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左俊毅那边的剑拔弩张,七月这边十分的和谐。
张红从七月回来就跑过来小心翼翼的套话,王文翰怕七月不好意思,没敢过来,于是张红就成了负责问问闺女怎么想的。其实张红和王文翰完全是想多了,七月听完张红拐弯抹角的意思后直接就说道“我看左俊毅挺好的,找个时间就把我俩的亲事订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半点也没有张红预想的羞涩,她一边啃着王文翰拿回来的苹果,一边毫不在意的说着,顺便还评价了一下对左俊毅的想法“长的挺好,人特别有意思,去看电影的时候帮我擦椅子,那椅子都快让他擦脱漆了。”七月想到左俊毅犯傻就哈哈笑了起来,看的身边愣神的张红嘴角直抽抽。
“你这死丫头,就不知道害臊啊!我和你爸商量了半天怎么问你,结果你这么大咧咧的,以后可怎么办!”张红气的拍了七月一下,也没舍得用力,到好像摸了她一把一样。
既然七月不反对,张红和王文翰自然是乐见其成。虽然当兵的不着家,但七月也要上大学,大学四年,左俊毅怎么也能熬个家属随军的名额,更何况当时大学报考的就是医学院,张红和王文翰也有私心,想万一俩人成了,闺女到军区的医院,俩人这样正好。??.?`
既然俩个孩子都挺愿意,那两家的大人自然抓紧把亲事订了。虽然没有结婚,但是这个年代定亲了就基本是和结婚没什么两样了,除非遇到非常大的事情,不然没人会悔婚。
之后七月只单独和左俊毅出去看了次电影,左俊毅还是老样子,耳朵尖一直是红彤彤的,七月开玩笑的摸了他耳朵一下,左俊毅好像被蜜蜂蛰了似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直接绊倒。脑袋嗑在了马路牙子上,这次约会的结尾依然是以左俊毅受了轻伤告终的。
几天后,左俊毅要回部队了,以往回去的时候并没有特别的感觉。但这次他趴在火车的玻璃上,努力的朝七月挥着手,直到再也看不见那抹人影的时候,他才失落的坐下,伸手掏出那块手绢。看了又看,然后折了起来,小心的放在口袋里,这块手绢好像还带着那个少女的气息,略微安抚了他空空的心。
对比着失魂落魄的左俊毅,七月的表现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没心没肺了。从左俊毅走以后,她基本算是忘了这么个人,直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邮过来的时候七月才想起来,貌视左俊毅说让自己拍张照片给他邮过去,而自己完全忘记了。?.?`
七月匆忙的去照相馆拍了几张。过了好些天才拿到底片和相片,这时候的照片都是黑白的,照相馆的人问七月要不要涂成彩色的,如果七月愿意把照片给他们当样片的话可以帮忙免费涂。
七月一口拒绝了,她见过涂了颜色的,感觉十分的怪异。在照相馆的人恋恋不舍的眼神中,七月拿着把相片放进了信封里,信封里还有她提前写好的信,一起扔进了邮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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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千里之外的左俊毅这段时间过的很暴躁,理由是。每次到的信都没有自己的,这让他看什么都不顺眼。睡了好多年的床板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硬,食堂的饭菜做的不是咸了就是淡了,就连这个夏天都格外的热。窗外的蝉叫的他心烦。左俊毅突然觉得他手下的兵都太弱了,集训,集训,左俊毅拿着大喇叭到外面喊道,于是他手下的战士们就倒了霉了。
海军6战队本来就比其他兵种训练的更刻苦,不管是单兵作战还是野外生存能力都是数一数二响当当的。主要的训练任务有6地渗透作战。海里深潜,空中野跳等,是全军第一支三栖作战的部队。军中有一句话,腿跑折了接上跑,腰打断了接着练。只要没死,就要站着,海军6战队没有趴下的兵。
本来已经很刻苦的生活,现在他们连长更加疯狂了,天天带着他们一起训练,连长不停下来,谁也不能歇,你妹的,他们连长全军区比赛回回第一名,等他停下来,他们都趴在地上濒死了。
终于,在他们连长拿到了一封信后,笼罩了整个连队久久不散的黑色烟雾瞬间烟消云散,所有人都有种错觉,当他们看到信的那一刹那,天空好像出现了七彩祥云。
从那天以后,整个连的人都知道他们有嫂子了,每当快要被他们连长训练的要死的时候,所有人的希望都是嫂子的信快点驾着七彩祥云而来,救他们脱离苦海!
如同王又晴的记忆一样,她考上了帝都的北医大,张红要庆祝一下,整整做了一桌子的菜。左家也很开心,左松死活塞给她一张大大的红包,里面厚实的一打!
其实大学七月上过,在她还是龙三的时候他曾经就考上过大学,只不过那时候她学的是经济学,她报考的时候并没有多想,可之后现,貌视这个学科在很多任务里都没用啊!这真是让人忧伤的一件事!
幸好这回是学医的,而且王又晴报考的专业还是外科,七月暗暗窃喜,有句话叫知识就是力量,她深以为然。
火车票是左松托人搞来的卧铺,现在买车票难的要命,特别是卧铺,要带着铺盖卷在火车站排队的,也幸好有门路,不然要在普通的车厢挤上好几天。
听王文翰说,普通车厢挤到过道里都没地方下脚,好多人钻到座椅下面躺着。王文翰和张红一定非要来送她,不管七月怎么拒绝都没有用,最后王文翰和张红只能妥协,来一个人就好。基于王文翰是个男人,可以抗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