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他可能得不出任何答案。女人善于隐忍的天性甚至是耐心远超于男人。白兰不可否认,安迪再一次大获全胜。
白兰有些不爽,他在面对她的时候几乎节节败退,任由他如何挣扎,如何智力非凡,都只是换来了同样的结果。这是一场无关智力的对战,而很不幸的,在这场战争中,女人可以轻而易举的占据优势位置。
白兰坐起来缓解情绪,但是突然想到这里是酒店,压根没有他的生命之源,他阴郁的盯着房间的墙壁,考虑之后摧毁它建工厂。他深呼吸,像是把心里的郁结全部吐出,他无奈的承认自己的再次妥协。
安迪的眼泪让他犹豫,他戳着安迪的脸,觉得她真的是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离奇而奇妙的生物。白兰一下一下的戳着她腮,安迪的眼泪流的更猛,她显然把白兰的行为当成了侵|犯和欺|辱。
“喂……”白兰试图用一种温柔的语气,嘴巴里努力往外漂符号,但是符号刚刚离开就立马碎掉,显然今天白兰不太给力。
白兰将身体往安迪那边挪动了一下。很好,安迪没有闹别扭的后退。白兰再稍微挪动了一点。
窗外的夜色不那么浓,显然黎明即将到来。白兰扫了一眼墙上的挂表,现在已经四点半。白兰的手覆盖在安迪的身上,发现她的体温太低了。
“我相信你。” 白兰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他的眼神有些漫不经心,“请原谅我这个被醋意冲昏了头脑的大男孩。”
“起来吧。”安迪听见白兰的话的时候,眼泪有一瞬间的停滞。安迪没动。白兰再次用手戳了戳她的脸颊。
“今晚总不能就这样睡觉吧,今天睡起来脸会肿成猪头哦~”白兰情深意切深明大义的给安迪分析这样做的后果。
“起来吧,带你去浴室,洗个澡,然后舒服的睡一觉。”白兰绕到安迪的后面,一用力,就把安迪抱了起来。安迪没有反抗。
他把她抱到浴室,给她脱去睡衣的时候,却突然遭到了反抗。
“我自己来,你出去。”
“……”白兰只是眯眼看着安迪微笑,然后说出让安迪一愣的话,“不行哦,我们两个一起。”
安迪哭的通红的眼睛瞬间睁大,配合她乱糟糟的漆黑长发,苍白的脸颊,充满了让人……蹂|躏的快|感。
安迪双手紧紧的拽住衣服,努力的把白兰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压在她肚子上的手往外扯。
“你给我出去!”她再次重申了一遍。
白兰眯着眼笑,充耳不闻,顺着安迪的力道退出后,双手转战阵地去解安迪的扣子。
“!!!”安迪开始挣扎,两个人甚至在小小的浴室里开始了激烈的战斗。但是这幅身体真的是太弱小了,安迪每次出击都会被白兰格挡住,然后进一步被压制。
叫喊,威胁,手舞足蹈的反抗。最后安迪被安迪压在浴室门上,衣服被撕破,安迪难以置信的瞪着白兰,白兰欠扁的亲了亲安迪沾满汗水的额头。
安迪眼睛圆溜溜的,气愤的喘着粗气,一双眼睛充满了怒意,像只愤怒的小兽,脸被憋得通红,比之前苍白的样子多了丝生气。
白兰笑眯眯的看着安迪,安迪小小的一只被抵在墙上,四肢被白兰固定,动弹不得。白兰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两人就这么对视很久,安迪最终脸色一变,耷拉下了脑袋,像只斗败了的公鸡。她哆嗦了下脚,可怜她现在还被固定在墙上,双脚浮空。
“……反正这个身体也是你造的,该看的你都看了……无所谓。你的我早就看光了。”安迪咕哝着,心里的不甘和难受在这一场激烈的“战斗”后,那些情绪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
所幸的是,在这场“战斗”中,白兰的所有暴力都包裹着一层温柔,不会直接的让安迪受伤,动作来往之间,反而像是戏耍玩闹。
这不是简单的亲昵和宠爱。
这是心机叵测的猎人与单纯无知的猎物。这是一场属于猎人与猎物的博弈。
他要的不是决裂,而是比这更深而艰难的东西,所以他只能压住性子,费尽心机,这是虏获,而非猎取。
抓住杀掉另当别论,抓住后还要爱抚,粗暴的方法是没有好结果的。抓住她,总要使用一点暴力,但要适可而止。一瞬间的暴力是爱的表现,持续的暴力只会使对方痛苦,而安迪不会忍受别人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她所遭受的愤怒和绝望,全都来源于她自己,白兰只能将暴力与爱结合。[1]
她一直是一个自私的姑娘。白兰低头浅笑,眯起的眼睛隐藏了深紫色眼中清醒而犀利的眼神。他笑了笑,贱贱的开口道,“好呀。”
安迪终于双脚落地。她低着头,一直没有抬头,白兰单手撑着浴室的门,把安迪困在他和玻璃门之间。
安迪盯着自己的脚趾,深吸一口气,像是自暴自弃。她自己开始解睡衣的扣子。
睡衣是这家酒店的,质量没有多好,在之前的一番拉扯之下,领口的扣子已经被撕下来,几乎露出胸部,她很平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解开剩下的扣子。
白色的上衣落在地上,窝成一团,正好挡住安迪的脚,安迪又抬起脚来脱裤子,等脱得光溜溜后,自己走到了浴缸里,热水很快就溢满,她想要踏进去的时候,却被白兰拦腰抱住。
安迪一怔,像是搞不清白兰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