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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扔生物的举动,吸引来不少旅客,她们扔出去的距离,比人家奥运选手扔飞盘还给力。一见人多,柏拉图意图撤走,她可不是明星,没必要引人注目,沈瑜跟在她身后,还没走出几步,就‘啊哟’的叫了一声,柏拉图一转身,就被沈瑜跳在了身上,两只手臂紧紧抱住了她的脖子,两条腿紧紧的缠住了她的腰。
“怎么了?”
沈瑜吓得只给了一点眼缝,手指着水里,“有东西。”一只软软的生物正在悠哉悠哉的滑动着,柏拉图从皮带里摸出绣花针,然后弹进了水里,将那东西钉死。其实她也怕!还要假装勇敢的让沈瑜别怕。
“可以下来了,再不下来,我要被勒死了。”
“没事了?”
“没事。”沈瑜刚松开手站住,柏拉图就急得逃之夭夭,她讨厌大海!一百个讨厌!回到海滩上,柏拉图有些气急败坏,都是衍义家的两口子非要来这边拍外景,现在好了,“衍义。”
“柏小姐有话请说。”
“不拍了,我饿了,要吃东西。”
“是么,正好,我也正要请柏小姐吃个饭,烤海鲜行么,外加啤酒,已经很久没这么放松了。”柏拉图自然不愿意,但是沈瑜想要‘见识’一下,附近的烧烤大排档,有冰镇的啤酒,浇得多汁的烧烤,还有一股炭味儿。
四个人坐在那,不时有目光过来。
衍义斯文的举起酒瓶喝酒,在等着烧烤的时候,和沈瑜聊天。“沈小姐哪里人?”
“这边的。”
柏拉图心道:“撒谎!我都查过了,没查到。”
“本地人,真不错。伯父伯母可好?”
“孤儿。”
衍义遗憾的‘哦’了一声,这时海鲜上来了,他立马招呼三人吃东西,“这边的生意真不错,可惜为了我的好皮肤,我是打死也不肯开这种店的,沈小姐平时有用护肤品吗?你皮肤看起来很不错。”
“天生的。”
“好嫉妒,我每天都要用面膜才能稍微锁住一点水分,保持一点青春,我最羡慕柏小姐了,从我遇见她到现在,都没有变过,这种被岁月宠爱的孩子,我也想做。”衍义一喝酒,废话特别多,柏拉图特持一鱿鱼板递给衍义,“三克油。”衍义被东西给塞住了嘴,沈瑜也不客气的动筷子,见柏拉图呆坐着不动。
“老板不是说饿了么?怎么不吃。”
“我在等海带。”
众人:“……”
酒过几巡,一个个酒量不佳,已然东倒西歪,柏拉图撸着海带串,吃着被煮的小鱼丸,喝着雪碧,她是烧烤摊子前搞特殊,还要人家特地运送一碗云吞面过来,吃饱后,就见衍义和春晓跑别的位上划拳去了,沈瑜边喝酒边把脑袋摇得东倒西歪,喝到最后往她肩膀上一靠,拍了小脸,都拍不醒了。
有人说,想喝醉的人心事总是特别多。
柏拉图想,沈瑜也许心里是装着心事的。她结完账,给衍义、春晓留言,又让服装师送两人回家,自己抱着沈瑜上了车。她这车刚走,衍义和春晓全体复活似的,眼神清明的目送两人,“我说别做电灯泡,你信不信,今晚那两人肯定要出事。正所谓:酒后……”
“你知道的太多了,封杀。”
衍义把嘴送过来,“来,封杀我呀!小样儿的。”
“你以为我就不敢了。”春晓把衍义拖到黑暗里,拥吻去了。有黑幕遮挡,所以才能无所顾忌,明明正大光明的爱,为什么要表现得偷偷摸摸。
问天,天不语。问地,地亦不语。是人类自设牢笼,愚昧无知,与它们何干。
柏拉图这一路开回去,两边路灯似两条红龙,倒影在她的车面上不断的交替出现、消失。她侧过头看着副驾驶座上的沈瑜,已喝得不省人事,脑袋都睡歪了。
“哼,不会喝酒还当自己是酒仙,知不知道自己是下属,还好意思喝成这样,让老板照顾你。”柏拉图伸手把沈瑜的脑袋推正了,别这样歪着,明儿请假说是脖子扭了。可是她一松手,沈瑜的脑袋就倒过来,她又推,然后再倒,再推。
柏拉图不动了,一手推着沈瑜的脑袋,一手握方向盘。沈瑜的温度,不断的传达到她的手上,她有些许的贪恋,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她与人是没有触碰的,怕触碰了就会留恋,一留恋就会痛苦。
她这样呆想着,沈瑜的脸在她的手心里蹭来蹭去,当她的手是安睡的枕,嘴角勾着一丝弧度。沈瑜的酒早就散了,可是她贪恋这难得的温柔,偶尔的,一会会的,在两人相认之前,她们还会创造更多的回忆。
车,还是到家了。那只推着沈瑜脑袋的手,也离开了。沈瑜感觉着车开进了车库,柏拉图下车,又过去另一边开车门,给她解安全带,将她抱起来。
厅的沙发,那一瞬间,沈瑜不忍与柏拉图就此别过,她装酒醉,紧紧的勾住柏拉图的脖子,把她的整个人都拉了跌在沙发里,甚至连脚也缠她缠得紧紧的。
柏拉图不明,愣了下,脸红。她与沈瑜的距离太近,沈瑜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暖洋洋的。“这……这是做什么,我可不是那种人,你不要搞错了。”
客厅里只有柏拉图的自言自语,她有些心虚,看着沈瑜近在眼前的脸,心脏狂跳不止,她想去捂心,但是两人之间没有多余的空间能够入得了一只手,她感觉太丢人了,对着一个人的睡颜就开始紧张,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柏拉图拍了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