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少董,我就说几句,我的小伙伴联系不上,我们行有行规,事不过三,我已联络三次失败,证明无缘法,你的事儿我帮不上忙,尽早另寻高人吧,拜!”
短促的“嘟”响,声音中断。
车子停在路旁,戴着耳塞的严煜,愣愣的望着前方出神,视线不知落在了哪个角落。
沪城阳光艳照,高楼林立,道路上车来车往,街道上三三两两的少年男女们穿梭其中,张张稍显稚嫩的脸上笑容灿烂,说不出的肆意张扬。
良久良久,严煜的视线从行人身上收回,想开车,手软软的竟使不出力气,试了好几次才握住方向盘。
沪城一角,坐在烧烤馆的一老一青年,各人前面一只盘子,堆满各式烧串,吃得不亦乐乎。
“候小子,吃饱准备去哪?”胖老学年青年大吃海吃,将原本有点德高望重,仙风道骨气质损得一丝不存。
“胖老头,你天天问我去哪,烦不烦?”
才打完电话的候士林,把手机收起来,没好气的呛回去,要不是看在老头管吃管住的份上,他早翻脸了。
话说有人管吃管住真心不错,自个可以省下一笔开支,如果能不寸步不离的跟着就更好了,有老头跟着,他不好泡妞啊。
要不要甩掉他?
纠结,候士林默默的纠结,心里颇感为难,甩掉他,没人包吃包住要自个掏钱,不甩掉他,泡不了妞,唉,人生最难是选择。
“当然要问呀,不问还怎么提前查探那里的情况。”老头非常大方的坦言。
“哼,懒得理你,如果我小伙伴知道我身边有你这么个烦人货,必定不理我。”小曲子嫌他话多,再加上个老头,更加不待见他,不行,一定要在去燕京前把老家伙轰走。
“说不定你小伙伴见到我会开心,人老是个宝,活到我这把年纪的人是宝中宝。”
“拉倒,你就是一根草。我小伙伴甜美可爱,喜欢清静,你这么咶嗓又小气,没得影响人心情。”
“喂喂,哪有你这么损人的,我老人家……”胖老正想为自己正名,青年的手机铃闹了起来,纯正的道教诵经声。
候士林听铃音便知是师门中人来电,忙舍弃烤串拿手机,看是师父,嘴角抽了好几下,最近师父接二连三的丢任务给他,好不厚道。
心里碎碎念一句,接通倾听:“师父金安,敢问您老有何传召?……啥?去帮你朋友师侄瞅瞅?师父哎,您老朋友自个是巫族大师,哪用得着你徒弟我……”
胖老听青年巴拉巴拉的跟他师父通话,内心超感无语,候小子每次都推三阻四,结果总会去给师父跑腿,那师徒俩的相处方式与众不同。
“唉,老头,我要去趟苗岭,你老小子还要跟咩?”收了电话,候士林笑盈盈的说出即将要去的地方。
“苗岭啊,那地方我就不去了,我跟苗岭某位猪大师有言在先,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候小子,你去吧,自个小心别中蛊。”
果然传言非虚,原来老头跟苗岭某位真有君子协议。
候士林露出我就知如此的表情,利落的干掉烧串,麻溜的跑路,事不宜迟,赶紧去苗岭,回来赶去燕京估计还能欣赏到小曲子军训的英姿。
严煜开着车漫无目的的顺路走,走着走着到一栋高厦楼下,不由自主的停车,走进一楼大商场,在大厅看向收银台,却没有看到那位身材火爆的收银员。
“快看哪,严少董来啦。”
“哎,真的!”
“还是那么帅。”
一位收银员发现帅气青年走进商场,立即大呼小叫的通报消息,收银员们个个满眼红星,严少好几天没来了,好像瘦了一点点,那略带憔悴的模样好性感!
严少董随意的逛一圈,走到一位收银小妹柜台结帐,还沉浸在花痴状态的收银小妹激动的脸蛋红扑扑的。
“靓妹,今天小项姑娘上什么班呀?”严煜一边付钱,一边好似漫不经心的问出一句。
“严少说项青悠啊,她两天前辞职啦。”
收银员还处于晕乎中,很自然的回答。
辞……职了?!
乍闻消息,严煜挤出的微笑僵在脸上,几乎是机械似的接过找零,提着东西茫然的离开柜台。
他没买什么珍贵品,就一盒口香糖。
收银小妹也发觉了帅青年表情不对,不禁满心讶异,严少不会真的看上了她们那位曾经的同事项青悠吧?
无缘法无缘法……
严煜失魂落魄的走出商场,坐上车,脑子里回荡的是大师说的那句话,候大师的朋友跟他没有缘法所以联系不上,那个女人也辞职了,所以也无法从她身上找她认识的那位小姑娘。
严少坐在车里发呆,如若那天早晨肯相信命运,留下小姑娘,求她,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项青悠正陪弟弟在沪城的外滩玩得不亦乐乎,并不知消失几天的富二代再次跑去找自己,哪怕知道了也会直接无视,她跟富二代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大家各走各的阳关道。
项大小姐不知有人找她,曲小巫女更加不知自个被人惦记着,正跟随煞星的车赶往他们要去的目的的。
曲七月不知煞星和医生要去哪,毫无心理负担的尽情关心路上风景,一路被迷得七晕八素,连找煞大叔算帐的功夫都没有。
在机场时只有一辆吉普车,后来在一个小站停歇吃午饭,也跟接应的人碰头——一个藏籍兵和一个从燕京先一步到藏西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