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那张地图许久,然后说:“还有没有其他的?你爹还有没有跟你说别的事?”
中年人摇了摇头说:“没有了,就这么一件,我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见中年人如此信誓旦旦的,那应该是没有了,而且他说的也足够了,今晚的交谈,收获不小,至少我整个思路都清晰了。
“行啊,你们去睡觉吧。”我对着他们说“晚上如果有听到任何的响声,呆在房里不要出来,听到没有。”
“听到了。”中年人夫妇连连点头。
然后扶着老头就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然后我们就掏出了背包中的那张标有红星的地图,两张相比较。
月兰一见,惊讶的看着我:“小凡,这是哪来的?”
“叫什么小凡,叫老公!”我定睛看着她。
她小脸一红,白了我一眼,然后还是低声喊了一句:“老公。”
“哈哈哈,舒坦。”我开怀一笑。
“死德性。”她小女人妩媚般,象征性的用手锤了我一下。
我心里跟吃了蜜似的,我说:“这是阿依慕爷爷的遗物,阿依慕是马的代理人,她的爷爷也就是刚才中年人说的那位边防战士,开枪杀了苏联指挥官的那名战士。”
“啊?这么巧?”月兰也觉得不可思议。
“是啊,我也感觉到太巧了。”我仔细比对着两张地图,除了标注的红星之外,其他的都一样。
月兰指着最上面的红星说:“怎么这颗红星跑山上去了,跟这些离这么远?”
“这是突厥王的墓,里面的突厥王被我收了,如果我们要进罗布泊的话,或许这突厥王还能帮上忙。”我突然想起,我说:“逐日都上天山了,你和追星怎么没有上去?”
“逐日使用秘法,断绝了感应,就好像我用白头鸦布置隔绝气息的阵法一样。”月兰说:“所以我们跟丢了。”
“那追星呢?”我诧异的看着月兰。
“追星已经先进了罗布泊。”月兰深呼吸一口气说:“十二生肖的封印就在罗布泊当中。”
“你知道在哪吗?”
月兰摇了摇头说:“我和追星都不知道,但是逐日肯定知道,我的任务是出来寻找玉佩的,追星的任务是出来追杀我的,所以并没有告诉我们封印在哪里,但逐日接到的就是终极任务了,那就是收集到所有的玉佩,然后开启封印,放出巫族。”
我想了想也是,不过有了这张地图,至少进入沙漠寻找,要容易得多,我怀疑这十九颗红星跟封印有关系。
那只牧羊犬就绑在桌子底下,趴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估计也是吓坏了。
我突然觉得困了,打了个哈欠,从鹭岛奔到新疆的这一路上,甚至是上了天上的这些天,真真是一个好觉都没睡上,人很疲惫。
“先睡吧,明天再研究。”我收了地图,放进背包里。
然后背包就放在凳子上,把凳子挪到了床铺的边上。
那只狗狗呜呜叫,并且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们,我把它的狗链给解了,绑在了我们的床铺底下,下面还找个几件破衣服给垫上,临时给它弄了个窝,它才安静的趴着。
我和月兰上了床,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真的是好久都没一起同床共枕了,此刻抱在一起,满满的都是温馨,这种感觉跟晚上在浴室里的激情不一样。
在浴室里,更多的是性,但此刻更多的是爱。
“媳妇,在不见你的这些天里,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我们额头靠在一起,能够感觉到彼此粗重的鼻息和砰砰直跳的心跳声。
“我也是,当我打你电话没接的时候,我都快急死了,我还萌生了返回去找你的念头呢。”月兰双手捧着我的脸说:“如果昨天你再没出现,我估计就跟迟海说要回去找你了。”
然后荷尔蒙飙升,四片嘴唇就贴上了……
动情时,**也就上来了,当我伸出咸猪手之时,月兰制止了我,她喘着粗气说:“这在别人家,别乱来,这些天都累了,赶紧休息。”
我坏坏一笑,点了点头,然后就抱着月兰入睡,也可能是太困了,也就片刻的功夫就听到了自己的呼噜声。
然后也不知道是欲求不满,还是今天太过兴奋了,我竟然做梦了。
梦里光亮一片,月兰从水池里一丝不挂的走了出来,然后朝着我妩媚的走了过来,全身不着寸缕,重点部位都暴露在我的眼里。
而且梦里的她无比的放荡,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而后走到我的边上,挑拨着我,甚至主动要献身于我。
我猛吃一惊,因为在我的脑海里,始终有两个名字,如针刺一样膈应着我,那便是逐日和追星,正要进入之时,我突然阻止了她,我说:“不行,逐日和追星会感应到的,你们是一体的。”
月兰突然皱眉,她说:“你是怕了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想,根本就不爱我?”
“怎么可能?难道你还不清楚我的心意吗?”我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清醒了一点,我说:“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逐日倒是无所谓了,但是追星现在和咱们是一伙的,咱们不能那么自私,一旦我们这么干了,追星一气之下反了,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月兰的脸突然冷了下来,她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媳妇,我……”
“别说话。”月兰霸气的阻止了我,然后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啊!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当场就玩完了,而且感