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凡惜还想再说什么,却在看到男人冷漠的表情时住了嘴,只是微微应了声:“哦。”
女人的模样让年赫希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压下心中那股蠢蠢欲动的情愫,故作不耐烦的转身,走出卧室。
刚走出卧室就听到‘啊’的一声叫喊,出于本能,年赫希快速的推门而进,一双漆黑的眸子刚好和女人的水眸对上。
此时的郁凡惜正单手扶着桌子,受伤的脚轻轻的抬起,姿态相当滑稽。
“你干什么?”年赫希怒喝道。
“我……我想上厕所!”郁凡惜支支吾吾道。
年赫希一怔,随即不情愿的走近,弯腰将女人抱起,嘴里还不忘数落道:“真麻烦!”
“我自己可以的。”郁凡惜小声的说道。
“自己可以那就不要叫!”年赫希没好气的回了句。他自认为是一个很冷静理智的男人,可是最近他却总是在失控,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儿。
就比如,现在他大可以不必理会这个女人,放任她自生自灭又有何妨?可是有时候冲动总比理智快一步。
郁凡惜被年赫希抱进了洗手间,见男人就要给她脱裤子,羞得她赶忙阻止:“我……我自己来。”
男人朝女人一瞪,女人立刻就闭了嘴。
虽然最亲密的事情他们都做过了,但是郁凡惜还是觉得害羞。坐在马桶上,一副便秘的模样:“那个,你先出去吧!”
年赫希浓眉始终蹙着,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见过,现在才来装矜持?”
郁凡惜小脸一红,嘟囔道:“你……你在这里,我去不下来。”这能一样吗?上厕所也看着,多难为情啊。
年赫希不耐的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上完厕所,郁凡惜单腿跳着,蹦到了洗手池边,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挪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男人刚好推开了门,状似不耐烦的问道:“好了没?”
“好……好了。”女人吓了一跳。
男人再次将女人拦腰抱起,放回了bed上。
眼见男人伸手就去扯自己的裤子,郁凡惜立刻变得惊慌失措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男人抬眸,反问,声音怪怪的。
“我……我是伤患……”郁凡惜试着博取同情心。
年赫希脱裤子的手一顿,瞄了女人的俏脸一眼,而后继续着未完的工作,只是动作却放轻柔了。
见装可怜不成,郁凡惜着实是没招了。任由男人脱去了自己的裤子,心中暗想,这个男人怎么总是心血来潮的?明明刚刚还懒得看她一眼,现在却又对她……这般那般。
就在男人伸手去脱女人的上衣时,郁凡惜快要抓狂了,凭什么他衣着整齐,她就得tuō_guāng光呢?
但是想归这么想,她可没胆挑衅他。
男人将手中的上衣一扔,俯首盯着女人,距离很近。
郁凡惜羞红了脸,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对接下来的事情是又期待又害怕的。她潜意识里还是希望他抱她的,奈何最近感情上的问题总是层出不穷的浮现,她也是头疼的很。
年赫希盯着女人的模样,瞬间有些哭笑不得。
郁凡惜左等右等没见男人付诸行动,于是睁开了双眸,眼前哪还有男人的影子,小脸瞬间爆红,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男人并没有离开,而是给女人拿了一件睡衣,丢给了对方:“自己穿上。待会儿我会叫李姐过来伺候,你有事找她就行!”
郁凡惜一边穿着睡衣一边仰着小脸,声音略带失望:“你还要走?”
“早点儿歇着吧!”年赫希没有正面回答女人的问题,丢下一句话便转了身。
“啊,好痛啊!”女人再次故技重施。
年赫希只是脚下一顿,但是却没有回头,紧接着继续朝外走去。
当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年赫希的身后响起了蹦跳声,于是拧眉,回头。当看到女人正单腿站着,朝这边蹦来的时候,怒气陡然而升:“你又要干什么?”
“我……我睡不着!我去阳台上坐会儿。”郁凡惜结巴道,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年赫希怒视着女人,与女人整整对峙了十几秒,最后还是率先投降了。箭步流星的来到女人身前,直接将女人扛在了肩上。
郁凡惜只觉得头一晕,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在*上了。本以为年赫希放下她就会离开的,却不料男人直接脱了衣服,跟着躺了上来,身子一侧,背对着她。
“睡觉!”男人关灯的同时冷冷的命令道。
屋内瞬间暗得伸手不见不指。虽然男人的声音很冷,脸色不太好看,但是郁凡惜却已心满意足了。轻轻的往前蹭了蹭,再蹭蹭,最后贴近了男人的背,伸出胳膊环住了男人结实的腰身。
男人起初有些抗拒,最后索性任由女人抱着自己,权且当作是一个助眠剂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位置早已没了温度。郁凡惜给经理打了个电话,请了两天假。
要是换作别人,经理早就怒不可遏了,谁叫她是郁凡惜呢,上边发话了,这个人直接归总裁管,她不要干涉就行。她还能说什么呀!有气也得忍着,谁叫人家是爷呢!
在家歇了两天,郁凡惜的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正好赶上周日,她答应过乐乐的就不能食言。
陪同乐乐来到跆拳道馆,听乐乐说,子安请的是私人教练,一对一的。
她们进去的时候,郁子安正在练习踢板,横踢,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