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腕上的表解开看了眼,已经凌晨一点多。
郁祁汉累的不想动,只是到浴室简单冲了个澡。
大床上的白娉婷还躺在上面,姿势不知道换了多少个,此时面朝天花板大大咧咧的仰着,灯光下睡的一无知觉且毫无防备。
丽江的气候不比冰城,始终都是温暖如春。
白娉婷穿的是件宽松的针织毛衣,此时大衣领软绵绵又空落落的,光影之下一片疑似********的黑影,而她下面又只穿了条牛仔短裤。
安静的酒店套房内,台灯柔和的光线也生出了几分缠绵悱恻之意。
郁祁汉感觉到嗓子有些干,一阵又一阵的潮热,他强行的别过脸去,烦闷的扯过被子的盖在她身上,不自然的从床尾绕道另一端去,不再回头看她半眼。
这是他的房间,他自然不会去睡沙发,好在床比较大,他侧身躺在另一侧。
伸手灭了灯,光线瞬间暗了下来,只有窗外透进来的皎洁月光。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夜。
这也是白娉婷连和恋爱七年的顾海东,都未曾有过的同床共枕。
隔天早上,丽江的朝阳鲜亮的从窗户透进来。
宿醉后的白娉婷,揉着痛得要炸开的脑袋,懒懒的睁开了眼睛。
只是很快又重新闭上,懒懒的翻了个身,手和脚有温热的触感,她顿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