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嫔妃亦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这个名存实亡几乎要被大家忽略的皇后。t

郭莹秋脸色微红,虽有些难堪,到底还是向梁文敬双手举起杯子,神色赧然,容颜楚楚:“臣妾,恭喜皇上,!”

梁文敬这才抬眼看她,微眯的眸子里闪过细微的暖意,淡淡道:“皇后心意,朕知晓了!”说罢一饮而尽。

皇后看着梁文敬饮毕杯中酒,亦广袖遮住酒杯,仰头便饮,微抬的眸子里瞬间燃起希望的光芒。

或许心底以为,到底夫妻一场,加上太后从中撮合,梁文敬自是不会那么绝情。

心中牵挂孩子,我便提前撤离了晚宴。

回到宫中,两个孩子睡得正好。

望着熟睡中的粉嫩的脸颊,我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依稀是遥远的塞外,灵儿一家的凄惨遭遇,还有那个一出生便失了慈母之爱父亲却不知何处的秋秋……

灵儿将秋秋托付给自己,如今秋秋算是有了好的安身之处;不知道來日这两个孩子自己要托付于谁。

忽然间很疲惫,自己本不精于算计,背负母亲的血海深仇,毅然走进深宫,如今深陷这宫中的争斗,步步维艰,几次陷于阴谋诡计,若不是有着梁文敬的宠爱,恐怕早已是尸骨无存,如今又要护住这两个孩子,这菏昭仪难不成真当自己是铁打的。

菏昭仪表面上是产后大出血不治而亡,其实,真正的原因想必只有我知道。

菏昭仪那日沐浴后就觉身体不适导致早产身亡绝不是偶然,菏昭仪沐浴之前在香汤里放上太医调好的中药袋子,自怀胎后,菏昭仪气血亏虚,用此中药泡澡原是太医为菏昭仪补气安胎所用,却不料早已有人在里面放上了一味能致滑胎引产的草药,若是用此草药长期沐浴,菏昭仪早产是早晚的事。

若不是菏昭仪临产之前告诉自己怀疑中药里有人作了手脚,自己实在不能将此事与那个禁足已久的女人联系起來。

她虽在禁足中,原來,却并沒有闲着。

只是,这些,是在梁文敬踏入临产的菏昭仪宫中之前我就知道的,梁文敬虽然知道菏昭仪死因蹊跷,却也无法找到证据,好在两个孩子平安,即使梁文敬想查,奈何前朝事多,亦是分身乏术,我又要照顾两个孩子,就此搁了下來。t

虽然一直沒日沒夜地照顾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还是听到了前朝的风声,柔然国王子不日将來大梁国商谈边境事宜。

我这才蓦然想起数月前梁文敬所言的乌洛六月要來访之事。

想不到,时间竟过得如此快。

正对着两个摇篮兀自出神,肩上蓦然一暖。

我这才收回心神,不需回头亦能从那浓重的酒气里辨认出是谁,懒懒道:“皇兄怎还不歇息!”

梁文敬俯下身,看我轻轻摇着摇篮里的两个正酣睡的小宝宝,漆黑的双眸里有着细碎的光芒,不再有白天的威严,脸上不由自主流露出慈父的神态。

他伸出手,悄悄在启雨的柔嫩的小脸上摩挲了几下,启雨在睡梦中吧嗒了几下小嘴,又侧过头睡下了。

这一下,逗得梁文敬笑出声來,眸子中光芒尽现:“这小家伙,呵呵……”说着又替一边睡觉不老实的启菏掖一下被角。

这才直起身,两手拥住在一边打瞌睡的我。

我疲惫起身:“皇兄,早些歇息吧!我困了!”

梁文零级大神/19181/敬眸子闪亮,眉峰一挑,突地吻上我的唇。

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來,只得他霸道地索取,舌尖上传來阵阵的酒香,一直眩晕。

不由自主闭上眼睛,蓦然身体一轻,我讶然睁开眼眸,梁文敬已横抱起自己,往床榻前走去。

我一时又羞又窘,慌忙道:“皇兄,快放我下來,这是做什么?”

梁文敬将我轻轻放在床榻上,欺身压向我,这才邪邪笑道:“当然做夫妻间该做的事,,朕,亦想和卿卿有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震惊之余,还來不及消化梁文敬的话,便在梁文敬的霸道温柔里沉入了梦乡……

或许多日都未睡这样的踏实觉了,这一觉睡得极沉,醒來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梁文敬早已不在身边,想必是上朝去了。

我揉揉惺忪的双眼,浑身酸痛不止。

我起身拂开珠帘,拿起一面铜镜照过去,颈项间、身上俱是昨夜欢爱后的痕迹, 不由脸上滚烫。

侍女们早已准备好了香汤,蒸气氤氲间,我昏昏欲睡。

沐浴完毕,身子清爽,人也精神了许多,我來到里间看了看两个可爱的小人儿,刚吃完奶,亦在甜甜地睡觉。

我坐在一边,出神地看着两个酣睡的小家伙,不由唇角微笑了一下,蓦地想起昨夜梁文敬的那句“亦想有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心里还是颤抖了一下。

我心底长长叹了口气。

自己,亦越來越茫然,回宫究竟是想做些什么?又得到了些什么……

放眼偌大的宫里,举目无亲,知道内情的常太妃又撒手人寰,如今自己孤家寡人,虽是背负母亲的血海深仇,却似乎离原先的目标越來越远了……

母亲的死,一定隐藏着巨大的阴谋,或许不仅仅是宫闱内嫔妃争宠如此简单,母亲性格单纯软弱,置其于死地,何需废如此大的心思,一定让母亲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私会外人的罪名,以致连累沈太傅满门遭流放,再联想起常太妃之前的话语,这背后一定有更深的阴谋……这阴谋,太后一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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