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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国!国!……”
此刻发出如此异样声音的,并非是某个爱国人士,在演唱一首爱国的乐章。。 而是由一种东北十分常见的蝈蝈所发,而这声音,正是这种奇妙昆虫的叫声。
这是一种爱国的昆虫吗?这一点谁又说得清?但在此刻,却成为了,刺耳的噪音。
当然了,这噪音虽然响亮,但一些忙碌的人,却永远也听不到,或许他们听到了,但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聆听这种来源于自然的歌声。
“老李啊!我听说李老虎部,这一战不怎么乐观啊!小鬼子,就如用乌龟骨头一样的硬!……”
此刻说话的,正是东北抗日联军,第三师政委孙大章,但见他带着一副老‘花’镜,正在地图上画着什么!
“恩!这个李老虎,仗着自己从齐大兵哪里换来的枪炮,就非要打什么攻坚,这回好了,把自己撩里面去了,这不嚷嚷着要援兵呢吗?……我看这兵不能给他,让他赶紧撤下来,他两翼的鬼子,已经有所动作了,倘若他再打下去,一定会被小鬼子围歼的!……咱们现在,根本不是打反击的时候!……”李师长-李长胜,一拍桌子,顿时吼道:“让105团赶紧给老子撤下来,告诉李建国,见好就收,攻城!也亏得他想得出,我有多少人,助他攻城!……告诉他,这是死命令,必须执行!……”
“是!……”一个作战参谋应了一声,便小跑着发电报去了。但就在这时,小豆丁却跑了进来,呼哧带喘的道:“报告!……老爷岭急电!……”
“呵呵!你瞧瞧,怎么着?这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不知道,这齐大兵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李师长接过电报,先是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却蹙起眉头来。
“唉呀!这人救出来,是好事,不过咱还得跟国民党核实一下!……还有,说是这齐大兵病了,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而且这有老乡,来师里告齐大兵的事,他们也知道了!……”李师长咂着嘴,将电报递给了孙政委。
“哼!这救人的事,咱们跟国民党核实不难!……但这个齐大兵,我感觉他就是在装病!……先别理他,那个老潘不是去了吗?就让他好好查查,这没事,还怕查吗?……而且,查查他究竟是真病了,还是假病了!……小豆丁,去发报,就说师部的特派员已经快到了,让他们做好接待,积极配合调查!……还有齐大兵的事,先往后放一放,现在多少战士,都是带病作战,别人可以,他齐大兵就要疗养?都疗养了,这仗还怎么打?好了,就这样了!……”
孙大章此刻,是一副气呼呼的模样,也真不知道,齐大兵究竟是哪得罪他了。而李师长看到此处,也仅是报以轻笑,然后一摆手,那小豆丁就跑回去发报了。
而在稍后的不久,吴英便接到了这封电报,但却愁眉不展,他觉得,这师部简直就不近情理,自己应该再想想别的办法。而且吴英想到做到,拿着从齐大兵身上取下的胶状凝血,便跑到了医院。
“小张,你过来一下!……”吴英站在医院的‘门’口,便将小张给叫走了。而这小张,虽然也就二十左右岁,但却是一个老医护兵了,一般的病,他也能看,而且在吴英的指导下,做个外科手术,想必也没有什么问题。
“政委!……”那小张闻听吴英叫他,便小跑着跑了出去。
“小张,有一件事,必须你去做,别人做我还不放心!……”
“政委,您说!只要我小张办得到的,水里火里,我无所不从!……”小张拍着‘胸’脯应道,却令吴英放心不少。而此时的吴英,便拿出了那一瓶类似胶状的血液道:“你拿着大队长的血样,去一趟军部,那里的医学条件比较好,让他们化验、化验,这其中究竟都有什么!……还有,你最好是,去见一下军长,把老爷岭的情况,向上级反映一下,……我总觉得,大队长的伤势很重,但师里就是不信。而且,这人浑身是伤,打仗都跟不要命似的,我真不知道,……”
吴英说到此处,眼中的雾水,便再度涌了出来。而这一幕看在小张心里,就宛如刀绞一般。因为他可是吴英一手带出来的,虽然没有什么拜师仪式,但却早有师徒之实了。所以这小张,二话不说,将玻璃瓶接过便道:“政委!您放心吧!……只要我小张还活着,这血样,一定送到军部去!……”
说话间,小张‘摸’着眼泪走了。而这令吴英也放心不少,擦拭着,那仿佛流也流不尽的泪水,做着她应该做的事。因为这一战,老爷岭又平添了不少伤员,倘若不是齐大兵时不时的便带‘药’回来,恐怕这些战士,即便不死于小鬼子的枪炮下,也会死于缺医少‘药’。
然而,这时间就如同白驹过隙一般,说话间早已是斗转星移,天‘色’也暗淡了下来。齐大兵也睡醒了,而他这一觉,也并没有睡上多久,大概也就睡了四、五个小时。
“呋!呋!……”
齐大兵刚刚睡醒,便嗅到了篮子里的血腥气,感觉这一定是老班长送来的。打开一看,但见这血与‘肉’都有,足够自己大吃一顿了。
“呵!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齐大兵自嘲的笑了一声,便开始了,那令人作呕的晚餐。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