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14
chalielewis开始演讲的时候,eid将一个平板递给了,看着疑惑的眼神,他颇为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做的ppt,做的有些不好。毕竟将大脑中的知识转化成文件一直不是我的专长,虽然我知道要怎么做。希望能帮到你。”
看着eid眼底加重的青黑,有些自责,他忍住道歉的话接过平板。他知道eid不需要道歉,他想要的是对他努力的肯定。
在平板上翻阅着ppt,不得不说eid将这份ppt做得几近完美。虽然只有最基本的特效,但是有大量的理论配上案件实例,旁征博引,内容充实,即便自己动手做也不一定能做得比这更好了。
毕竟他可没有fbi的内部资料。
对于这点有些纠结,他压低声音担心地问:“这ppt中的案例是fbi内部资料吧,你拿出来用会不会有问题?”
eid摇头:“并不是多机密的东西,以前给纽约大学心理学专业的学生讲课的时候也用过这些东西。所以没事的。”
“谢谢,这很有用。”真诚地道谢。
两人正窃窃私语时身旁忽然传来一阵骚动转头一看,正对上瞪大的眼,他似乎想用愤怒的视线瞪死正在演说的男人。
原来chalielewis论述自己的观点的过程中一直很不安分,因为lewis对这新元素的认识出现了偏差,他整篇论文简直是错漏百出,颇有一种虎头蛇尾的感觉。这让在下面旁听的很不自在,他恨不得站起来将lewis反驳的体无完肤。但是每每在他站起来的前一秒,都被leonad或者死死拉住。
但是即便现在站起来反驳也没什么用处。毕竟学术界就是这样,新的猜想一旦出现他就一直重复着论证——发现错误——论证这样的一个过程指出错误不过是在完成循环的一部分。lewis只需要谦虚地说声谢谢就能将事情接过,而那种态度恰恰会把气得半死。这可不是所期待的结局。
gacia的心思本就不在答辩会上。那些猜想她只听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至极,昏昏欲睡。gacia想着在这么严肃的场合睡过去不太好,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四下环顾起来,正好就看着坐立不安的。gacia看着五官几乎拧在一起的,颇觉得有趣,她忍不住好奇地问:“他怎么了?”
抿着嘴偷笑,他装作压低嗓音,其实声音高到足够让听见:“他只是觉得这猜想有些瑕疵罢了。”
“有些瑕疵,这简直就是个筛子!把正确的东西都筛出去了,就剩下一些没脑子的石头!”难以忍受地皱眉。
其实也没那么差,猜想的论证逻辑其实挺严谨的。怪就怪在不知为什么,他们弄错了这个新型稀有金属元素的基本化学性质。他们得出的结论简直和的结论是两个极端。这才是让抓狂的原因。
早就觉得不对劲。虽说他没有写验证方法,但是基本猜想他是写下来的,为什么时隔这么久这论文仍然沉寂在电脑之中没有一点风声散出,要不是他出狱了,还不知这个猜想要被埋没多久。现在看来是因为两人研究方向出了错,所以才迟迟没有进展。
但是为什么研究方向会出错?chalielewis暂且不说可是浸淫化学多年的博士,是实打实有真才实学的,他怎么会将这元素的性质界定错?
其实也怪不了。lewis一直都知道觊觎这篇论文,他生怕自己把论文拿出来一起研究之后成果会被独占。所以这一年多的时间大半部分都是他在独立研究的,而后遇到瓶颈的时候再询问对lewis这种行为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跟着他的步调走。而lewis天赋有限,他从一开始就没找对方向,才让研究搁浅再难寸进。
说到底都是因为人性。因为当初的贪婪才让他们今天自食恶果。
lewis肚子中本就没什么存货,他苦巴巴地将半小时的内容扩充为一小时。最后实在没得讲了,看着下面不满的各位学术专家,他只好说:“我只提出了猜想,论证部分一向是我和auin一道研究的。当初他入狱匆忙,没来得及将他的那部分研究交给我。接下来一年我因为auin的事心神不定,再加上缺了一部分理论,所以才难得寸进。我今天举办这一场论文答辩会,其最主要的目的是用来欢迎我的好友auin出狱,并且真诚地邀请他再次加入我的团队之中一起重新开始对这伟大猜想的探索!现在我想请他上来讲几句。”
“真是大言不惭!”gacia气狠了:“我从来,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皮的家伙!真是,我真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顿!”还好gacia声音并不高,在掌声之中也听得不太真切。她看着站起来,真要往台上走的举动,连忙伸手抓住他:“别上去!他在拿你作秀,你上去了就被他利用了!”
垂眼安抚地对着gacia笑了笑,自信地说:“他没那能力。”
拿着eid给他的平板不疾不徐地走上讲台。他脸上带笑,眼中却毫不留情地充满讽刺。正对着他的lewis,面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挑衅,变为不自信的躲闪。这不能怪他不会伪装,而是的气势太盛了,没走进一步给他施加的压力都翻倍增长。带到站在讲台上的时候,lewis的身子都有些发软,几乎都要站不稳了。
难得友善拥抱lewis,并不是他想,而是lewis看上去仿佛下一刻就要瘫倒一样。他可不希望因为lewis极其脆弱的承受能力导致这场答辩会早早结束,要知道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
借着拥抱扶起lewis。见他似乎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