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谷抬袖一拂,卷出一股能量波动,将埋在门角下布作手段的几枚灵石收了回来,对灵儿说:“你让小猴子过来趟,我有事找它。”
灵儿应一声:“好”,打开院门,逃也似的离开。
包谷心说:“有这么可怕么?”
玉宓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她打开房门便见包谷坐在院中的玉石桌前悠然地喝着茶,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她走到包谷跟前,定定地看着包谷。
包谷递了杯茶给玉宓,说:“喝杯茶润润嗓子。”
玉宓听包谷这么一说,还真觉口渴。她接过茶杯,轻抿几口,再将杯口的茶一饮而尽。她在包谷的对面坐下,说:“你倒是好闲情。”
包谷又给玉宓续了杯茶。
玉宓回想了下昨晚的事,又再看看自己的右手中指,心头意动。她的眸光一转,犹犹豫豫地看着包谷,说:“其实我挺喜欢你昨晚那样,你不是也很喜欢么?都泄了两次身。”
包谷朝着院墙淡淡地瞥了眼,又看着玉宓,问:“宓儿,莫非你还想回去再睡一个回笼觉?”
玉宓的脸颊微微泛红,她绷紧脸专心喝茶,不再作声。
挂在墙上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玉修罗听到两人的谈话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你俩浓情蜜意,还都泄了两次身,居然还找我算帐。眼泪啊,顺着眼角直往下淌。她含糊地叫:“师傅,救……呜呜嗷……我……”悲从中来,悔不当初啊。
玉宓陪包谷喝了一会儿茶,便起身出了院子。
包谷收了茶具,盘膝坐在玉桌前的玉凳上闭眸凝神静坐。
正午过后,妖圣来了,将她琢磨好的丹方给了包谷。
包谷看完丹方,琢磨良久,将自己看出觉得不妥或有变动的地方与妖圣说了,她俩细细商讨许久,最终确定丹方。成与否,就看这丹方能不能成。
玉修罗挂在墙上听着两人探讨,知道这救她师傅的丹炼出来极为昂贵,心生感激,对包谷的愤恼也淡了几分,可她难受啊,这微弱的雷力电得人一点都不疼,可麻啊,麻久了还痒啊,痒得她都湿得不成样子了。她除了把她师姐按在身下,让她师傅跪在她跟前侍弄她的时候,她何曾这样湿过啊!最让玉修罗想哭的是,妖圣在这里坐了两个时辰,她的嗓子嚎得都快冒烟了,妖圣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对她的声音完全没听见似的。从她身旁走过去,连眼神都没瞥一下。她在心里嚎:“妖圣啊,你徒弟布的禁制你看不出来吗?没看到我挂的地方不对劲么?”
妖圣走后,多宝灵猴又来了。它和包谷一人一猴互相拿出一大堆任谁看了都要眼红到发疯的珍宝以物易物,完事后,多宝灵猴歪着头瞅着玉修罗挂的那面墙,猴爪子挠挠猴脸,“吱”地叫唤了声,又瞅着包谷困惑地眨眨眼。
包谷淡淡地说了句:“她不听话。”
多宝灵猴点头“吱”地叫了声,胖胖圆圆红红的猴屁股一拧,走了!
玉修罗的眼泪啊,哗啦啦地往下淌。这好不容易有只猴子能看见她,居然猴屁股一拧就走了。
傍晚时分,玉宓回来了。她走到盘膝坐在玉凳上打坐练功的包谷跟前唤了声:“包谷。”
包谷睁开眼,将盘膝而坐的腿放在地上,抬手将玉宓拉到怀里坐下。
玉宓想了想,扭头看向包谷,说:“我今天去找玉修罗,她不在院子里,我用传音符联系她,不见有回。曲阁主也不知道她去哪了。我从曲阁主那离开时,曲阁主已着人去找。听说玉修罗没有踏出过追魂阁大门。
包谷想了想,说:“师姐的意思是玉修罗在追魂阁内失踪了?”
玉宓“嗯”了声,一脸怀疑地瞅着包谷,说:“我记得你昨晚说你要活劈了玉修罗,玉修罗不见的事不会和你有关吧?”
包谷反问:“师姐觉得呢?”
玉宓沉声道:“说实话!”
包谷问:“我为什么要向玉修罗下手?”
玉宓怔了下,随即气道:“你不就是怪她没把我教会办你么?”
包谷好气地说:“那我不是自己上阵了么?你不是还回味许久么?”
玉宓一想,也是!她不放心地问:“玉修罗失踪的事真和你没关系?”
包谷淡声道:“玉修罗没出追魂阁,她在追魂阁里能出什么事?她的安危你让她师傅去操心,追魂阁的事,你少插手。”
玉宓的眸光一转,问:“你是说也许是追魂阁内部的人向玉修罗下手?”
包谷无语地扫了眼玉宓,说:“我可没说!能在曲阁主眼皮子底下动玉修罗,我想追魂阁里很少有人有这胆量。”
玉宓再次摸出传音符与玉修罗联系,仍然没有回应。
包谷说:“玉修罗身上有曲阁主结下的保命禁制,她若有危险,曲阁主会有察觉的。现在追魂阁里没大动静,说明玉修罗目前是安全的,别担心。”
玉宓想了想,再次问:“玉修罗不见的事真和你没关系?”
包谷说:“有关系,我把她绑了挂在院子里晾着晒人干!”
这院子里的一切一览无疑,哪有半点玉修罗的踪影?玉宓无谷,起身回屋。
包谷在院子里坐到天色黑尽,也回了屋子,房门一关,便将房中的一切与外界隔绝开来。直到天明时分,房门打开,包谷从屋里出来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