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昏昏沉沉,听着萧仁和的警告。 。
“我怎么会去了圆月国,你们一直没有寻找我吗?”素衣委屈的已经哭了,她现在不想管什么天下,什么魔王,只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遗弃。
‘妇’人痛哭流涕,刚想细说:“月儿,娘怎么会不寻你呢,这么多年,我和你爹一直在找你,当初是……”
“好了,我们走了,月儿,保护好自己!”萧仁和扶着‘妇’人,立刻隐遁起来。
素衣见自己的亲生爹娘那么惧怕耶律丹,心中对他又加了些恨意,就算他们幼年相识又怎样,现在的耶律丹已经不再是人了,他是人类的公敌。
“你想去哪?”耶律丹在她身边转悠了一圈,确定没有别人的存在。
“我去哪不用你管,你已经证明我不是萧璃月,我对你没有任何用处了,现在的我可以自由了吧!”素衣站起来,怒视着耶律丹。
她想从他身边走过,再不和这个妖魔为伍。
耶律丹好笑的看着素衣,“你的自由,要看我愿不愿意给了?要再想逃跑的话,我会杀光你周围的人,下次绝不手软!”
柳苍山的清晨来得有些晚,因为太阳被群山阻隔,人在山的背面,要等到日头偏南才会注意到时间的变化。
白雪像小银珠又像小雨点,如柳絮杨‘花’,纷纷扬扬落下,在山石间挂起了白茫茫的天幕雪帘。
莫小悠睁开眼睛,透过稀疏的雪帘望去,那远处的群山峻岭,隐隐约约,好像在雾中,宛如在云里,显得特别好看。
她想扭动一下筋骨,这一晚睡得那么踏实。
“你醒了!”
蓝‘玉’胡带着宠溺的声音在她的头上响起,莫小悠立刻坐了起来,原来她正躺在蓝‘玉’胡的怀中!
莫小悠尴尬的笑了笑,舒展下手臂,分散开自己的注意力。
“现在是几时了,天刚亮吗?”
她站起来踏在结冰的石面上,耳边飘来蓝‘玉’胡的声音:“已经亮了一会了,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打扰你。”
那雪‘花’洁白如‘玉’,正像传说中月宫桂树上落下的‘玉’叶呢!莫小悠回头对蓝‘玉’胡说:“谢谢你,每次和你在一起,我总会觉得踏实,等结束了魔界的事,你想做些什么呢?”
“这要看你想干什么,我都随你!”蓝‘玉’胡走近莫小悠,身后的雪山将莫小悠的小脸衬托的白皙无暇,要说她是这冰雪里的雪‘精’灵,他一定相信。
“再说吧!”莫小悠微笑着,她不敢想以后。
两人看着雪‘花’飞舞,仿佛‘玉’‘色’蝴蝶,似舞如醉,像吹落的蒲公英,似飘如飞。忽散忽聚,飘飘悠悠,轻轻盈盈,无愧是大地的杰作!
只见眼前的雪‘花’飘在蓝‘玉’胡的发上,莫小悠为他的形单影只心疼,她可以为他驱走寂寞随行吗?她还能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留在他的身边吗?
五柳湾的雪夜,虽然十分寒冷,但是它有着无可比拟的温馨和希望。在莫小悠的心中,这是一段美丽的记忆,等她老去的时候,也会记得有样的场景,有一个谦谦君子守护了她的孤单,成全了她做为‘女’子所有想要的一切,宠爱,骄纵,肆意妄为,无理取闹……
两人都沉浸在自己对现状的感‘激’中,没有注意到项士从一边闪现出来,他看着被自己拒之‘门’外的一对冤家,哈哈地笑了。
“哈哈……”
这笑声惊扰了两人,莫小悠看到项士正在石壁的另一边,笑声似嘲‘弄’,似欣慰……
“项前辈,晚辈已在此等候了一晚,不知前辈还有何要赐教的?”蓝‘玉’胡的神情没有了昨日的温和谦卑,项士害他们在这候了那么久,如果再有意刁难,他也不会想要寻求项士的任何帮助了!
项士依旧笑着,手臂一挥,和冰块融为一体的石‘门’忽然大开。
“进来,我有事和你们说!”
莫小悠和蓝‘玉’胡对视一下,眼中都看到了希望。
石‘门’里面的世界和外面的冰雪天地完全不同,这里好像四季如‘春’,石缝的地上长满绿草小‘花’,还有如荷‘花’般的石灯,像是长年发着亮光,将石‘洞’衬映的如同白天一样。
‘洞’府很大,走过长长的山‘洞’便看到一帘白纱之后,隐约的白‘玉’‘床’。天然的石桌石凳,还有一些御寒的兽皮。
最引人瞩目的还是‘洞’府中数十根百丈高的冰柱,檐间冰柱若削出‘交’加。或低或昂,小大莹洁,随势无等差。始疑‘玉’龙下界来人世,长长的冰柱像水晶的柱子从山顶垂下到‘洞’府石块之上,幽幽的冒着寒气,行人的呼吸也化作了一股股白烟。
蓝‘玉’胡很惊叹眼前的一幕是如何形成的,大自然果然是万物的造者!
“你们的来意我已经知道,我在两百年前就背叛了幽灵一族,成为罪人,隐居此处就是不想再沾染世俗的任何杂念。”项士面向着冰柱,那如‘玉’透明的柱子里像有他的答案一样。
莫小悠很理解那些所谓要隐居的人,她又何尝不是呢。
“项前辈,我们不要你出山,只要你肯告诉晚辈五户是哪五家,我们齐集这些除捏人,自然可以对付魔界的魔士的魔王!”
蓝‘玉’胡对五户的了解也不多,要不是易迅辰提出,他都想不起来这个传闻。
项士抬起右手,抚在冰柱上,过了一会,冰柱的寒气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