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栖雁没多想,点头的站在原地等他。
只是等了半晌都没看到他身影,也是无聊,就原路的走了回去。
目光四处梭巡间,她看到某处后呆了呆,正殿的佛像里面,不踏入的男人正虔诚的跪在铺垫上三叩首着,旁边还有个和尚,在他起身后一直送着他出来。
“阿弥陀佛!”和尚单手放在胸前,念着佛号。
随即,又笑着对他继续说,“池施主,这次你前来还愿,说明你之前许的儿女双全的冤枉实现了,真是恭喜!菩萨保佑,你爱人一定能生个健健康康的小胖娃!”
“多谢师傅。”池北河微微颔首。
和和尚又说了两句后,告别的离开,转身时,就看到叶栖雁双手抱着肩膀,一双澄澈的眼睛似笑非笑的在看着他。
“你不是说是和尚说你有儿女双全的命嘛?”
叶栖雁迈着小碎步上前,语气里有着不掩饰的揶揄,“原来是你自己许的愿?我记得好像有人说,向来是不相信这些东西的呢!”
池北河有种被抓包的尴尬,眼神不自然的看向别处。
的确是他自己许的愿,但向来这些东西都是女性多一些,他一个大男人总归是有些丢脸。
“池总,原来你这么信呐!”叶栖雁乐了。
“咳!”池北河清了清嗓子。
“你什么时候来许的愿,我怎么不知道?”叶栖雁像是逮到了有趣的事,追着他问不停。
“我也忘了。”池北河随口敷衍,被她打趣的脸廓上五官都不自在,想了想,硬邦邦的又说了句,“把手给我!”
叶栖雁听话的将手伸给他,手腕上就忽然多了串佛珠。
“你求来的?”她抚了抚上面的珠子,惊讶的问。
“嗯。”池北河低应了声,不愿再多待一秒的拉着她往出走,“走吧,回公司。”
临近中午时间,池氏写字楼。
和往常一样,高层的写字楼屹立在繁华街上,远远望去耸入云端。
叶栖雁和池北河从旋转门进去后,从电梯方向就迎面有一群人拥挤着,最前面的都是顶层总裁办的,为首是陈秘书和徐助。
“砰——”
一声脆响过后,便是漫天的彩带飞下来。
所有员工像是提前联系过无数次般,异口同声的齐刷刷在说,“池总,欢迎回来!”
池北河似乎也没想到这样的场面,但严肃的脸廓上表情无波,就连内双的黑眸里亦是神色沉铸,双手抄着裤子口袋稳稳的走向前,笔挺的西装衬的他身形高大,透着商人特有的沉敛和稳重。
他依旧和以前一样,通神散发着强烈的领导者气质。
陈秘书手里还抱着一大束鲜花,在众人声音落下后,上前两步很煽情的送到他手里,先是傻呵呵的笑,接着眼眶一红,“池总,这些天可把我给吓……急坏了!”
似是觉得用词不对,中间顿了顿后,连忙改口。
陈秘书和徐助都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很多的大事小事,就如同他的左右手。
池北河薄唇始终是淡淡的浅弧,不过此时内双的黑眸里流露出了一丝暖色,上前拍了拍陈秘书的肩膀,又拍了拍徐助的。
叶栖雁站在后面看着,环抱着肩膀的露出微笑。
看着众人像以前那样对他毕恭毕敬,语气和眼神里都有着崇拜,他仍然是整个池氏上下都仰视的最高领导者。若说之前他被拘留时,她是荣辱与共,那么现在便是与有荣焉。
视线微动了动,她下意识的在人群里梭巡了一圈。
这算是比较重要的时刻,几乎很多员工尤其是高层们都下来迎接了,不过她特别有留意,这里面并没有叶寒声的身影,不知是故意还是什么原因,他的秘书也都在。
叶栖雁皱了皱眉,心底总有股莫名。
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
白色的陆巡停在住院部前,驾驶席上的池北河握着方向盘,引擎熄灭后却迟迟没有下车的动作。
坐在一旁的叶栖雁,解开安全带后不禁看向他,手伸过去覆在他的上面,握住后轻晃了晃,“池北河,怎么了?”
“没事。”池北河扯了扯薄唇。
“那天听说你被公安局带走后,没多久你爸就赶到了,看起来很担心的模样。在得知寒声是害得你被拘留的始作俑者后,直接给了他一巴掌,然后就气的昏厥了!”
叶栖雁注意到,他脸廓上的表情虽然一直淡漠,但不自觉收拢的长指泄露了他此时的担忧。
“后来我碰见了北瑶,说是没什么大碍了,但还需要住院观察。”她继续说完,另一只手也覆上去,柔声的说,“他应该一直都很关心你,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爸,过来看看心里面也安心些!”
平心而论,叶栖雁其实并不喜欢池父,觉得他对池北河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真正该有的责任,而在叶寒声作为流落多年私生子被找回来时,有心还是无意间的所作所为都是伤害了池北河。
但抛却别的不说,总归是他的父亲,不想让他以后会觉得遗憾,所以主动劝说他过来医院探望。
“池北河,都已经来了,我们下车吧?”
叶栖雁半倚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声音柔柔。
池北河眸光凝睇向她,最终“嗯”了一声。
双双打开车门下来,两人进了住院大楼,乘坐电梯到达目的楼层。
脚步最终停在某个高级病房门口,旁边的牌子上有挂着患者“池昊天”三个字。
透过病房门的玻璃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