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从经历了那件事之后,她也跟晴心完全放下了芥蒂,一个在危机时刻宁愿牺牲自己来换取她的幸福的人,怎么可能会想害她呢?所以说,之前的一切都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姐姐,我懂了,以后不会再自怨自艾了,这次害你受了这么多苦,对不起,我进去给你上药吧,你背上的伤得让别人帮忙。”
帐幔里随即传来恋夏的拒绝:“不不不,不用了,我不习惯,我可以自己来的,你也受了不小的惊吓,回去休息吧。”
“真的不用吗?你背后的伤.......”
“真的不用,快回去吧。”
她一再的坚持说不用,晴暖这才作罢,关了门出去了。
竖着耳朵听着晴暖越来越弱的脚步声,恋夏长长的舒了口气,吓死了,怎么就整的跟偷情似的呢。
怀秋不满的撇嘴:“你对她也太好了吧?”
“吃醋啊?”
“恩。”
恋夏弯唇,但笑不语,靠在他胸口蹭了个舒服的位置便乖乖的不动了,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腿啊,得啥时候好啊?我还能跳舞吗?”
怀秋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故意调笑道:“现在知道害怕了?你也知道你要跳舞啊?那还这么义不容辞的往上冲?”
“人家一时忘了嘛,只不过,我该不会得这么残着去槿离幻灵院吧?”
“不出意外的话,必然是。”
恋夏委屈且懊恼的嘟起嘴,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苦着一张脸幽怨的看着他,忿忿的抱怨:“你是故意的!”
怀秋点头,“恩!”
气死了!气死了!就承认了?!这么痛快?倒是编个瞎话哄哄她也行啊!
“只有这样,那些男人,才会自动的远离你啊,我这是给你个看清楚谁是真心爱你的机会,你还不识好人心。”
恋夏翻了一个白眼,赌气般的转过身去不肯看他,“是么?谢谢你啊!”
伸手环住她的腰,怀秋赖皮的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暧昧的冲她的耳垂吹了口气,“生气了?”
“恩。”
怀秋那不安分的爪子悄悄移到她的腰,轻轻的挠着她腰间那块痒肉,痒的她像条小泥鳅似的四下乱躲,娇笑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因为动作幅度有些大,再次扯到身上的伤口,疼的她瞬间蜷缩了起来,不停的嗯叽:“好痛!”
怀秋心疼的把她扶起,细心的安置在床上,起身下去,绕到桌边将药膏和药碗端了过来。
“来,把药喝了。”
恋夏伸出舌尖舔了一口那已经凉掉的药汁,苦的瞬间皱起了眉头,连连摆手说不要喝了。
坐在床边的怀秋也不急,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托住下巴上下打量着她,好像很认真的在思考着什么问题,“你是不是想让我用那个办法喂你喝啊?好,恭敬不如从命。”
恋夏赶忙摁下他把药碗送到唇边的手,夺过碗来仰起头,痛快的一口给闷了。
那药是真苦啊,饶是她这试药千百次的炼药师也扛不住那苦劲,咽下去后,整张脸都皱成了橘子皮,小手紧紧攥着给自己鼓劲,好不容易才把那苦味也咽下去。
“太苦了!”
怀秋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就当是给她乖乖吃药的奖励了,“来,把底衣脱了,我给你上药。”
“啊?”恋夏一愣,小脸迅速就红了,连连摆手说不用。
“你我都是夫妻了,还在乎这个?动作快点啦,你还想不想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