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崔大胡子去大麻子家过夜时,大麻子要卷着席子到屋外睡。白日,市人见到大麻子的媳妇余晶莹便避而远之,还要大骂她是个“不守妇道、不知廉耻的贱女人”,余晶莹总是被骂得不敢上街,渐渐地,她便躲在家中不出门了,大麻子只顾店中的生意,只顾数着那些钱儿。
此刻的大麻子竟主动开口道:“崔大官人哪,今晚来我家住吗?”
“唉,我可是个好官哪,官又怎么好意思去扰民呢?”崔大胡子道,脸上笑意甚浓,大麻子见了甚是得意,陪笑道:“崔大官人果然是个大好官,改日亲到府上相拜,不知崔大官人几时有空哪?”
“今日空得很!”崔大胡子笑道。大麻子听了,更是大乐,马上让崔大胡子先到店内坐定,自己先进了店后住房内,对自己媳妇道:“莹儿,今晚崔大官人要来,你好好准备准备。”
“相公,我真不想这样下去了。”余晶莹哀求道。
“不行,若不如此,店内生意怎么办?我可不能拆了祖宗的招牌。”大麻子厉声道。余晶莹哭了起来,大麻子便一掌提起,正要打落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大麻子,怎么可以打莹儿呢,我会很心痛的。”
大麻子见是崔大胡子,马上谄笑道:“是我不对,不该打莹儿的,你们慢慢谈,我出去啦。”
崔大胡子点了点头,大麻子一走,崔大胡子便将余晶莹抱起,将她抱到了床上,嘴巴伸出舌头舔向她的耳朵,脸颊,双手在余晶莹身上到处疯狂地捏摸着,余晶莹泪水也滴落着,她的心在劝自己反抗,可是,反抗后会有什么结果?余晶莹越想越痛苦,只得哭着忍受,忍受那武官的蹂躏。
萧龙赶上了那些和尚,见那些和尚辛苦地运送着粮车,而天色已晚,前方却没有看到什么寺庙。萧龙便落地,跟在和尚等人后面,一和尚回头见到萧龙,怒道:“臭小子,你为何要跟我们来呢?”
“大师,请问你们几时能到古佛寺内?”萧龙问道。
“大师?大你***师,我不是大师,我只是个低级的运粮光头,知道什么叫光头吗?就是干了许多活儿,到头来还是光光的,没有什么甜头,这就叫做光头。”一和尚大声道。
萧龙不理解这些家伙为何如此地愤怒,看他们对自己这份差事很是不满,又道:“你们能赶夜路吗?”
“夜路当然可以赶,不然我们为何还要这么慢呢?我们是想慢慢地上去,让那些所谓的大师饿饿肚子,看他们还怎么普渡众生。”一和尚道。
余人都很赞同这和尚的说法,只听前方一人喝到:“你们十二运粮僧,从寺内出来有五天,为何还只赶了一半路程?”却见一僧人从前方走了过来。萧龙见那僧人背后跟着几位留有头发的少年人,想起桥上老妪的诉说,心中暗想:难道这些少年便是欺负那老奶奶家的人么?
萧龙随即走了上去,问道:“请问你们这些少年人,你们是不是抢过一个少女,买到城里妓院去了?”
那僧人及少年听萧龙如此询问,大觉此人蠢笨,又见萧龙一副无礼之相,心中都有怒气,僧人道:“小施主,你从哪道听途说而来?证据在哪呢?若不诚实,可要入拔舌地狱的。”他边上的少年跟着起哄,一齐指责萧龙。
萧龙道:“我想那事便是你们所为了。你们随我一起去见你们的方丈去。”那僧人等听了萧龙如此无礼,僧人大喝道:“小施主,我们方丈岂是你想见便见的么?”
“那要怎么样才能见到方丈?”萧龙问道。
“哈哈,这小子有点毛病,定是练功走火入魔,经脉错乱了。”僧人边上的少年大笑道。
“看你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萧龙冷冷道,一拔剑,喝道:“很好笑吗?你们做了歹事,就得付出代价,看你们也不能点化,只能杀之,免得你们在造罪业。”
萧龙说着便刷刷数剑,金光闪闪,一少年人的手被划出长长的口子,那些运粮僧大叫“好!”。他们见萧龙竟然敢跟这些平日狂傲无比的少年挑战,一出手便伤了一个,心中都感到非常痛快,开始是暗暗地为萧龙助威,现在却是明着大叫着为萧龙助威了。
眼见萧龙一剑便要刺入一少年胸口,那灰袍僧人一拂袖,萧龙的剑尖便偏了许多,萧龙心中大骇,急忙倒转身体,几个筋斗翻开,但见那僧人却也不杀来,只听僧人道:“这位施主,哪来的?”
“大师,你有所不知,你边上的少年人可是他娘的畜生哩。”萧龙道。
“施主,莫要胡说。”灰袍僧人道。萧龙见僧人领着那些少年往山外走去,又一个纵跃,将他们拦住了,萧龙横剑于胸前,昂首挺胸道:“你们还是佛门中人么?”
“是又如何,不是又怎的?”一少年人道。萧龙见他锦衣绸缎,衣服甚是华丽,若要比较,自己身上的衣服可以马上丢到臭水沟里去,当然仙莲宝衣一穿起,他那锦衣也要丢入水沟。灰袍僧人却不言语,向萧龙走近,萧龙不禁往后倒退几步,那僧人笑道:“施主,我劝你还是扫自家门前雪,多事可不是佛所希望的。”
“是吗?你心中有佛么?”萧龙问道,一股无形压力压得自己脚步仍旧在后退,一不小心退入一小坑内,一跤坐倒,那些少年人捧腹大笑,“自己像个呆子,还学人家做好汉哩,真是可笑可叹矣。”
萧龙大怒,翻身而起,马上将身子祭在半空,挥剑一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