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听到说是女人,我特么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股莫名的恐惧由心底产生,我想起了那只绣花鞋,我转头看向月兰,我压低声音说:“莫非是绣花鞋?”
“什么绣花鞋?”迟海随口问道。
我们便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迟海,既然都已经坦白了,这事就没什么好隐瞒的。
何况听说这迟海高森莫测,说不定他会有办法制那个女人的。
迟海听完,微微皱眉,他说:“我得看看那只绣花鞋。”
我便打电话,让爷爷把那只绣花鞋给送到了警局。
迟海接过鞋子一看,摇了摇头说:“这是结冥婚所用的鞋子,一般来说,结完冥婚,男女的尸骨是应该合葬的,但是你们开棺之后,却发现那个棺材里只有男人的尸体,对吗?”
“是啊,只有男的,而且还应该是仵作,因为嘴里有阴阳珠。”我说。
“阴阳珠其实是一种魂器。”迟海介绍。
“什么是魂器?”
“就跟法器是一样的,或者可以说是灵器,就好像你们的两把剑,会嗡嗡作响,遇到危险时刻或者危险目标之时,会为你们预警或者主动帮你们御敌,这就说明这两把武器已经产生了灵智,只不过这灵智还非常的弱小,如果一两岁的婴儿一样,它们跟你们的感觉,就好像婴儿对妈妈的感觉一样。”迟海看着那绣花鞋说:“阴阳珠里其实也有意识的,而且这意识到现在只怕是已经成年了,搞不好你们说的那个女声,就是阴阳珠的意识形态。”
“什么意思?阴阳珠里的灵魂?”我反问。
“对,可以这么比喻吧,她就好比咱们的灵魂,阴阳珠就是她的身躯。”迟海解释说:“但是其实她不是灵魂,更不是鬼,而是自然界产生的一种精灵,有意识,有智慧的精灵。”
“精灵?”我目瞪口呆,虽然以前也听过这个词,但是完全没有概念,此刻这么一说,再想想那个女的,就有深刻的印象了,我说:“它就好像是一股强烈的磁场。”
“是的,一股磁场,一股力量,有智慧有意识的力量。”迟海说:“你们收了阴阳珠,但是并没有得到她的认可,活着她始终认为那仵作永远是她的主人,永远不可能背叛他,而服从你们,哪怕是她的主人已死。”
“那她能离开珠子,而独立存活吗?”我不解的说:“怪不得她一直喊我,让我还她珠子。”
“你也说了,她是一股磁场,如果离开了珠子,除非是找到寄身的地方,否则就只能利用磁场影响其他人或者是附身到某个人的身上。”
“附身?”月兰一直没说话,突然说:“那只绣花鞋可能是她失去珠子之后的第一个寄身之所,但被我们拿了之后,就只能附身其他人了,我感觉打电话报警的人应该就是被她附身的人。”
“那如果这么说的话,这事还真是不能怪邵荣华,因为那精灵可能就隐藏在我们的边上,把我们所有对话都听进去了。”我想了想说。
“邵荣华是谁?”迟海再问。
“对了,领导,这次跟我们下墓的两个人,邵荣华和他老爹是给我们带路的,希望您把他们一起救出去。”我说。
“行啊,我跟他们交代一下吧。”迟海犹豫了一会说:“你们以后做事有点分寸,别老是搞出这种事情。”
“知道了,领导。”我微微笑说。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那两人我会让他们放的。”迟海摆了摆手。
然后我和月兰就坐胖子的车回家了,因为地处福建与江西交界,回鹭岛还有好几个小时的车程。
何况我现在也不能再见到邵荣华和他老爹了,但毕竟相识一场,迟海答应放过他们,那就一定会放。
我也希望从此不要再和他们见面了,用邵荣华的话说,那是真的晦气。
然后回去后的当晚,那个精灵竟然没有再来骚扰我们,也不知道是到哪里去了。
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一个陌生的号码给吵醒了。
“喂,你好,找谁。”我迷糊着眼,对着电话问道。
“小兄弟,是我啊,邵光荣,邵荣华的父亲。”电话那头说。
我一听,竟然是老者打过来的,对于老者,我还真说不了硬话,我说:“您好啊,怎么样,出来了吗?”
“出来了,出来了。”老者连连说:“小兄弟,没想到你是真有本事啊,这都能够出得来,简直想都不敢想,你的手段真是通天啊。”
我被他都夸得不好意思了,我说:“出来就好,这行其实也不敢干,我想你们还是找个正当的活计干吧,我也不准备干了。”
“小兄弟,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荣华做得确实是不专业,我代他向你们道歉了。”老者说。
“不用,真不用,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很想早点挂掉电话,我说:“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挂了。”
“等等……”电话里传来他焦急的声音。
我心里猛然咯噔一下,彻底无语了,但是依旧硬着头皮说:“您还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他压低声音说:“昨天回来,我感觉荣华好像出了点问题,具体是什么问题,我也说不出来,感觉怪怪的,你们很厉害,我也想不到能找谁帮忙了,所以就只能厚着脸皮跟你们开口了。”
“怎么回事?”我张大了嘴巴。
“我们昨天回去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把自己锁在了家里,但是到了晚上之时,我竟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