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个毛病?要知道你以前可是我这里的常客。”
说:“真难得,你个大老板会关注我这个小人物。”说着的脸上就露出一丝嘲讽:“我之前来你这里不过是为了麻痹jones夫人罢了。毕竟越让她觉得我堕落,我的麻烦就会越少。”
闻言轻轻一笑:“确实。”说着,他为面前的空酒杯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后推到对面的位子上:“做吧,这沙发是我的专座,没人敢动。”
闻言才坐下,他刚刚拿起酒杯就听到lee补充道:“不过,我可不知道ba的侍者有没有把我留下来的‘蛋白质’清理干净。”
对上有些泛白的脸色,笑的有些调皮:“不要这样看着我,毕竟我也是个男人,我也有需求。”
立刻站了起来,面色不善地看着面前的椅子,似乎恨不得夺门而去的样子。
见状开心地笑了笑:“坐吧,放心。我可是还有羞耻心的,起码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
皱了皱眉,他迟疑片刻还是坐了下来。不过看起来似乎有些坐不安稳,他现在只想让自己快点离开这里:“快说吧,找我什么事?”
知道凡是要有个度,他也不继续都弄下去了:“boss让我问你,你准备好为他做事了吗?”
一听,脸色就严肃了些,他沉默半晌说:“我最近麻烦缠身,想要离开内华达州一阵子。”
听了,嘴角虽然带着笑容,眼睛中的温度却淡了些:“你知道,boss身边不要无用的人。”
抿了抿嘴,低声说:“我知道。但是现在两个政客加上整个拉斯维加斯民众的目光都聚在我身上,这时候要我为boss做事恐怕反而对你们有些不利吧。”
的眼神有一瞬变得和鹰隼一样锐利,而后有柔和下来,若不是时时刻刻注意着他恐怕就会错过了。lee喝了口酒说:“你怎么会这么说,boss做的事正经生意,他怎么会害怕那些注视在你身上的视线呢?”
看着杯中的冰块,语气低而肯定:“正经生意可没有那么大的能量。”
说:“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从口袋中掏出一块塑料片推到lee的眼前。
不明所以:“这是什么?”
说:“之前在医院有人袭击我,他在医院的水管上留下了他的dna,我拆了一块下来。”
困惑地看着:“你告诉我这些干嘛?”
闻言长出一口气,他收回放在塑料片上的手,笑得自信而优雅:“之前只是随便问问,但是现在我确定了。”
面色不改:“你什么意思?”
说:“你要是真正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的话,你现在就不该看着我。”
“依旧是那句话,什么意思?”
“我将证物拿出来,你却不在意。你要是真的感到疑惑,你看的应该是这块塑料片,因为人的好奇心通常会指使着他们将视线停留在令他们感到疑惑的东西上,试图寻找蛛丝马迹。你感到疑惑的不是袭击我的人,而是我为什么会这么快找到指使别人袭击我的人。”肯定地说:“而且,你问我的是‘你告诉我这些干嘛’。而不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不问是因为你知道这一切为什么发生,所以你才没问不是吗?”
说:“就凭这个?要知道我一向没什么好奇心,不问发生了什么很正常。”
轻笑:“你要是没什么好奇心当初在狱中就不会主动提出帮我找‘挖骨人’的信
件。”
不说话了。
又说:“你当初看我的信件,一方面是想了解我和什么人来往,会不会威胁到你们,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你的窥私癖。”
问:“你为什么确定不仅仅因为第一点?”
说:“一个人做事要是为公,可不会做的那么尽心尽力。lee,我要是记得没错,当初你说那些求爱信让你倒足了胃口对吧。”
“既然那些信件让你食不下咽,你为什么又看得津津有味,一字不落呢?”
这下换做是lee抿嘴不言。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这算你说对了。那你是怎么知道是我指使你的呢?”
微微一笑:“我在狱中见过boss,我知道他是一个很严谨的人,一件事情他只会让一个人负责。所以对于我,boss是绝对不可能派第二个人负责我的。所以在我没有被确定对他有危险之前,不会有第二个人被boss派到我身边。
至于,我为什么会把矛头锁定在你身上那是因为我只是心血来潮想试一试。毕竟现在想试探我却不想杀我的,现如今我只知道你一个。”
说着露齿一笑:“试一试又不亏。”
的脸色有一瞬间难看,随后又拍手笑道:“不愧是boss亲自看上的人s,不得不说,你让我折服了。”说着lee举杯敬了一杯从善如流地喝了这杯。
喝完这杯,为自己满上:“boss知道你现在不方便,所以他目前只要你为他做一件事。算是将利息还上。”
“什么事?”问。
此时他们的座位旁边穿来欢呼,这呼声甚至盖过了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
微微偏头看向声源,正是之前大胆拦住的那一桌。
微微睁大眼有些惊讶,他看见一桌又来了几个人,有男有女。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eid赫然在列。
eid有些局促地坐在众人中间,神情局促又有些恼怒,似乎要离开又不能离开的隐忍模样。
远远看去,只见他们桌上横放这一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