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当着我的面收下别的男人 ,就不怕我生气?”
这时已经没有其他人,独孤绝伸手将她抱在坚实的怀里,箍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低声细问,好看的过份的眉眼透着如水的脉脉柔情。 经过这段日子的精心调养,他其实外伤已无大碍,但他这人惯会为自己谋福利,觉得他要是很快好起来的话,她一定就不会这么依着他,惯着他了。
受伤期间,有东方玥的悉心照顾,他有种置身天堂的感觉,由此领悟了一件事——其实偶尔生个病,受个伤,装装虚弱来博取她的同情和怜惜,那真是个非常不错的主意!
实际上,身体上的那点小疼痛对他来说实在不值一提,但看着她一脸心疼的表情,他突然间就觉得……伤口好疼啊!
而东方玥的表情越疼惜,他就觉得身体越痛,那种内伤和外伤一起发作的感觉,令他瞬间觉得自己变的娇里娇气,半点男子汉的硬朗气慨也没有。
他也不想那样,可那是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他自己根本控制不了。
在她的面前,这一切都变的顺理成章,那种由强变弱的无障碍转换,令慕容琛瞠目结舌。
不过独孤绝本人却十分喜欢,并享受这改变带来的好运,因为这能换来她对他的重视,能让她整日围着他打转,只为他一人忙碌。而这一切,正是他梦寐以求的。
所以,就算他的伤早好的差不多了,就算他知道他是可以大动的,却依然在东方玥面前时不时的喊伤口疼,或者身子不舒服,以此来吸引她对他的关注。
东方玥知道那天他被饕餮伤的挺重的,是真的心疼他了,所以他每每叫疼,她都会信以为真。
尽管他受了伤也没少对她搂搂抱抱,亲亲揉揉的,但她总以为他还很虚弱。
东方玥回头望了他一眼,“那你会生气吗?”
独孤绝贴近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熟悉的的幽香,不免有些心猿意马,只想沉溺其中,温热的大掌像有自主意识似的,行云流水般去攀山峦。
胸前忽然遭到攻击,皱着眉的东方玥立刻醒过神来,啪地打着他不规矩的手,黑着脸道:“能不能消停点!”
“当然会生气,任何一个男人送你东西我都会生气。”尤其是慕容煜,独孤绝紧紧盯着她,漂亮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薄唇开合:“但现在如果你愿意……那个,我就不生气了。”
东方玥咬牙,决心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此时他坐在床上上,她坐在他的膝上,她膝盖一屈便可以顶到他的重点部位,当然,她也把握着分寸,不会真的弄伤他,最多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让他痛上一痛,以后再也不敢出言调戏她。
说时迟,那时快,她屈起膝盖顶向他的腿间,并冷哼一声:“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她的速度很快,且毫无预兆,但独孤绝的反应更快。
就见电光火石之间,他一双大掌合着她的纤腰,轻轻松松地将她举起来。接着反身一扑,将她扑到铺了柔软的上,整个人压到她的身上,坏坏地笑道:“这么狠?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吗?”
他这样做不打紧,东方玥却陡然脸色发白,紧张地道:“快起来,你不能大动。”
原来她的腿并没有收回,他扑下来的时候,她的膝盖结结实实的顶到他心口的位置。
也难怪她紧张,刚才他还说过心口疼,让她心疼的不得了。
她白着一张脸,睁大一双清澈若水的眼眸,浓密乌黑的羽睫,因为担心不停的颤动着,令人怦然心动。
独孤绝动也不动地凝视着她,眼神像月光一样柔和,充满怜爱与心疼,安慰她的话脱口而出,轻若晚风拂过:“别怕,一点都不疼,早就好了。”
东方玥不禁松了一口气,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但是下一秒,她蓦然瞪圆墨瞳,目光似刀一样盯着独孤绝,声音冷嗖嗖的,好像从齿缝里发出来的一样:“独孤绝大人,你说什么?我老眼昏花,刚才的话未能听清,麻烦你能再说一遍吗?”
独孤绝眼中的懊恼之色一闪而过,快的让人看不清,面不改色,神态依旧从容地道:“我是说你没碰到心口,所以不疼。”
“信你才有鬼!”东方玥彻底明白被这个家伙骗了,其实先前她就怀疑过,怎么一点恢复的趋势都没有,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直觉就相信了他。
又想到他养伤期间,大多数时候都是生龙活虎,朝气蓬勃的,只是偶尔说心口疼才蔫了巴唧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装病耍着我好玩吗?看我一天到晚围着你转,你很成就感是不是?”
独孤绝不想自己弄巧成拙,“没装,是真的疼,昨天还……”
“别跟我提昨天。”东方玥恨不得咬死他,冷笑道:“你还不知道吧?就因着你昨天喊心口疼,我专程打电话给慕容琛,结果你知道他怎么说吗?”
独孤绝修长的睫毛轻颤几下,抿了抿唇。
东方玥也不需要他回答,接着拿话诈他:“你想不到吧?他告诉我,你的身体基本没什么问题了,喊疼是骗我的,我只是懒得揭穿你,一心等着你自己向我坦白,没料到你这么顽固不化。”
“慕容的话做不得准。”独孤绝负隅顽抗,皱着眉说:“伤在我身上……”
“编,继续编,你还真是冥顽不灵。”东方玥冷睇着他,语气忽然变得清清淡淡的:“需不需要赌个誓?就赌你的伤若是还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