?”她顿了下,正色道:“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被我种了蛊的吗?我……我二师兄之前明明已经给你的蛊下药催眠了,幽冥子虽然人品不咋地,但是医术却是绝顶的,他说过你身上的蛊绝无苏醒可能,所以我才放心大胆的任由蛊虫留在你的身体里。我承认,我之前确实想通过蛊控制你,不不不……不是慧娴王后对你父王那样的控制,我只希望你不要再滥杀无辜,若是天不遂人愿,我也决心赔上我的性命给你偿命的……”

“好了,不用再解释了,我都说了,既往不咎了。”

花吟双手捧住他的手,一脸严肃道:“给我三年时间,我相信,我一定能找出破解帝王蛊的法门,信我。”

耶律瑾无奈的刮了下她的鼻子,“我又几时不信你了?”

花吟心头一暖,“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雄蛊是因何苏醒的吧?”

“其实要真论起来,你也算是间接救了我一命……”

花吟侧耳倾听,耶律瑾言简意赅,原是他那日为了猎一只银狐讨她欢心,误入雪山深处,迷失了方向,越走越深,后来跌入了毒蛊的巢穴,身上先是被咬破了许多处,眼看着那些恶心的小虫子钻入了体内,耶律瑾就算是武功再是高强,也对付不了那数以千计的小虫子,本以为命该绝于此了,却不想那些小虫子突然之间对自己停止了攻击,那些原先钻入体内的也都悉数退了出来,只留下一星点的伤口。耶律瑾不知何故,逃离了毒蛊巢穴后,已经是后半夜了,他心中挂念花吟,一路飞奔,却不料和来寻他的乌丸猛等人遇上了,这之后的事花吟也知道了,只是在她昏迷的那俩日,耶律瑾因着曾被蛊虫围攻,特意找了巫蛊师查看,这一细查不得了,他竟不知,他早被人种下了蛊。耶律瑾的震惊可想而知,甚至盛怒之下失手杀了一个巫蛊师。之后,内心种种如何变化,耶律瑾自不是不愿再提起的,但即使不消他说,依着他之后的表现,花吟也能猜出八、九分了。

“所以……你一怒之下就烧了我的医书?”

“也没一怒之下,我想很长时间,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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