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在小楼村待了一天就返回了中州,他已经闲了一个月的时间,是时候工作了。
中腾游戏还好说,他一直没有参与,离开她也没有什么,不过一品行离了他可真的有些玩不转了。
因为现在来一品行的客户,许多都是慕名而来,找他王泽的。
是以,回到中州王泽就开始忙碌起来。
每日忙着上班,忙着雕刻。
时间在忙碌中过的很快。
这一日,王泽如同往常一般来到一品行,微笑着与服务员打过招呼后他就上了二楼,工坊内,段师傅已经到了,不过李师傅还没有来。
跟段师傅打过招呼,王泽看了一眼今天的订单,然后开始工作。
不过,他的第一个作品还没有雕完,工坊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名服务员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王师傅,请您到楼下一趟,有客人闹事,说您雕刻的鸾凤和鸣的玉镯材质低劣,要找我们讨个说法,程老已经去安抚客人了,您快去看看吧!”
“嗯,有这种事情?”王泽愣了一下,这怎么可能,这段时间他只雕刻过一套鸾凤和鸣手镯,用的材料绝对是最好的和田碧玉。
不过,他手中雕刻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虽然以他现在的精神力早就能够轻易地控制雕刻之手,但是他还是坚持将手中的作品雕刻完毕。
“你先下去吧,我等下就过去。”
“好,好的。”
服务员关上工坊的门,下楼去了。
“小王,这类的事情一般都比较棘手,既然对方敢找上门必然掌握了一定的证据,你要小心应付。”段师傅提醒道。
“我明白,多谢段师傅。”王泽道。
不久,他将手中的作品雕刻完毕,然后起身下楼。
“王师傅,客人在一号房间。”
王泽点了点头,然后走过去敲了敲一号房间的们。
“请进!”里面传来程老的声音。
王泽开门进入了房间,房间内有三个人,除了程老之外,还有一男一女,男的是个膀大腰圆的胖子,看上去四十来岁的样子,女人大约三十来岁,颇有几分姿色。
“小王,你来看看客人的这对手镯。”
王泽进来后,程老直接道,他有些拿不准,这套手镯上面的雕功像极了王泽的手笔,但若是王泽的手笔,这对手镯的用料不可能那么差。
王泽拿起手镯,看了两眼,嘴角不由浮起一丝了然的笑意。
“这对手镯不是我雕刻的,虽然这上面的雕功看上去很像出自我的手笔,不过绝对是模仿的,程老你看,这些刻线中有隐晦的回刀的痕迹,如果是我雕刻的,都是一刀完成,不会有回刀出现。”王泽道。
“这位小师傅,你是说这对鸾凤和鸣是你雕刻的?哈哈,果不其然,一品行居然让一位如此年轻的雕刻师傅出手,如此的不负责任,也就难怪会用劣质的玉来欺骗我们了。”那女人听了王泽的话,突然大笑道。
王泽笑了笑,道:“这位女士,你说错了,我虽然雕刻过一对鸾凤和鸣手镯,但绝对不是这一对。”
这对男女要来陷害一品行也太不专业了吧,居然都没有打听清楚他王泽的名号和年纪,就敢来这里诬陷敲诈!
“你不要胡说!”女人还要说什么,不过被身旁的胖子制止了。
胖子喝止了女人后,对王泽道:“你就是王泽师傅吧,王师傅的雕功果然名不虚传,在下十分的钦佩,这对手镯的雕的很棒,只是这材质也太差了吧,我当初可是说好了要和田碧玉的,你们给我这种劣等玉质的玉镯也太过分了吧?”
胖子显然是有备而来,并不像他的额女伴一般对王泽一无所知。
“我说过这对玉镯不是我雕刻的。”王泽有重复了一遍。
“哈哈,笑话,你说不是你雕刻的就不是你雕刻的?那天是我亲自从你们店里面将这对玉镯拿走的,如果不是碰到了懂玉的朋友,我就真的被你们给骗了,以次充好,以假乱真,你们一品行真是打得好算盘呀?”那男人怒气冲冲地道。
“刘先生您别生气,我看这件事说不定是个误会,要不您再拿这对手镯让您的朋友去看看,说不定他是看花眼了,没有鉴别出真假。”程老软中带硬地道。
偌大的一品行,经营了那么长时间了,程老这样的老江湖什么事情没见过,既然王泽说这对玉镯不是他雕刻的那自然是不会错了,这两个人想要浑水摸鱼,来这里敲诈简直是做梦。
“哼!你们这是店大欺客,我一定要去消协投诉你们,去媒体曝光你们。”刘先生怒气冲冲地道。
“刘先生您言重了,我们一品行可是打开门做生意,童叟无欺,我们的声誉可不是一天两天积累起来的,也不是谁轻易就能破坏的。”程老继续夹枪带棒地道。
“好,很好,你们等着,我们走!”那刘先生仿佛被拆穿了把戏,心虚了一般,外强中干地拉着女伴就要离开。
“刘先生请留步,您的行为已经涉嫌恶意敲诈,我的律师马上就到了,我想有些事情您必须跟他到警察那里说清楚。”程老伸手拦住刘先生道。
“你,你们想要做什么?那警察吓唬我,好呀,我正好也跟警察说道说道你们一品行是怎么骗人的。”刘先生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道。
程老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王泽也没有离开,不久,张律师来了,与他同来的还有两名警察,警察简单的对刘先生和他的同伴询问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