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胆量,只是你为何会乖乖的交出这个符?难道没什么附加条件吗?”我反问道。
“你们来了这么多人,兴师动众的,我哪里敢提什么条件?难道非得提那什么,一旦你寄生胎长大了,要分我一半啥的,让你们现场把我杀了吗?”他笑着反问道。
我与杨老头和迟海眼神交流,两人同时点了点头。
我把上衣给脱掉了,然后打开了一瓶的矿泉水,倒掉了大半瓶,而后拿起那张黄符,啪嗒一声,用打火机点燃了,烧得差不多完的时候,直接塞进矿泉水瓶里,盖上盖子拧紧,摇了摇之后,整个瓶子里都是灰蒙蒙的符水。
拧开了瓶盖,我与对面的人四目相对,而后扬起脖子,咕噜咕噜就把符水给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