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不好的历史,那就别说了。 [没多大的兴趣,好奇心是会害死猫的,秘密这种东西,知道得越多,越危险,更何况,神族什么的,一听就知道十分麻烦,这种事儿,她还是离远点比较好。
白灵儿故作惭愧地说:“我真的不是你们要找的圣女,之所以认得这本书,是因为我曾经有见过一个人手里有同样的书籍,至于您老说的毒经,我连听也没听过,你们肯定是认错人了。”
“圣女……”长老万万没有想到,到了这个地步,白灵儿仍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份以及使命。
“毒经上所记载的毒药,唯有能操控灵火的圣女,才能解除,”作为左护法的李二郎脾气素来冲动,心直口快,没经过大脑考虑的话,立马从嘴里蹦了出来,“你若不是我族的圣女,又怎能治好这腐尸之毒?”
铁证摆在眼前,她怎能不认?
“腐尸之毒?”白灵儿倒抽了一口冷气,喂!他说的该不会是漠河的怪病吧?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他们和这毒必然有关,说不定……说不定他们就是下毒之人。
意识到这一点,白灵儿顿时慌了,忙捏紧袖中的迷.药,想着只要他们敢做出危险的举动,就要先发制人,把他们通通迷晕。
“我等也是别无他法,只要能证明圣女的身份,牺牲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是必要的。”李二郎并不觉得这事做得有错,仅凭两份偷来的灵药,还不足以让他们坚定不移的认定白灵儿,而腐尸之毒的解除,却给他们吃了颗定心丸,死心塌地认准白灵儿是神族的圣女,故而,才现身相见。
“必要?”白灵儿险些气笑了,她从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就因为这种原因,他们害死了多少人?却连一点悔改之心也没有?
她气得身体直哆嗦,心里头充斥的怒火,不断涌上头顶,龇目欲裂地道:“你们不怕遭报应吗?”
不怕夜深人静的时候,被那些无辜惨死的亡灵缠上,夜夜被噩梦困扰吗?
“圣女,那不过是些不值一提的蝼蚁,他们能为圣女的出现赴死,也算是死得其所。”长老拧眉说道,不太喜欢白灵儿指责、控诉的语气。
在他眼中,圣女是神族的一员,应当与他们共仇敌忾。
神族的族人,岂是这些蝼蚁能比得上的?为了确定圣女的身份,死些人,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们是真的不认为自己有错,那毫不掩饰的高人一等的姿态,让白灵儿顿时语结。
她不想再和这帮神经病说话,这种人,就该移交官府发落,让他们为自己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啊。”她忽然扯开喉咙,朝门外大声呼唤。
可奇怪的是,三名神族来人却不见任何惊慌,反而纹丝不动的跪在地上,任凭她喊破喉咙,也不曾动过一下。
屋外静悄悄的,没有人声,更没有风声,只剩下一片死寂。
白灵儿心里咯噔一下,惊声质问:“你们做了什么?”
她叫得这么大声,为何没人听到?
“老夫在进屋时,已在屋外设下阵法,屋内的动静是无法传到外边去的,”二长老有些得意,“圣女,您生长在民间,一时无法认同我等的做法,情有可原,老夫不愿惹圣女不快,若圣女当真记恨老夫的决定,待回到神族,老夫愿意听从圣女发落,任您处置。”
只要圣女回到族里,解开神族百年诅咒,让族人们能重见天日,牺牲他这条命又算得了什么?
阵法?
白灵儿的心顿时跌入深渊,脸色很是难看。
她怎么忘了,这些人手里既然有灵泉简要,那学会阵法,也是很正常的事。
“白白,你快帮我翻翻,究竟是什么阵法,能屏蔽掉阵中一切声音。”她没法抽身躲进空间,得留在这儿和这些人周旋,解阵的差事,只能交给白白去办。
“哦。”白白风风火火窜到茅屋里,从屉子中取出秘籍,刷拉拉翻动着,挨个寻找阵法。
与此同时,莫长歌想着隔壁屋今晚住进了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与灵儿只一墙之隔啊。
手指轻轻抚上床内的石壁,有些望眼欲穿。
她如今可睡下了?
晚上她没吃多少东西,这会儿会不会饿?
莫长歌利落起身,披上一件大氅想去隔壁屋找灵儿,问问她要不要吃宵夜。
但当他刚抵达门外时,抬起的手臂却仿佛被一道无法看见的屏障挡住,无法再往前进半分。
这是什么?
他面露狐疑,手指弯了弯,凭直觉,在空中敲击几下,没有回声,但他能感觉到自己有敲中什么东西。
“灵儿?”莫长歌眸光一冷,“灵儿?”
里边发生了何事?她是安全的吗?
前所未有的担忧袭上心尖。
“灵儿,你在里边吗?”他连声呼唤,并且试图用内力灌输入这透明的屏障中,想借此将其打破。
嗡嗡的震动,除有仙气之人外,难以听到。
白灵儿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她揉了揉耳朵,只觉耳膜快被震破了。
“长老,门外有人。”右护法李三郎眼露杀机,他们正在与圣女交涉,这种时候,任何人都不能前来阻挠。
“你们别想做坏事。”白灵儿听见这句话后,立马飞奔到门后,用身体死死堵住房门,不让他们有机会出手。
她听不见外边的动静,也不知道来人是谁,但她决不允许这三人做坏事。
“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