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木赤多金抚‘摸’着自己受伤的心口,修长的手指头指向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那架势似乎是要吐血了。( 。
他突然变得柔弱不堪,让莫小悠一愣,可是想到这个小王子向来诡计多端,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是假的,万一是假的,倒显得自己对他在意了,还是随他去吧。
楚陵寒更是无情,直接揽着莫小悠转身离去,完全忽视了已经气息连接不上的木赤多金。
木赤多金直起脊背,大喊,“你们两人没良心的,好歹这里是我家,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否则我告诉我父王去!”
“那就去吧,刚刚本王已经和番鲁国王说过,若不嫌弃,圆月国的臣‘女’很多,册封郡主或者公主后就可以嫁过来,给你做王妃!”楚陵寒头也不回,可是洪亮的声音已经传来。
“哼,好你个楚陵寒,我就要你的王妃!”木赤多金握紧拳头,话虽说得小声,可俊逸的脸上全是坚定,如今这些人来到他的国度,想要怎么全凭自己处置。
可是他还没稳定好情绪,肩膀上猛地受了一击。
贺延瞬移过来,刚好听到这家伙暗暗发下的誓言,本不想理他,可事关莫小悠的幸福,他就不能再坐视不管了。
“小子,你最好不要招惹那姑娘,她,你招惹不起!”
听到贺延的警告,木赤多金恢复好正常的样子,紧紧的握住栏栅的边缘,“我从小到大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呢!”
“哼。”贺延冷笑一声,还是善意的劝道:“楚陵寒可不是你能抵抗得了的,再说,小悠是什么样的‘女’子,相信你也知道,她中意的男人,她就会守护到底!”
王宫里的晚宴盛大的开始,当寒夜的月光初生时,宴会正尽兴到最‘激’动的时刻。
看着异域的舞蹈,还有虽然古怪,却也很悦耳的乐器,宫殿中间窈窕舞姬尽情舞着身姿,配着乐师们的‘激’情敲打,让这王宫从庄严变得轻松愉快。
舞轻纱从进王宫就一直闷闷不乐,美目斜睨着一群舞姬,像是陷入自己若有所思的情绪中。
“舞掌柜,你在想什么呢?莫要辜负这难得一见的美景呢?要不是跟着瑞王爷到此,哪里能进得异国的皇宫中,想想还依然觉得在梦中一样呢!”容惜沉浸在对金碧辉煌的畅想中,虽然她不是很在意金‘玉’锦绣,可是能偶尔享受一下,她也非常乐意的。
自己的家族从被夺先天法杖的贼人杀害后,她几乎过着和乞丐无异的生活,对奢华是什么也快要淡忘了。
腊梅听得容惜的话,倒是不住的点头,“对啊,对啊,我这一生就算遇到我们家小姐这个大福星了,要不我还一直是个乞丐,连城‘门’都不敢出,更别说去别的国家转悠了!”
陆芥敲了她一下,他一向淡雅,可是见身边的丫头那么世故,不得不提醒她一下,“淡泊明志,宁静致远……”
“扑哧……”莫小悠一口酒水喷了出来,“陆芥,你们打算去哪隐居?”
“你这个丫头……“
陆芥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品着番鲁国特有的青酒,淡淡的,却酒味浓重,很适合他这样想饮酒,而不敢饮过多的人。
番鲁的国王-木赤占堆是个五十出头的男子,可是身边依旧美‘女’环绕,好不fēng_liú,但是比起圆月国‘女’子身上不一样的风采,他的目光还总是有意无意的流连在舞轻纱的身上。
莫小悠无意间瞥见了木赤占堆的眼神怪异,便举杯碰了碰舞轻纱的酒杯,提示她应该小心点。刚刚提醒好了舞轻纱,她就看到木赤多金的眼神一直向自己这边投来。
她咧了咧嘴角,心想这两人果真是亲生的父子,连爱好都是一个样,只是木赤多金尚且年轻,所以还没到左拥右抱的时候。
见莫小悠看了自己一下,木赤多金忙站了起来,对高座上的父王说:“父王,儿臣知道圆月国有一个适龄郡主,现在还没有嫁人,儿臣也中意的很,不如今天父王给儿臣先定了这桩婚事吧,也好了却儿臣这些日子的思念。”
“呃……”
木赤占堆犹豫了一会,又瞟了眼舞轻纱,他这个儿子执拗的很,总不会和自己看上同一个‘女’子了吧,可是儿子是他最宝贝的,因为上次出使圆月国,回来后就一直消沉,问了慈吉才知道是在圆月国的时候看中了一个‘女’子所至。
“这位郡主可在?”木赤占堆不太确定的向宾客席位上看了看,眼光仍旧是扫向舞轻纱,疑‘惑’间就怕自己的儿子也是看中她。
直到木赤多金修长的手指一扬,指着舞轻纱旁边的一位‘女’子时,他的心才算安了下来,立即道:“好……”
“慢着。”楚陵寒起身,对视着木赤多金,他的警告的个家伙分明没有放到心里去,可知惹怒了他还好,若是惹了他的‘女’人,后果有多严重。
木赤占堆眉心间的褶皱又深了深,“瑞王爷有意见?”
“当然,这位是本王的王妃,和本王早就有了婚约,本王在位时因为诸多原因耽搁了大婚的仪式,可是全圆月国的臣民都知道,他是本王的王妃,小王子不是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吗?”楚陵寒睨视着木赤多金,想挑起两国的争议,那就来吧,他一点也不怕。
若是不能守护住自己的爱人,守护了一个国家又有何意思,从他再次得到莫小悠芳心时,已经暗暗允诺,再不会让她从自己身边溜走,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