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长风安慰着:“干娘,你不必担心,公道自在人心,这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一定可以找到证据,还自己一个清白。”
“我自然相信不是你做的。”历秋的声音有些低沉,甚至低沉的有些阴森:“看来,今年是我们母子流年不利,所以才会招惹上这些是非,这事情,你尽管放手去做,有我在,我就不信谁敢动你。”
万里长风是历秋的命,是她的心肝,她的眼珠子,有人要动万里长风,简直是要挖历秋的肉。她一贯是个狠厉的女人,哪里能容得下这个。
楚灵风没有听到历秋的这一番话,但是可想而知,自嘲的笑道:“用哥哥胁迫母亲,这事情,估计古往今来做的人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