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了两口气,白娉婷掀开被子的准备起身,覆在她腰上的手蓦地收紧力道,随即平躺的人翻了个身的半压向她,将她像是洋娃娃一样夹住。
郁祁汉狭长的眼眸闭着,不知是睡着还是已经醒了。
英俊的五官,下巴上有新生的胡茬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来,在清早的阳光里更显出了男性魅力。
将她带到怀里,郁祁汉埋在她肩头来回的蹭,像是昨晚一样的喊,“宝贝儿……”
白娉婷伸手推着他,手指碰触到胸膛,都是发烫。
经过昨晚的一番剧烈折腾,此时他浑身发着强热,明明只是春天而已,却让她感觉夏天都似乎要来了。
“郁祁汉,你给我手拿开!”
想到昨晚他酒后的流、氓事迹,白娉婷就磨牙霍霍。
郁祁汉从她肩头抬起脑袋,似是刚睁开眼睛的模样,“嗯?”
“我说让你把手拿开!”白娉婷低头看着心口上的大掌,气急败坏的重复。
“我以为是做梦……”郁祁汉见她有发火的迹象,讪讪的收回手。
原本还想借机再来一次的,昨晚上虽然折腾了很久,也算是尽兴,可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了,自从二哥出事以后,这样深处的彼此纠缠让他想的快要发狂……
白娉婷掀开被子,从单人床上跳下来。
整个抱着自己的蹲下来,忍着羞的将地板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捡起。
“梦你个大头鬼!”等着将衣服全部穿好,她站起身的转过去,将昨晚被他丢弃在床尾的抱枕朝着他丢过去,“那昨晚上呢!”
郁祁汉反应灵敏,偏头躲开了那一下。
狭长的眼眸观察了她两秒,害怕她对昨晚自己的霸王硬上钩秋后算账,拇指和食指按着眉心,“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表现出来的模样,似乎对于昨晚发生的当真一点印象都无。
“什么都不记得了?”白娉婷挑眉。
“唔。”郁祁汉含糊的应。
“那好!”白娉婷两手一摊,语调颇为遗憾的说,“既然你不记得了……那昨晚就当成一、夜情或者约、炮好了!”
“怎么可能!我表现的那么卖力,你给它当成一、夜情或者约、炮?”
郁祁汉闻言,顿时从单人床上也坐了起来,激动且急切的纠正她的用词。
白娉婷大大的冷哼出声,“你不是不记得?”
“……”郁祁汉尴尬。
白娉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扭身走出了卧室。
对面卧室的门敞开着,白父白母早就已经醒了,注意到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她咬了咬嘴唇,走向浴室的脚步临时改了方向。
白娉婷轻手轻脚的贴着墙边进了厨房,凑到站在灶台前的白母身边。
“咳!妈!”她清了清嗓子,努力装出无事的样子,打开灶台上的锅盖,“早饭都做什么了?”
“你自己不会看,小米粥,鸡蛋,还有一屉西葫芦蒸饺,等会儿你爸从早市买回来豆浆和油条,阿汉不是爱吃!”白母弩了弩下巴,不耐烦的回答着。
“昨晚……”白娉婷心虚的出声。
白母回头瞥了女儿一眼,皱眉道,“以后你们两个小点儿声!”
“……”白娉婷脸都快埋在锅里面。
傍晚,日落西山。
下班后的白娉婷,背着包走进老住宅小区。
工作了一整天,她除了劳累,更多的是昨晚剧烈运动留下的后遗症,的确是有一段时间没做了,她感觉到现在腰几乎都是断了的……
白娉婷昨晚稀里糊涂的,就被他给得逞了。
果然,喝了酒的男人就是得提防!
一口气不间断的爬上三楼,白娉婷拿钥匙打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