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强忍着哈哈大笑的冲动,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说:“好吧,这样一说也合乎情理,倒是我太不讲究了。那钱币小朋友,我得先去找我的一个朋友,咱们一起去见你师傅。麻烦你往这边走,我的朋友在那边等着我呢。”
李紫玉说完,就急忙转身往步九停车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无声地笑着,笑得肚子都抽疼了。
唉,忍笑也是个技术活啊!
钱币别别扭扭的跟在李紫玉身后,脸上满是纠结。话说他说的没有错啊,为什么自己感觉李小姐那么怪怪的?他听师傅教育师兄就是这么说的,难道自己领会的有错?
李紫玉在清和大街和金碧路的交界处找到了步九,和步九说了去永福堂的打算,步九自然没有异议,赶着马车就载着李紫玉和钱币往清和大街的东头走去。
张口镇的永福堂和石岩镇的永福堂一样,也是选在了普通百姓的居住地。
李紫玉她们离老远就看见了那迎风招展的幌子,上面黑底红字,用红色绣线绣成的“永福堂”三个大字格外引人注目。
永福堂这座诊所面南背北,整整三大间临街的铺子。规模比石岩镇的还大,装潢上也更加精致。
步九把马车停在了门口,李紫玉率先下了马车。钱币紧跟着也下了车,接过步九手里的缰绳,把马车安顿在了一边。
永福堂门口陈列着数块拴马石,这是给坐马车前来就诊的病患准备的。小钱币熟门熟路的把马拴好,并喂上了草料,做得有板有眼,一看就是做熟了的。
李紫玉等着小钱币把马车收拾好,和他一起走进了永福堂。步九没有进去留在了外面,顺便看着马车。
李紫玉和钱币一前一后的进了永福堂,里面的格局和石岩镇上一样。左边是药房区,右边是就诊区。左右两边靠窗的地方,分别摆放着几张长条凳子。方便患者和患者家属休憩。
此时,大堂里左边只有两个抓药的男客人,就诊区也没什么患者,所以里面很是肃静。
钱币脚步突然迟疑了一下。小声的问道:“余师兄,师傅......师傅他老人家醒了吗?”
正在给客人抓药的余军看了钱币一眼,忍着笑说:“你刚走师傅就醒了!”
“啊?那......那师傅说什么了没有?”钱币一瞬间吓得脸都白了,想想接下来的苦日子,他真的是欲哭无泪。天知道。他最讨厌背药方了。哼,一定是师傅又施诡计,故意抓他的错处。
余军没回答钱币的话,只是看着李紫玉问道:“这位是......”
钱币无精打采的回答:“这是李小姐,对了,李小姐,这位是我师兄余军,在前台负责给病人抓药。”
李紫玉看到余军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的瘦高清俊,五官也挺端正的。心想。这学徒的外貌倒挺出众的。
李紫玉向余军浅施了一礼,叫了声“见过余师兄”。余军也慌忙还了一礼,显然还在纳闷这李小姐究竟是谁。
李紫玉和钱币没在大堂多停留,直接就去了后院。
钱币在前面领路,径直把李紫玉带到了钱开承在这里的住所。
铺子后面的院子就是一个大大的四合院,三间正房外带各三间东西厢房,前面就是大堂。
院落很大,很宽敞。中间位置十几张大大的笸箩里晾晒着各种草药,院子里弥漫着刺鼻的药香味。
钱开承住在三间正房的东屋,李紫玉还没进屋就听见了里面说话的声音。知道此时不宜进去,就停在了外面。
钱币适时地禀告道:“师傅,李小姐来了!”
钱币话音一落,屋子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下一刻门帘就被人掀起来。只见钱开承几步就走了过来,看着李紫玉哈哈大笑道:“哎呀我说侄女,你怎么就不禁念叨呢?正说起你呢你就来了。哈哈......来来,我给你介绍介绍咱们这儿两位坐堂大夫,还有一位掌柜的,你们互相认识认识。以后万一有什么事也能互相关照。”
“钱老伯过年好!侄女给你拜个晚年!祝老伯财源广进,新年大吉!”李紫玉赶紧行了个晚辈礼,嘴里说着拜年的吉祥话。
“好好好!好着呢!一看见你啊就更好啦!哈哈哈......”钱开承说着就拉着李紫玉进了屋子。
李紫玉进屋一看,屋子里靠南窗的椅子上坐着三个男人,自己一个也不认识。但她知道有两位一定是坐堂大夫,一位是掌柜的。
这时,钱开承指着靠门口的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说道:“这位就是张口镇永福堂的掌柜钱开荣,你也别客气就别叫掌柜的了,直接叫伯伯吧。”
李紫玉也从善如流的叫了声:“侄女李紫玉见过钱伯伯!”,落落大方中透着几许尊敬。
钱开荣站起来也客气了几句,就又落座了。
钱开承又指着一位三十余岁身材略胖的男人介绍道:“这位是余柏恩,擅长内科和妇科。”
李紫玉也顺势见礼:“见过余大夫!”
钱开承最后指着那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说:“这位是唐静琨,擅长外科,最拿手的就是摸骨、接骨。他们二人是咱们永福堂外聘的大夫,医术远近闻名,可是咱们永福堂的招牌。”
“见过唐大夫!”李紫玉依旧恭敬地见礼,心里也在感叹古代其实也挺重视人才的,瞧钱开承对大夫多尊敬!
众人寒暄完毕,钱开承就问道:“侄女,你今天怎么来来张口镇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其余三人一听,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