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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萧龙被一阵喧哗声吵醒。起身到屋外时,早已看到一队官军围住了**族人,萧龙见已有许多壮年被绑,而一些妇人却是跪在地上。只见一头裹灰布头巾的小孩抱住一官军的腿,大声囔道:“放了我爹爹。”
那官军用力甩了甩,未能甩开小孩,脸色大怒,便欲挥刀斩下,但听得哈郎奇大叫一声:“住手!”那官军回头道:“族长,呃心国人又犯我天玄上邦,得有一些壮丁充军的,你让这小孩走开便是。”
哈郎奇便走过去,劝说那小孩,那小孩却死也不放手。官军便二话不说,举刀往下砍落,哈郎奇早已一拳击在官军腹部,官军闷哼一声,双手抓下,却是鹰爪功夫,眼见哈郎奇和小孩两人的头要被抓个稀巴烂,萧龙使一招“横冲直撞”,那剑身与自己相合,如一拄杖,萧龙深记得司徒老人的那一路拄杖功夫,此时如风一般撞了过去,将那官军给撞了开去,而那小孩却也被带到一边,萧龙便刷刷两剑,将官军的腰带给割断,那官军的黑色军裤便马上掉了下来。
官军大感恼怒,忙提着裤子,嘴里不住咒骂,萧龙见官军手一招,后面便拥上十号虬须大汉,个个彪悍勇猛,手提银光大刀,对着萧龙“嘿嘿”笑着,萧龙道:“你们若要跟我打,那到空地去。”
“这里由不得你。”那官军怒道,在一边找了一绳子,将就当成腰带,系了起来。哈郎奇眼见这事要闹大,况且这也不是一两次的事,他早有将整个族人往别个地方迁移的打算,何不趁此加把火?他一狠,大叫一声:“大伙都反了吧。”立即有许多**族的壮士用力一挣,那些绑着他们的绳索便即断裂,一起身,对着一边的官军一拳一个,越打越有劲。
那官军见有此变,提刀跃马,双腿一夹,他那灰色骏马便带着他飞离去。那十号虬须大汉见了,骂道:“好没义气。”说着便也转身,欲离去时,却被**族人的壮士挡住,那十号人道:“你们要干什么?”
那些壮士可不说什么话,仍旧是挥拳便打,这十个大汉却也非等闲之辈,都将打来的拳头给抓住,一大汉道:“你们若要打,不是我等对手,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哈郎奇便招呼众壮士让开一条路,那十个大汉手提大刀,却是往峡谷一侧爬上去,哈郎奇道:“不回朝中报信么?”
“那主儿不讲义气,我等自当不辞而别,况这等勾当,非我等本愿之事。”一大汉回道。当他们要爬上那一断崖时,崖上一阵狂风,将十个大汉给吹将下来,个个摔得“哎呦喂”乱叫。一会,断崖便闪现一人,萧龙见了,那人却是诸葛明亮。
诸葛明亮桃木剑一挥出,在十个大汉身上招呼了两下,那十大汉大骂不止,诸葛明亮道:“你们想不辞而别么?”
那十人怒道:“你是何人?不男不女真是个妖人也。”
诸葛明亮听了大怒,不住捋了捋下巴的胡子,以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一大汉笑道:“看你脸色阴气十足,苍白如雪,哪有我等壮汉的血气哩。”
诸葛明亮桃木剑对着那人一指,一桃木色光闪出,打得那汉子下巴脱臼,说话也说不来了。诸葛明亮不禁为自己成功的一击而欢笑起来,哪料到又一大汉骂道:“妖人笑甚?看你贼眉鼠眼的样子,定然是偷了不少宝物,感到很开心才笑的吧,看看你那把从粪坑里拾起的剑,却还握得紧紧哩。”
诸葛明亮听这些人不但彪悍无比,而且个个嘴巴如泼妇一般,袖中突然飞出一银色细线,将他们十人连绑在一块。诸葛明亮便一步一步走到众**族人群前,他一眼便见到了萧龙,笑道:“小子,你也在这里,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真是没想到哩,快把红球和重阳剑等交出来。”原来这诸葛明亮也与天狼一般,参悟出五色剑云阵,他见过天狼的五色珠,后也与自己府中的神秘修士一起凝练出五色珠,他正需要那秘本上所说的“红丹”,他想那“红丹”定然不是一般大小,索性说成红球为合适。
诸葛明亮是精通易理之人,善于演算推测,当然当今年月,所推测的是过去,任何人都无法准确占测未来之事。不过,有些人的过去即便是申屠戮也是无法算准,何况是诸葛明亮了。他推测到萧龙与三影山寺庙那方丈接触后,便错算了,把“红丹”算在萧龙身上了。
“红球?”萧龙见诸葛明亮脸色难看得紧,想起他那日在青龙寨失机到如今也有些时日,或许法力之类都已然恢复甚至更精进,萧龙提高警惕,只道:“多大的红球?”
“小孩的拳头大小,你乖乖地交出来,你现在还不是老夫的对手。”诸葛明亮很自信道,连声音都高傲了许多,萧龙心下不喜,在没有十足把握下,对诸葛明亮这种奸猾之辈,还得小心才妙,萧龙保持平静的脸色,淡淡道:“我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诸葛明亮语气的傲慢程度在递增。
萧龙已准备相战,挺身道:“怎么可能有?你难道凝炼出五色珠了?不过,你的五色珠比我太古元宵珠如何?”
诸葛明亮一听,随即收起笑脸,暗道:若将这小子做了,各门派人也是拍手称快之事,何不先下手,他身上可也有不少宝贝哩。诸葛明亮便道:“小子,留着红球,对你也没甚用处,不如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我身上根本没有带什么红球,天地之大,你去搜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