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云淡风轻,沐一洋邀请我们去他家的别墅。别墅建在离市中心较远的地方,因而这里显得很宁静,感觉这里真的是人们的第二居所,是人们用来休养的园林住宅。
别墅的周围是草坪,绿意盎然,花园开满了花,玫瑰、月季、芍药竞相开放。蔷薇花开满院墙,散发出清香。蝴蝶轻盈地翩舞,鸟儿婉转的啾鸣,周围是参天大树,白色的别墅掩映在如诗如画的美景里,让我想起“偷得浮生半日闲”的诗句来。
玻璃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彩夺目。
沐一洋站在门口,笑着迎接我们。他穿着白色的衬衫,米色长裤,黑色皮鞋,阳光衬得他的笑容更加的灿烂、帅气。
“早上好!欢迎你们!看到你们真高兴啊!里面请。”他伸出右手做出“请”的姿势阄。
“你们家好漂亮啊!和清依家的一样,看起来好舒适的样子!”徐苡丹赞美。
“我们家什么时候才能也住上这样的别墅啊?”莫雨薇感慨地说。
到了客厅里,映入眼帘的是豪华的灯饰,舒适、柔软的沙发,美观、典雅的旋转楼梯,给人以富丽堂皇的感觉哦。
他的父母看见了我们很高兴,“是洋洋的同学啊!快,里面坐。嗯,去楼上参观一下。”
“叔叔、阿姨您们家的别墅真漂亮啊!”文宇说。
叔叔、阿姨听了开心地笑。
参观他家的别墅,我们先上楼看看卧室,卧室里宽敞明亮,花瓶里摆放着鲜花,洁净、有着好看色彩的床褥给人以温馨、舒适之感。
来到沐一洋的卧室,他的卧室里又多了几分可爱的感觉,也摆放着几个憨态可掬的毛绒玩具。
“看起来好舒服哦!”莫雨薇羡慕地说。
沐一洋笑了笑,他拿出一些好玩的东西给我们玩。 [
小樱在一旁翻看了一本相册,那是他小时候的照片,我们也凑上去看。
无意中我看见一张张熟悉的照片,我忍不住地问:“怎么我也有一张和这一样的照片啊?”难道我们是同学?因为长期没有联系,小学的同学我只记得那几个了,只记得那几个名字,而且大多数都是女生的名字,班上几十个学生,这时,我努力地在记忆里搜寻,却没有关于他的记忆,也许是我们都长大了,模样也变了。
“真的吗?那么我们极有可能是同学了,我是说看着你怎么就那么亲切呢?”沐一洋开心地笑,眼里还带着一点疑问。
“你小学是在哪个学校啊?”我问他。
“英才小学。”他说。
“哦,那就是啦!我也是那所学校的。我有些激动地说。
“你是几班的呢?”沐一洋继续问我。
“一班。”我答。
“真的是诶,我也是一班的。原来我和大美女是同一个班的。可是你小学时候的样子和现在的完全不同呢!”他说着,眼里闪着惊喜的光芒。
“当然啦,女大十八变,有些女孩子长大了就是和小时候的模样完全不同呢”吴瑛在一旁说。
“让我看看哪个是清依?”吴瑛好奇地过来看。
“你来看,这个,是不是一点也不像呢?”我指着那个抿嘴笑得很含蓄的女生,问她。
“我看啊,哦,神态和现在还是一样的,所以呀,我妈妈说,孩子都是从小看到大的,你那个时候就很清秀、腼腆哦!”吴瑛笑着说。
“呵呵,是啊!腼腆,我都不知道,我当时的小记者、宣传委员都是怎么当的呢!”我回忆着说。
“你说宣传委员、小记者我记起来了。”沐一洋仿佛在记忆里搜寻着什么一样地说。
“当时我跟你说了一句,‘不简单啦,小学就在报纸上发表文章。’你还记得吗?”沐一洋眼神悠悠,似乎想起了那段远去的小学时光。
我想起,有一天中午放学回家,老师让我们手牵手地排着队走,当一个男生过来牵着我的手的时候,他开心地笑着,他确实是说了如此的话语的。
只是过了这么久,我们都已忘却,当看到了照片经大家一说,却才联想起来。
时光模糊了记忆,原来我的小时候是这个样子啊!世界真小,原来我和沐一洋小时候是同学。为什么我不记得他了呢?可能是在那段时光里,我们没有太多的交集。
可是为什么我一直记得有个转学来到我们班上的哥哥,他坐在我的后面。当我的同桌,那个调皮的男生在我的书上的人物图片上画上胡须、大刀、长矛的时候;当他从小山上抓回巨大的蚂蚁,让它在我的课桌上大摇大摆地走过的时候;当他在公园里的小河中抓到小蛇放进小竹筒里,来吓我的时候,当我每次被这些弄哭了时候,那个哥哥总是会推一推他的椅子,去说我的同桌,不许他这么做。然后递过来手绢让我擦眼泪,让我别哭。那时,真的希望我的同桌是他,后来那位哥哥还是转走了。后来还记得他,再后来,时光慢慢地将这段记忆搁浅。因为再也没有遇见过他。
可是现在我想起来的时候,就会感觉那位哥哥有点象文宇,和文宇初相遇的时候,他递给我的一条蝶的手绢,竟然和他递给我手绢时的神情是那么的相似。
“你们在聊什么呢?”文宇走过来,他轻轻扶着我的肩问。他的问话打断了我的回忆。
“你看这照片,我们家也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这样说起来,我们是同学呢!”我告诉他。
“是吗?那是好事情啊!小学的同学能联系的甚少,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