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们的话说就是女孩是早晚要嫁出去的,有什么好东西那都是给别人准备的,把东西留给自己家人岂不更好?所以他们天经地义的认为,我的东西当然是我的,你的东西那也是我……哦不……我家的,应该拿出来大家用才合适嘛。?
因为刘燕的原因,刘燕的父亲在家庭的地位也受到不小的影响,若非因为刘燕在习武上表现出了非人的天赋,让他的爷爷稍稍有些看重,刘燕的地位说不定会更差。
刘燕平时不愿在家多呆,所以才会在今天跟李明月他们一起回来,而不是提前在家帮忙,正因为如此,前面迎客的那堂哥对刘燕说话时,才会用那么尖酸刻薄的语气。
李明月默然,以前她对刘燕家的真实情况并不是很了解,这下基本清楚了,刘燕看似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性格下,也藏着一颗敏感且容易受伤的心啊,刘燕之所以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彪悍的女孩,不过是受到了家庭影响的一种自我保护。
清风也听到了刘燕的话,他没有说别的,只是偷偷示意苏瑞,把玉盒内装的东西,从三枚变成了一枚。
虽然刘燕对家族的人很有意见,但是家里的规矩不能不守,进入大院,她先领着李明月他们去往礼厅。
礼厅里也有三人,其中两个年纪比较轻一点的,看长相应该也是刘家的年轻子弟,一个年龄稍大一些的坐在桌子后面,应该是负责记账的,另一个年龄稍小一些的则站在放置礼物的台架跟前,似乎是不放心别人看守礼物。剩下的那个人年龄更大一些,看穿着打扮应该是刘家的下人。
见到刘燕他们进来,坐在桌后的那刘家子弟抬头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我们刘家的大小姐终于回来了啊,怎么?自己的父亲做寿,也不知道提前回来帮忙?”
刘燕讥讽道:“这不是有你们在嘛,哪还用的着我?再说了,说是我父亲做寿,实际上谁知道是做给谁的。”
坐在桌后那刘家子弟干笑一声,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没有答话,但是看守礼物那刘家子弟却不愿意了,喝道:“刘燕,怎么跟二哥说话呢?你不回来帮忙就算了,还净说风凉话。”
“老三,你别跟我摆什么刘家三少爷的架子,我为什么这么说你们心里比我还清楚。怎么,你眼巴巴的守在那里,不就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吗?”刘燕道。
听话语这两人应该是刘家子弟中的老二和老三,刘燕连二哥和三哥都懒得叫,看来是对他们真的很反感。
那刘家老三气的脸色铁青,怒道:“刘燕,你太放肆了,等下我定要把这件事告诉三叔,看他怎么收拾你。”
“你……”
刘燕怒视那刘家老三,在这样背景的大家庭氛围里,长辈们处事不会完全按照有理没理来判断谁对谁错,如果对方去找父亲告状,会让父亲很难做的,自己不能因为逞一时口舌之利,给父亲找麻烦,刘燕也就暂熄了继续争斗的心思。
刘家老二也站起来打圆场,道:“三弟不要再说了,妹妹心中有气,说两句难听话刺我们一下算什么,毕竟我们都是当哥的。”
刘家第三代的子弟总共五男一女,老大和老二、老五是大伯家的,老三和老四是二伯家的,老大应该是留在后面跟长辈们一起接待宾客,老二和老三在这里收礼,外边负责迎宾的是老四和老五,刘燕最小,父亲排行老三。
人多了,为人处事当然是各不相同,刘家虽然重男轻女,但每个子弟的程度并不一样,比如这个老二就稍显稳重一些,刘家的老大对刘燕也可以,还算有点名门世家嫡长子的风范。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刘燕虽然心中对刘家有意见,但也达不到仇恨的地步,顶多说几句难听话刺挠几句,发发牢骚罢了。
有外人在,刘家若是一味的自己争执,显得很不礼貌,那刘家老二说罢了老三,连忙转移话题,跟李明月打招呼道:“原来是李小姐来给我三叔祝寿,实在是怠慢了,后面这几位是?”
李明月保持着起码的礼仪,介绍道:“这位是风清风先生,这位是苏瑞苏先生,他们两个是我和刘燕的朋友。”
刘家老二听闻介绍,连忙与清风和苏瑞打起了招呼,既然介绍到了客人,那刘家老三脸色也好看了许多,不管客人是谁带来的,毕竟是来祝寿的,人家带着礼物上门,当然要招待好了。
李明月知道刘燕不愿在这里多呆,她就没跟这刘家兄弟多客套,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礼物正准备奉上,后面又有几个人进入了礼厅。
“二哥,三哥,这两位客人分别是许公子和杜公子,两人都是从大象省专程过来祝寿的,大老远的跑来,一路辛苦,快来接待一下。”那刘家老四领着许公子和杜胖子一进门就开口介绍道。
许家是最近两年才攀上的刘家,许家在全国排不上号,但是在大象省还是有一定的地位,这样的势力对刘家在地方上有一定的帮助,所以也不能太怠慢了,刘家老二老三连忙与许公子打招呼。
李明月只好尴尬的收回手,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相互寒暄。
闲聊了几句,那许公子拿起手中的礼物,然后说道:“这是家父奉上的一点心意,是我省著名书画作家章老先生的一幅作品,家父听说刘三叔六十大寿,亲自跟章老先生求的一副字画,不成敬意。”
大象省的章老先生在全国也属于一流的画家,他的一幅作品若是拿出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