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田锦红的心思跟那位女娃儿一样,只是并没有那位女儿的心思那么重,其实在爹娘的心里,孩子的地位都是一样的,或许叶卿诀不是田家的人,父母才会更加的对他好,让他感觉到这个家的温暖。
漆黑的房间里,田锦红喋喋不休,说些小时候的事情,或者是自己在家调皮捣蛋惹事被叶卿诀护下的事情,或者是说些自己爹学堂上的事情。
田锦绣突然问道:“二妹,咱爹在家开学堂,那叶哥哥在咱们家做什么呢?”
约莫着年龄来算,叶卿诀此时也二十岁了吧!爹娘不愁叶卿诀的婚事么?凭着田锦红的描述,那样谪仙般的男子该娶什么样的女子为妻呢?
田锦红嘿嘿一笑道:“爹爹现在很少去学堂,叶哥哥倒成了学堂真正的师傅,吉安城很多大户人家的孩子都送到叶哥哥的学堂上念书,说这样才能成才!”
听来,这位叶卿诀也是位人才啊!田锦绣不晓得古代的如何才能成为学堂先生,可看史书上一般都是仕途不济的穷秀才,或者看不惯官场上的阴谋才开了私塾来,那年龄也得四五十的年纪吧!
叶卿诀才二十来岁就能有这么大的威望,看来也是位不简单的人才啊!
“那爹爹,在家做什么呢?”
“什么都不干,养养花种种草,逍遥的不行!”田锦红有些气愤的说道。
想到自己在家得不停的学知识念书,还得起早贪黑的练功,心里就十分的不忿。
可当着自家大姐的面这些话也都不敢说出来,生怕自己大姐将这些话传来爹娘的嘴里,那可就惨了!
田锦红又絮絮叨叨的说些其他的事情,锦绣则认真的听着,能在这个空挡儿探听到娘家的事情来,也算是好事,反正自己忘记了很多的事情,田锦红嘴碎,就由着她说,自己全都记在心里也是好的。
田锦绣突然看见房梁上像是有一个人一样,瞪大了眼睛,借着洒在屋子里的月光才看的清楚是那趴在房梁上的人不正是顾南生么!
虽然看的并不是很清楚,可田锦绣觉得那双清冷的眸子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
这个男人……
不就是自己凭空多了一个青梅竹马的发小么!用得着这么生气么!
面上微微的挂着笑容,双唇凸起,像是给顾南生奖励一样,那房梁上的人儿撇过头,并不搭理田锦绣送过来的飞吻。
田锦红正说到精彩处,扭头却看见自家大姐脸上挂着痴痴的表情,嘴巴撅起难看之极,一脸质疑的问道:“大姐姐?”
却见那位像是根本就没听见一样,脸上的表情继续,像是种了魔怔一样,田锦红心里发颤,轻轻的推了一把自家大姐,锦绣这才回过神来,嘴上前言不搭后语的道:“啊!二妹说的真好,真是棒极了!”
这话就更让田锦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自己就是说叶哥哥在家伤心思念大姐姐的这些话,这种话?能成为真好?能成为棒极了?
田锦绣怒瞪了一眼房梁上的顾南生,示意他赶紧回自己的房间睡觉,见田锦红双手托着后脑壳,一个不小心就能看见房梁上的顾南生,忙推了一把自家二妹,让她面门朝里的墙壁上,伸手将被子给田锦红盖上,涔涔的说道:“二妹,赶紧睡觉吧!我都瞌睡的要命啊!”
又伸手指着房梁的顾南生,一脸的着急!
顾南生之前原本在众人离开田锦绣的房间就要离开的,可突然听见田锦红提起的“叶哥哥”,而且又听见自家锦绣跟这个“叶哥哥”关系还不浅呢!
听着田锦红的话,顾南生心里就更不是滋味儿,好啊,你个田锦绣啥时候还多出来个青梅竹马的发小,想到两个人从小就生活在一起,那感情……
顾南生心里难受的打紧,脑海里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只觉得心口处像打翻了无数瓶的醋一样,醋味大发,真想什么都不顾,这样跳下房梁将田锦绣按在床上一番*。
可顾南生还是有理智的,心中的冲动虽然大,可也晓得如果自己不顾一切的冲下去,那么事情就变的更加严重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跳下了房梁,飞身而出。
田锦绣见顾南生出了自己的房间,深深的喘了口气,怎么跟顾南生恋爱个,倒跟偷。情一样,这比打仗还累人啊!
田锦红轻轻的问了句:“大姐姐,你要继续听?还是准备睡觉呢?”
困意十足,田锦绣这会儿瞌睡的要命,轻轻地回道:“睡觉吧!明天再说吧!”
虽然很困,可躺在床上的田锦绣却怎么也睡不下,那双发困的眸子由于太过于劳累的原因,不停的掉眼泪。
黑暗中能听见一声丝丝的叹气声。
许久,田锦绣起身穿了衣裳走到屋外,月色明亮,大地上倒跟明镜一样,树叶被微风吹的“刷刷刷”的作响,夜色下的村庄极其的宁静。
与此同时,在顾家院子里睡觉的穆兰夫妇,此时屋内漆黑一片,可两个人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穆兰轻轻的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同身边的田本白说:“那人长的实在是太像封遵义了,若真的是封遵义的儿子,他不好好的呆在京城,跑到这穷乡僻囊之地干什么!”
田本白倒没自家媳妇想的太多,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