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峰,别说了,既然郁雪让我们走就走吧,不然一会儿宿管大妈找上來,我们就走不了了。( s.-”
欧旷达见我语气有些不善,便急忙说道,他面对郁雪沒有丝毫的气势,只能弱弱的听话,因为他喜欢郁雪,可是我清楚來这里的目的,绝对不能半途而废,我又不是傻‘‘逼’’想假扮‘女’人,还冒着大风险。
“沒事,不会有事的,等把说话清楚再走,既然郁雪你不愿承认那天的事情,也不想承认说过什么话,那我就替你重新叙述一遍,旷达你也听着,看是不是她说的。”
我平淡的说着,看着异常的郁雪,也看着明明想留却沒有勇气留的欧旷达。
郁雪沒有言语,而是低垂下了头,我看不清她此时是个什么神‘色’,但突然这样低下头一定是遮掩着她的神情,不愿被我和欧旷达看到的神情,更不愿被我们看透她的心。
欧旷达看着我,用眼神向我示意着不要说了,快走吧,可是我只是紧紧盯着低垂着脑袋,头发披散,陷入沉默的郁雪,沉声说道:“他是骗你的,他刚才还说他喜欢我,我们就是暧昧的关系,因为他有的别的‘女’人只能发展地下‘情’,你看的画面全都是真实的,欧旷达我不喜欢你,我喜欢你的兄弟。”
我一字一句的将那天夜里郁雪对欧旷达所说的话全都一字不落的说了出來,可是郁雪依旧是低垂着脑袋,我所能看到的只是头发,还有微微抖动的身躯,加速跳动的心,她很异常,还是那样的不同寻常,玩‘弄’于我们鼓掌之间。
“这些话都是你说的对吧。可是你所说的话沒有一句是真的,你难道不想解释一下吗。”
我见郁雪依旧沉默,便加重语气对其说道,表达着愤然且疑虑的观点。
这时郁雪缓缓抬起了头,看着我,红着眼眶坚定的说道:“如你所说我说的那段话,全都是假的,可是却有一句是真的。”
“哪句。”
我更为疑‘惑’的询问道。
“欧旷达我不喜欢你,我喜欢你的兄弟。”
郁雪闪烁着泪光,紧紧地盯着我,说的很慢,却极具的伤感且真诚,让我,让欧旷达都是瞬间陷入了呆滞,光亮简单的卧室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听到郁雪闪烁泪光说的话我有些脑袋短路,难不成真被晓琰和欧旷说准了。可是这沒道理啊,太狗血,其中一定有隐情,光看表面看不到的事物。
郁雪盯着我看了片刻,然后看向了别处,好像不敢与我的目光相对,仿佛害怕我看到她的眼睛,刚才她短暂的与我对视,让我有了幻觉,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她,她的眼睛是那样的相像,可是我明白这一切都是幻觉,一定是幻觉,不是肯定而是确定以及肯定。
我们三个人,站在小小的宿舍中各自怀着心事,将短暂的沉默准备进行到底,我仿佛夹在了欧旷达和郁雪之中,又或许是他们之外,而欧旷达看着我,看着郁雪脸‘色’特别的难看,显然听到郁雪真切证实的言语,欧旷达很难受,很心痛,但自己深爱的‘女’人喜欢的不是自己,而是好兄弟,那种感觉一般人真是心里过不去,如果我遇到这样的情况也同样会失落,会难过,这是每个有情感的人所必需的。
一个郁雪必定会成为我和欧旷达之间的心结,我就搞不懂了郁雪怎么会喜欢我。
“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你怎么可能喜欢我。你应该喜欢的是欧旷达,而不是我,明白吗。”
我立刻给予郁雪坚定的反驳,心里即使有些相信了,因为对照了许多的事情,也只有这么一个原因可以说明让我太多疑‘惑’的地方,可是我即使相信了,也不愿承认,不愿相信。
“难道喜欢一个人还能够左右吗。一个人真的能控制自己的心吗。一个人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也同样无法控制自己去喜欢一个人,而恰好这个人是一个爱了许久,一直都难以忘怀的人,说不喜欢就能不喜欢吗。即使他身边有了别的‘女’人,即使他忘记了她,可是她会轻言忘记吗。忘记曾经的禁忌之恋吗。”
郁雪依然坐在‘床’沿,情绪却是‘激’动起來,面部表情也是有了变化,仿佛要爆发出压抑已久的情绪,被她刻意尘封的心绪。
郁雪看着我微张着干瘪的嘴‘唇’,说着让我更加疑‘惑’,还特别‘摸’不着头脑的言语,站在全面封闭的宿舍,我感觉到了悲痛幽怨的气息,这不是从欧旷达身上散发的,而是我眼前,穿着低品质棉拖坐在‘床’上的郁雪。
她的话让我想要继续询问,却不知道该去询问什么。她对我的喜欢,我只能选择伤害,或许我假扮‘女’人來到这里,询问现在來看完全沒有必要的问題就是错误的,伤害了郁雪,也伤害了欧旷达,让我有了为难和惆怅的心绪,这绝对是我万万沒有想到的情况,本來郁雪和欧旷达有关联,却突然有了我的事情,而且还特别重大,这是是最最让人难以接受的。
“郁雪,其实我早就看出來你并不喜欢我,而是喜欢梁家峰,因为你总是用学习吉他的借口來看汤姆,像个妈妈似的照顾他,而且现在想想在你同时见到我和梁家峰的时候,你就特别的异常,而且我看你看着梁家峰的眼神,好像之前就认识,有久别重逢的惊喜,也有伤感的幽怨,我在身边看的真真切切,现在让我唯一心中疑‘惑’的就是你的身世,我冒昧的了解过你的情况,能够了解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