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药?”余生皱眉,拿起茶几上的烤面筋,闻了闻,然后看向余平安,“这里面有泻药?”
余平安偷笑,“秦先生说不知道药效如何,所以我们就稍微多放了一些。”
然后,就见秦崇聿从厨房出来,挺拔高大的男人系着粉红色的卡通围裙,手里拿着两串烤面筋,边走边吃,竟是另一种性感。
他说:“对付这种人就应该这样。”
余生看着茶几上盘子里的面筋,咬了咬牙,站起身,夺过余平安和秦崇聿手里正在吃的面筋,全放在自己的盘子里。
“阿盛,你干嘛?”
父子俩异口同声。
“干嘛?”余生指着桌上放有泻药的面筋,“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叫暴殄天物?这么多全都放上泻药,今天你们两个若不把这桌上这些都吃掉,今晚就别想睡觉!”
太过分了!放泻药整治司灏宇她不反对,但是三两串里放一些就行了,瞧瞧他们放了多少,一盘子,至少有二十串!
二十串呀!够她吃好长时间!
越想越生气,越想火越大。
父子俩一脸的惊讶和委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转身朝厨房走去。
“站住!”余生一声令下,俩人同时停下。
“不吃也可以,今晚你俩不许吃饭。”
不吃饭总好过拉肚子,这样的“惩罚”两人点头接受。
“锅里还有汤在熬着,我去看看好了没有。”秦崇聿说。
“我也去看看!”余平安也跟着跑进去。
灶台上还有一盘子烤好的面筋,余平安毫不客气地一下拿了三串,大吃一口,太好吃了!
“你去门口站岗,一会儿我吃完了你吃。”
“为什么我站岗你先吃?我是你老子,应该是我吃你站岗。”
“就因为你是我老子,所以你才要站岗我吃。”
“你懂不懂尊老爱幼?”
“你也说了要爱幼,我现在才四岁,是幼儿,你要爱我哟!”
“……”
厨房里,父子俩的争执声从一开始的很小到后来的客厅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余生还在气头上,“蹬蹬”走到厨房门口,“你们两在干什么!”
吓得余平安立马将没吃完的面筋藏在身后,然后咽下口中的,讪笑,“在看看汤好了没有,对不对秦先生?”
秦崇聿很想说不对,可为了一会儿能填饱肚子,他决定还是跟这个不孝的儿子站在一起,“对啊阿盛,我说少放点盐,你现在口味不能太重,安安却说太淡了不好吃,所以我们就争执了。”
“是吗?”余生走进厨房,秦先生慌忙让道,余平安靠在橱柜上,手里紧紧攥着面筋。
“哟,还有一盘呢。”余生端起灶台上的面筋,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出厨房,到了门口说:“好了,你们继续,味道最好不咸也不淡,刚刚好。”
身后,父子俩的脸色无比的难看,早知道就藏起来了!
这下好了,没得吃了!
余生来到客厅,看着浪费掉的面筋,心疼得不得了,拿起来送到嘴边又放下,最后包起来丢进垃圾桶,她决定了,一会儿吃饭完需要好好跟他们父子俩上上课,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浪费粮食可耻。
厨房里,秦崇聿看着购物袋里唯一的五根油面筋,轻叹一口气,对余平安说:“一会儿我两串你三串,这次可不能让阿盛再给发现了,烤好一串吃一串。”
余平安点头,将吃剩下的三支烤面筋中的一支递给秦崇聿,“你先垫垫吧。”
秦崇聿接过,十分悲壮而又委屈地咬了一口,“你说我们俩这不也是给她出气吗?到头来连饭都不让吃。”
“对啊,这一点都不公平,讨厌那个司灏宇!最好让他拉肚子拉得起不来!”
“嗯!”
父子俩在厨房里小声地诅咒起来,隔壁屋的卫生间里,司灏宇坐在马桶上,痛苦地按着肚子,却又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
不用想,一定是秦崇聿那个混蛋捣的鬼,现在肯定还在骂他,混蛋!卑鄙小人!
他司灏宇一世英明,没想到竟然会在阴沟里翻了船,此仇不报非君子!
最后拉得都脱了水,实在无法子啊坚持,这才不得已去医院。
秦崇聿跟余平安这一晚也不好过,父子俩双双睡沙发,不过唯一值得高兴的就是桌上余生怎么吃也没能吃完的面筋还有不少,父子俩饱了口福,吃得很尽兴,然后开始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相互依偎着睡着了。
半夜,余生口渴,起来找水,就看到父子俩头抵着头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还在开着。
她走过去,本打算戏弄他们一番,想了想还是算了,折腾了一天了,还是让他们睡吧。
她去厨房,弄了点水在厨房喝完才出来,也没留意客厅的灯何时已经关了,就抹黑去了房间,
一头扎在*上,却发现了不对劲,立马打开*头灯,“秦崇聿!”
这个男人,竟然趁她喝水跑进了卧室!
秦崇聿缓缓睁开一只眼睛,然后就又合上,嘟囔道:“老婆,困……”
“谁让你上来睡觉的?滚下去!”余生扯着胳膊将他朝*边扯,却因为男女力量悬殊,一头栽在了某人的身上。
秦崇聿手脚并用,两只脚夹住了她的腿,两只手将她的上身禁锢,像抱被子一般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老婆睡觉觉……”
“秦崇聿,唔--”
某人用嘴堵住了那张吵得人没法睡觉的嘴巴。
一个绵长而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