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浩东一干倒那个大汉,便即拾起大汉手中的开山刀,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猛回头,看向剩下的那两个大汉。
那两个大汉这时刚刚才把床推倒在地,见到时浩东解决了同伴,并夺过了同伴的开山刀,均是一怔,随即手指时浩东,迟疑道:“时浩东,你3f3f3f3f3f3f3f”
时浩东有开山刀在手,对方虽然牛高马大,身材魁梧,但也丝毫不惧,冷笑一声,说道:“我不是应该受了重伤,就算没有昏迷不醒,也该毫无反抗之力对么?”
两大汉道:“你在做戏?根本没有被刺成重伤?蝴蝶所说的都是假的?你和她有什么关系?”
两人惊疑之下,连珠炮般发问。
时浩东微微一笑,说道:“我和她什么关系,你们到现在还不知道么?”
两大汉听到时浩东的话,不由联想到时浩东和东华集团总经理,向八的女儿均暧昧不清,对女人似乎比较拿手,又想时浩东被刺的地点是在酒店房间中,立时猜测时浩东和兰影是男女关系,惊异道:“你和她是男女关系?”
时浩东道:“呵呵,你们现在才知道却是太晚了。”目光一冷,厉声道:“受死吧!”手中开山刀一紧,大步跃上重又落回地面的病床,往对面的大汉扑去。
“当!”
那个大汉双手举刀格挡,与时浩东的刀甫一碰撞,便被震得连退几步方才站稳。
时浩东岂容他有喘息的机会?欺身而上,连砍三刀。
“当当当!”
大汉一边举刀格挡,一边后退,挡完三刀已经退到了墙角,立时惊恐无比,直想时浩东再砍来几刀,非丧身在他刀下不可。
就在这时,大汉的同伴爆喝一声,从后面夹攻时浩东。
时浩东听得后面爆喝,立时横移几步,避开这一刀,随即提刀攻向从后面扑上来的一人。
“叮呤当啷!”
时浩东以一敌二,兀自占据上风。
“着!”
时浩东一声爆喝,手中开山刀猛地横斩,但见刀光划过之处,一道鲜血pēn_shè出来,后跟上来的大汉直挺挺地仰倒下去。
“扑通!”
那个大汉倒在地上,双目中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另外一个大汉眼见同伴倒下,不禁胆丧,变得慌乱起来。
“锵!”
又是一声猛响,大汉的刀被时浩东生生磕飞出去。
大汉的刀一离手,便见时浩东的开山刀向自己脑门劈来,登时吓得呆若木鸡,心中直想完了,完了!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心中念头还未落下,便觉脑门一凉,已是被时浩东的开山刀触到头皮,但等了半响,没有疼痛感传来,立时看向时浩东,但见时浩东斜睨着自己,连忙哀求道:“东哥饶命,东哥饶命!”
时浩东道:“你只要好好回答我的话,我可以饶你一命。”
那大汉立时答应道:“我一定如实回答,东哥您请问。”
时浩东道:“杂毛是不是打算晚上带人扫过来?”
那大汉连忙点头道:“是,毛哥已经召集人马,只等我们三个的消息一传过去,就带人去天生桥。”
时浩东听这大汉的话和自己猜测暗合,知道他没有说谎,随即想到关于蝴蝶的猜测,问道:“蝴蝶是不是杂毛的人?”
那大汉迟疑道:“蝴蝶?”
时浩东手中的刀一紧,喝道:“快说!你若是敢说半句假话,我保证你血溅当场!”
那大汉连忙道:“蝴蝶不是毛哥的人,蝴蝶是少帮主身边的人,前段时间才来的沙尖子区,说是要协助毛哥把沙尖子区拿下!”
时浩东听到大汉说蝴蝶是庄安俊的人,立时联想起这段时间杂毛的手段,阴险无比,而且出手不留任何破绽,即便是现在沙尖子区都在风传自己昏迷不醒的时候,仍然派了三个人来杀自己,直狐疑这段时间青山帮的行动并不是杂毛做主,而是庄安俊在后面操控,立时问道:“这段时间你们都是在听谁的话?”
那大汉有些莫名所以地道:“我们都听毛哥的啊。”
时浩东兀自不信,森然道:“真的?”
那大汉忽似想起了什么,叫道:“我想起来了!这段时间,毛哥经常和少帮主通电话,是不是少帮主在后面指挥我就不知道了。这次我们来之前,少帮主也曾打过电话给毛哥。”
时浩东沉吟起来,照这个大汉的话来推断,这段时间应该就是庄安俊在后面操控,只怕之前的蝴蝶和现在三人都是出自这人的手笔,看来他还真是要非置自己于死地不可啊。
想到这儿,恨意顿生,直想把这个庄安俊拎住,狠狠地捅上三刀方才解气,又即问道:“那你们少帮主最近有没有出现在沙尖子区?”
那大汉想了想,说道:“没有,他一直没有来过沙尖子区,不过我听毛哥一次酒醉之后说,他就要发财了,然后我们问他原因,他却坚决不肯说,只说和少帮主的提携有关。”
大汉的话虽然没有说出赌场,但时浩东的心中却是雪亮,杂毛说他要发财,多半是庄安俊和他交过底,要他拿下沙尖子区,帮助庄安俊夺得赌场经营权,然后分给杂毛一些好处。随即又即思索起来,青山帮现在正在集合,准备杀过来,如果利用这个人向杂毛传递假消息,能不能促使杂毛按照原地计划杀往天生桥,在天生桥予以围歼?
这样做的好处是在自己地盘上,自己可占尽地利人和,胜算大增。
但想到以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