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现在已经知道你们的打算。”轻笑着把茶杯放在一边,公孙策执白子再次对包拯的黑棋形成合围之势。只是左边的那颗黑棋,却被包拯以为根基,慢慢的侵蚀了棋盘的一角。

“你是说他们白日里虽然没有什么动静,但晚上却是到各个大臣的府上行走?”喝着碗里的糖水,吃着庞昱给自己带来的茶点,柳长兴盯着对面那人流不住来往的客栈,听着对面的家伙从他大哥的报。

“是啊,他们表面看着是行商,货物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在那货物之中,却藏着大量的金银珠宝!想来,他们是用那些金银来贿*赂这些官吏,然后达到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不过这些江湖人都没什么名气,飞云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从何处来,将往何处去!”要是像之前王化那般在江湖中闯出名堂的还好说,可这帮人完全都是小鱼小虾,江湖中一年消失那么多人,就算飞云骑再能耐,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天时间,就查清楚一切!不过,这些已经让庞昱感到很骄傲了,至少他庞家的飞云骑查到了开封府不知道的东西。

“怪不得我们怎么等都等不到!看来他们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轻功秘籍,而是在官员联系!”对飞云骑获得情报的能力,已经见识过的柳长兴从来都不去质疑。他也由此断定了那个被贬官的吴文峰,是有人意图让开封府的视线停留在花冲身上,而削弱对汴京城的关注。毕竟,自从这事以后,开封府对于城内的巡逻力量就减弱了很多,十分方便各路宵小活动。而那些江湖人武功都不高,行动也不够隐秘,就像是偷食的耗子一样,需要有东西去牵制老猫的注意。至于白玉堂的人未能察觉,估计也是因为他们的人武功不高,对于江湖人的观察,还只是停留于表面。

“只是这些,包大人他应该早就清楚,为何却不同展昭他们细说呢?”以自己这样的智商都能察觉到不对,混迹官场的包拯更应该明白此事的蹊跷!柳长兴实在搞不明白,为何包大人仍旧让开封府的人每天值夜,而不是趁早将这般人抓捕归案!而且,还将他的左膀右臂展昭,蒙在鼓里!

“你说什么?”庞昱没有听清柳长兴在那里嘀嘀咕咕些什么,只是在他看来,最近这个人好像更加神叨了一些。不过,就算这样也没关系,他依旧觉得这样的柳长兴很顺眼、很可爱,看到他脸色微黄、精神头并不是很足的模样,也希望能给他好好补补,最好能将他抢到庞府,一劳永逸。

“没什么。只是阿昱,我想拜托你,能不能让飞云骑帮我拿来一张那屋子里的信笺?还有,他们每天晚上走访的官员名单,是否能够给我一份?”知道一旦被飞云骑盯上的人绝没有逃脱的可能,为了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柳长兴舔着脸朝庞昱张开了口。

“名单当然可以,只是这信笺……长兴,我也不敢保证。”听见柳长兴的请求,庞昱自然是点头答应。但他还算是有理智,没被美色冲昏了头,知道名单好说,信笺这玩意儿丢失被发现,肯定会打草惊蛇,引起对方的异动。

“没关系,你也可以让飞云骑把信笺的右下角用水沾湿,看看有没有这样的花纹。”倒了点茶水在桌子上,柳长兴用手指勾勒出留存在脑海中一直未敢遗忘的花纹。那复杂的图案让庞昱看了不怎么懂,但传递到庞统手中,却是让他有些吃惊。

“看来这小捕快是知道很多东西呢!”一直对庞昱有所保护的庞统看了看经由飞云骑传来的花纹,最后让它在一旁的火烛灼烧之中化为烟灭。接过一旁侍奉之人递的锦帕擦了擦手,端起了一杯茶水润了润嗓子,他继续看着眼前的文书说道:“那现在他们在干些什么?难道还是在茶楼喝茶么?”

“回将军,二少爷和柳捕快此时应该已经不在茶楼中,而是跟踪那帮江湖人往来于各个官员府邸。”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破军低下头回禀他们老大的话,想着自己那帮兄弟对于这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那种无奈的神色,眼中带上了笑意。

“唉,也多亏了这小捕快每次都来找阿昱求助,不然我们还真的得不到这么多消息!告诉守在他们身边的飞云骑,一定要好好保护,一根毫毛都不能有所损伤,知道么?”在文书的字里行间补充了些自己的意见,然后在黄白色的纸张上用笔写了一个大大的“准”字,庞统就盖上了自己的大印,将这一本放在一边。回想起自陈州回京的这些日子,他好像一直被兵部之事烦扰不断,除了狄娘娘千秋和休沐那日,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那个小家伙了!听说因为cǎi_huā贼他受了伤,但没有亲眼见过,也不知到底有没有好全?内腑之伤不易痊愈,也不知凭着开封府那点子银钱,他能否得到好的治疗!唉,人小小的一只,却总是让人操心不断!

就在庞统收回神思,打算继续批阅文书的时候,守在屋外的飞云骑突然有急事禀告。

“有何事?”抬起头,庞统看着接到消息的破军脸上表情有些不对,就直接问了出来。想着能有什么事让这久经沙场的人都变了颜色,他也提起了些精神,准备听上一听。

“回将军,这二少爷和柳捕快,跟着那些江湖人跟到绫霄阁去了!”感觉自己额头滑下一丝冷汗,想着将军将要暴怒的模样,破军努力的让话从自己的口中说的顺畅一些。

“凌霄阁?倒是个霸气的名字!不过,那到底是哪里呢?”嘴角挂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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