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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滑过数道光,下首的人们还以为是流星,忙双手抱起,许愿起来。
沈瑜看着沈雪银等人离开,回到家中,看见柏拉图的短信,知她上了飞机,再打时,已没有回音。
两天后。
柏拉图下了飞机,回到自己熟悉的城市,竟有流泪的冲动,此次出行,差点就把命撂在了异国,与自己的爱人天人永隔。她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去了事务所,她一进门,房小媛仍旧重复着:“欢迎光临。”见是她,马上大呼,“老板,你终于回来了,我们还以为……”她的目光一直在柏拉图身上流连,那么重的伤,柏拉图可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才几天功夫就能下地走路,现代医学已经这么发达了么?
“我没事,沈瑜呢?”
“在楼上会顾客。”房小媛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马上就下来了。”
正说着,楼梯上传来两人的脚步声。顾客走在前面,与沈瑜说了数语,就要告辞。“慢走!欢迎下次惠顾。”沈瑜抬头一眼便看见了柏拉图,碍于顾客走在她前面,没有冲过来,一直等顾客走出门,她才走到柏拉图面前,两人再见,一时默默无语。沈瑜摸着她的脸道:“你瘦了。”
柏拉图将自己的手掌覆在沈瑜的手上,用脸摩挲着她的手掌心,“你也是。”
“到楼上再说。”
她实在不想在房小媛面前做这些,被人看得很不自在。
房小媛伸着脖子目送。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到了楼上,关了隔间的门。柏拉图一把抱住沈瑜,才几天不见,早已思念泛滥。“我想你想的很苦,真怕再也见不到你。”柏拉图的手臂都快把沈瑜勒瘦了,那般用力。
“我知道,我都知道。”
没有柏拉图在的夜晚,总是那么的长。看见堂姐她们在一块儿,自己心里的想念就像水一样溢出了心田。那一刻却想着要是柏拉图也在的话,就好了。
回来了,死里逃生。
柏拉图的脸埋在沈瑜的颈窝片刻,便小口吻了上去,自脖颈往上,吻她的下巴,她的嘴唇,恨不得死也不分开,唇瓣厮磨,把这几日来的不见,想念,密密的印上去。
两人吻到忘情处,口里嘤咛出声,又是手软脚软,一块儿摔到沙发里,陷进去。柏拉图身上数处有明黄色的光芒滑过,都是些伤口,如今却一一结痂,再次复原。
沈瑜扯下柏拉图的衣服时,手指划过她的肌肤,又是玉一般光滑娇嫩,心里十分欢喜。“你这次受伤,把我吓死了,知不知道?以后再遇上他们,切莫单打独斗,别让自己受伤,打不过就跑,向人求救总是会的吧。”
“会。”
柏拉图看着沈瑜,百般爱怜,自己得以回来,却是心里惦记她,如今人就在眼前,当怜取。娇躯纠缠,攀山布雨,弄得彼此再无力多言才罢。喘息定了,拥在一起,说些劫后余生的话。
“我看,找个机会跟爸妈见一回,他们早就想认你了,上次见面,就很想跟你说,只是我拦着才没有坚持。”
“那就依你的意思。”
“嗯,这事我来安排,他们最近挺忙的,你先修养身体。”
柏拉图动动手臂,“我咋觉得自己都好了呢。”
沈瑜笑着不说话。
外面有人敲门,“沈瑜,是否带下一位客人进来。”
沈瑜大骇,她这门没锁,要是有人突然进来,看到两人衣不蔽体,岂不糟糕,说话时,语音都开始颤了,“等一下,我有事。”
“那好,再过十分钟,我把人带上来。”
“行。”
沈瑜催着柏拉图把衣服穿上,大白天的就禁不住诱惑,做这等事,想一回,觉得很害羞,忙起来将衣服穿上,看柏拉图躺在那不动,“快点。”
“人家没力气。”
“刚还不是说自己都好了。”
“你知道的。”看着柏拉图那吃定自己的狡黠样儿。
沈瑜咬牙道:“我不知道。”
柏拉图赖皮归赖皮,这还是在事务所,行事不可太过了。起身穿好衣服,又抱着沈瑜亲了会儿,才舍不得的回了事务所,这几日她不在,怕是许多事情都积压了起来。
看着那满桌乱蓬蓬的纸,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沈瑜门开了后,王晓松领着人进来,彼此介绍一番,就要出去,眼睛无意间瞄了沙发一眼,发现真皮上还留有水印子,分明像个人的样子,真皮细腻,这些水珠都浮在表面上,看起来亮黑湿润,比之往常都要亮上许多。
沈瑜见王晓松停步不走,也往沙发上一瞄,顿时很想撞墙,那团白液还留在沙发上,未曾处理,王助理应该发现了吧。沈瑜目不斜视的看着电脑屏幕,两只耳朵羞得都快起火了。
等王晓松离开,她才问起顾客的状况。
晚上,两人约着一同回去。沈瑜在车里给爸妈留言,柏拉图一瞧,觉得好奇的不得了。沈瑜的额发竖起了一小撮,以前似乎也有过这样的情况,她还以为是睡觉的时候,头发压着了。
伸过手去摸一摸,感觉温暖而且还软乎乎的。
沈瑜拍开她的手,道:“别闹。”跟父母把情况交代了,才问柏拉图,“什么时候再见他们?”
“这个星期天。”
“也好。”省得再空出一天了,沈瑜依言将约定的时间发过去,那小撮毛才稳稳的落下。
柏拉图好奇的不行,“刚才竖起来的是什么呀?”
“天线,发短信用的,就跟人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