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太好。”德拉科说。
海姆达尔摸摸脸,“是吗?”
耶尔抬头看了看,而后点头,“气色不好。”随即又关心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海姆达尔揉揉肚子,“肚子不舒服。”
“怎么回事?又吃多了?”托多尔说。
海姆达尔白他一眼,“什么叫‘又吃多了’?”
托多尔回答,“以你那种狼吞虎咽的吃肉架势,早晚的事。”
“别用清心寡欲的茹素者口吻教训我,咱们半斤八两。”斯图鲁松室长冷艳的反驳。
托多尔耸耸肩,举胳膊比划肱二头肌,“瞧见没有?就我这强壮的身板,”说着又来了个健美冠军挤肉的姿势,“这彪悍的身体素质,怎么可能!小身板你还是珍重吧。”
斯图鲁松室长麻利的抽走托多尔面前的火腿沙拉以示愤怒。
“你还是吃清淡点好。”让娜把一碗燕麦粥推过去。
德拉科一脸嫌弃,让娜好笑道,“又不是让你吃。”
德拉科说了声抱歉,“条件反射。”
海姆达尔其实也不怎么爱吃,不过没有推了让娜的好意,接过碗一口一口吃了起来。
让娜打量他片刻,“你让克鲁姆节制点。”
海姆达尔勺子一顿,尽可能面不改色的“嗯”了一声。
另几个雄性茅塞顿开了。
海姆达尔怕他们误会,连忙道,“最近这段日子我们都没怎么……他平时很有分寸。”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完了,几个雄性反而更肆无忌惮的脑补了,不都说解释就是掩饰么。
于是乎,他们看向大礼堂那一边正在教授圈里谈笑风生的克鲁姆教授,嘴里异口同声的嘀咕“人面兽心”。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眼神太热情了,克鲁姆教授居然转过脸来,与哥几个的目光撞个正着,大家伙就慌了,不住的瞪眼对视,满脸惊恐,“衣冠qín_shòu过来了!衣冠qín_shòu过来了!”
海姆达尔提起课堂笔记一人一遍小脸蛋爱的抚摸,老实了。
“精神不错啊。”威克多发现他们一个个面色红润的盯着自己。
“您才是神采奕奕,走路生风,袍角飞扬。”耶尔绝不承认羡慕嫉妒恨,转眼苦逼掩面,“我的另一半你到底在哪里,我也要这样那样,再这样再那样,然后情不自禁的又这样又那样……”
大家伙默了会儿。
威克多试了海姆达尔额头的温度,松了口气,“怎么样?”
让娜的回答抢先一步,“教授,您要懂得节制,小心以后力不从心。”
众雄性幸灾乐祸大笑。
克鲁姆教授平易近人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很多学生在他面前说话做事都没有收敛的意识,尤其眼前这几个还是海姆达尔的好友,变本加厉不在话下。原本没感觉不好,现在老爷有点后悔了。
“笑?学期结束前有你们哭的时候。”老爷居高临下,不怒而威。
不带这样的,滥用职权啊!众雄性表示抗议,下一秒小脸又滋润了起来。
耶尔翘起二郎腿:“克鲁姆教授您别吓唬我们,您忘了您教的是选修课吗?”而且还是基本不影响升学率的次要选修。
老爷好整以暇,“你忘了我认识你们的主修课教授?我和他们关系不错。”摆出一副一般人我不告诉的样子。
雄性们震惊了,活脱脱的威胁啊。
耶尔西子捧心,趴桌不起。
“我没事。”海姆达尔握了下威克多的手。
威克多满脸歉疚,昨天确实做的狠了点,但后半夜夫纲大振……老爷必须承认,他默默的心花怒放着。
“教授你放心吧,”托多尔说。“别看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绝对是一生下来肠胃用咒语强化过,这一顿吃了不少东西。”
除了之前消灭的燕麦粥,海姆达尔还把从他那儿挪走的沙拉也吃了,托多尔认为明明闹肚子还能面不改色的往下塞东西,一般人肯定做不到。换句话说,斯图鲁松室长也算天赋异禀了。
威克多忍俊不禁,到底好受了些,摸摸海姆达尔的脸蛋和脖子,并在他发心落下一吻。
“晚上给你做点好消化的。”老爷很有贤惠人.妻表现欲。
海姆达尔连连点头,腆着肚子点菜,“我要吃你上次做的酸奶油牛杂汤。”
老爷喜笑颜开。
空虚寂寞冷的众雄性齐齐狼嚎,在他们这群妹子严重缺货状态中的单身汉面前秀恩爱,这俩人得多凶残啊。
离开大礼堂前,耶尔拉住海姆达尔,“你没事吧?”
海姆达尔不明所以,“没事啊,吃了不少。”
“我是说上周,我们本来约好去看魁地奇比赛的,结果你临时取消了约会。”
“哦,没事没事,真的很抱歉。希望没让你扫兴。”
耶尔约他看的是摩纳哥一支球队的比赛,虽然不是一线队伍,本着爱国主义情操,耶尔坚定不移的站在本国球队这边摇旗呐喊。而海姆达尔为了见法国魔法部的4号先生,推了耶尔的约会,有点过意不去。
“没事就好。”耶尔笑了笑,表示自己不介意。
海姆达尔说:“下次我做东,请你看火神队的比赛。”
“这可是你说的!”耶尔眼睛一亮。
“请务必给我个补偿的机会。”海姆达尔又问,“你去看了?比赛怎么样?”
“去看了,太精彩了!可惜输了。”
耶尔的戏剧性一向苦逼得华丽,海姆达尔差点没憋住。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